新笔趣阁>军事历史>李自成的明末游戏>第55章 独霸太行山
一些。

后世专家们得到启示,经过研究,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铜镜透光是因为表面厚薄分布不均,但是这种不均的差异只有几微米,并非能肉眼可见。而且这种特殊的形变并非纯天然,与工匠打磨的方式也有关。

但显然,那种打磨方式已经失传了。

古代无论哪一种铜镜,新铸成时镜面并无光泽,需要经过一种叫“玄锡”或“水银沁”的“磨镜药”(汞,钾、钙等混合制成的金属粉末)研磨抛光后才能正常使用。

用一块白毡蘸上“磨镜药”,将其涂抹在镜面并反复磨擦,之后便成了光亮可鉴的镜面,方可照人。

玻璃镜子用脏了随便擦一擦就可以恢复原样,但铜镜用得时间长了会生锈发污,用布是擦不干净的。

所以古代有一种专门的职业——磨镜匠,就是给镜面再涂上一些“磨镜药”,稍加擦拭就可以光亮如新。

王勃在《滕王阁序》中有句——“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徐孺就是徐稚,东汉名士,幼时家境贫穷,从事过磨镜的行当。

早前磨镜所需的材料,铅、锡、汞等等并不是寻常之物,但却是道长方士们炼丹用的最基本的原料。

于是炼丹方士们往往会兼职做磨镜的活儿。

比如,南北朝的《上清明鉴要经》记载——

“昔有摩镜道士,游行民间,赁为百姓摩镜,镜无大小,财费六七钱耳。不以他物摩也,唯以药涂面拭之,而镜光明不常有。”

这是有记录的古代最早的磨镜方法。

唐传奇《聂隐娘》中就有一位“磨镜少年”。

“忽值磨镜少年及门。女曰‘此人可与我为夫’。白父,父不敢不从,遂嫁之。其夫但能淬镜,余无他能。”

这位忽然冒出来的“余无他能”,只会磨镜的少年,竟能被聂隐娘点招为夫。这一情节初看来不可思议,但在当时却合情合理。

因为磨镜本就是一项绝技,自古以来就几乎只在道士方士们之间流传。

比如唐朝诗人刘得仁在《赠道人》中写道:“长安城中无定业,卖丹磨镜两途贫。”

可见兜售丹药的道人也顺便磨镜。

所以,《聂隐娘》中的那位“磨镜少年”,隐藏身份很可能就是修道之人。

原剧情中,聂隐娘师徒杀人之后,常用一种神奇的药水将尸体溶解,能做到“毛发不存”。那种秘药说不准就是“磨镜少年”提供的。

道士与磨镜客二者重叠,更典型的例子当是吕洞宾。

《唐才子传·吕岩》记载:“……又尝负局奁于市,为贾尚书淬古镜,归忽不见。留诗云:‘袖里青蛇凌白日,洞中仙果艳长春。须知物外餐霞客,不是尘中磨镜人。’”

道士们之所以磨镜,除了赚点钱外,更重要的是以之修道。

《侍帝晨东华上佐司命杨君传记》中,九华真妃有云:“眼者,身之镜,耳者,体之牖,视多则镜昏,听众则腑暗。妾有磨镜之石,决腑之术,即能彻洞万灵吵察绝响可乎?”

这就把修道与磨镜联系了起来。

九华真妃认为如果外界纷繁复杂的干扰太多,会影响人的认识,而通过“磨镜之石”的磨治修炼,能使人明察一切,体悟真道。

修道如同磨镜。镜的制造过程是炼,与道的修炼过程是一样的,故而在道教经典中,以磨镜喻修道的例子较为常见。

直到北宋以后,磨镜法才渐渐摆脱道士的垄断,进入大众视野。

《梦粱录》即载有:“修磨刀剪、磨镜,时时有盘街者,便可唤之。”

明代流行有诗句:“云想衣裳花想容,宝镜绰约映春风。难见庐山真面目,拨雾还赖老磨工。”

刘伯温在《多能鄙事》中记载有三个磨镜药的配方。其中一方所需材料分别有“白矾(六钱)、水银(一钱)、白铁(即锡,一钱)、鹿角灰(一钱)”。

做法是“将白铁为砂子,用水银研如泥,淘洗白净,入鹿角灰及矾,研极细始可用。如色青,再洗令白”。

用锡作为研磨剂中的研磨粒;白矾、水银作为研磨剂的材料,再加上一定量的鹿角灰调匀就是一副上好的研磨剂了。

最后再使用光亮剂对镜面进行抛光,“顶骨(烧灰)、白矾(枯)、银母砂各等分,为细未和匀”。铜镜如此处理一次至少可用半年之久。

铜镜的效果并不比玻璃镜差多少,“鬓眉微毫可得而察”。

可是铜镜毕竟是昂贵之物,一般小户人家哪里用得起。

玻璃镜可以先作为奢侈物推销,等市场差不多饱和后,工场里量产的水平应该也提升上去了,足够进入寻常百姓家。

作为替代窗户纸的平板玻璃同理。

此外还能开发各种新奇的玻璃产品——

比如玻璃瓶子。里面装上汾酒,加个高档盒子好好包装一下,绝对高大上。走亲访友佳节馈赠,拿出去倍儿有面子。

近视镜和老花镜销路也广;附近炼铁的多,墨镜也有需求;还有望远镜等等。

暖水壶有些难度,李自成没空指导他们。②宋朝就有暖水壶,可能是用玻璃涂银做,后来应该失传了。

当前李自成虽然抽的商税不少,但多数商人还算拥护革命军。因为李自成不光给他们提供了发财门路,而且在他治下,商人不再是贱人,地位高。

还有,修桥铺路改善交通;整治营商环境;清理街面卫生;


状态提示:第55章 独霸太行山--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