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蜿蜒的山路,漾起明澈的小溪流。

「咱俩到底谁不知足啊?院长夫人的位子坐着,还白得一痴情不改的好徒弟,你是想当师娘当师娘,想当娇娘当娇娘,还有什么不是你的?你说!」程归雁俏脸微红,却并不作色,只是波澜不惊的从容一笑,可依心想,如果换了办公室坐对面那个妖孽,早跟她厮打起来了,这「师娘」的涵养功夫就是不同凡响。

「这到底是为自己告状啊,还是替人罗翰喊冤呢?究竟谁当谁的娇娘啊,我可不明白。

」程归雁望过来的眸子黑亮幽深,可依心里打了个突,话里有话她怎能听不出来呢?静水流深,危机暗伏,保全自己最要紧,还是别贸然下河的好。

「是啊,身为女人,我也不明白,我爸到底哪里比罗翰强呢,你教教我?」既然大家都是女人,可依声音里丝缠蜜裹的暧昧意味暗示着的不可描述已经昭然若揭了。

几乎一半的年龄差距,是个人就懂得其中断难和谐的部分,任何时候都能激发起吃瓜群众贫乏的想象力。

这是可依拉满了弓弦射出的最后一支箭,中与不中都愿意暂且偃旗息鼓。

「好啊,你喊我一声妈,我就教你!」「您心可真大!」可依姑娘觉得自己就像个宾馆的服务员,除了进门时能够熟练掌握钥匙的进退旋转之外,根本找不到主人的感觉,跟在程归雁的屁股后面进了房间,看着她放下手包,脱了外套,直奔书架而去。

很快,程副教授抽出一本旧的英文书,转到书桌后面坐下,只说了句「你忙你的」,就拿出个小本子开始抄抄写写。

今晚她有课,要稍做准备。

可依撑持着主人的从容态度给客人倒了杯白水放在桌角,也给自己拿了一听可乐,一边喝着一边绕着沙发转圈儿。

手指在柔软的皮面儿上滑过,心里荡开虚无缥缈的波痕,似乎那个女人往那一坐,自己就不知该干点儿什么好了,这究竟是为什么?程归雁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目光扫过来,笑了一下便低头继续了。

可依在那目光投来的一瞬停下,扭头看着书桌后面的身影。

都说高领毛衣是禁欲系的标志,可是,如果那毛衣恰巧是紧身的,又裹着这样两个功德圆满的宝贝儿,要严禁的也只能是烟火。

一个美丽的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不是巧笑倩兮明眸善睐的时候,也不是愁肠百结珠泪涟涟的时候,而是她默默读写专注工作的时候!秦爷几乎愣在那里看入了迷。

那张桌子是自己日常读书的地方,从来没觉得它有着此刻的重量。

可依的脑海里又回放起窗口里旖旎的画面,忽然间觉得自己像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剑客,有望博得名声的首战就面对着一个毫无破绽的对手,桀骜不驯的心再也不澹定了。

莫名的焦躁让她几步就走到书架前,从上面随便抽出一本书。

等坐到沙发上才发现竟然是本《苏童小说集》,那个可怜又可笑的颂莲没费什么力气就上了她的身,茶几上的可乐罐子变成一座枯井,所有的自以为是都是自作多情,既不可能撼动正室的地位,也没本事跟小老婆们周旋争斗。

打开书页,找到那篇《妻妾成群》。

秦爷的脾气是绝不会轻易认输的!好像要按图索骥寻找破解的法门似的,可依一字字的走进痴傻癫狂的故事,不觉日头已经偏西。

「几点啦?我要在你这儿补个觉,养养精神。

」程归雁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拿起手机,伸着蛇一样的细腰朝书架另一面的卧室走去。

可依合上书起身跟着,见她居然开始脱衣服,便走向衣柜。

「不用拿睡衣,我裸睡的。

」可依转头看去,毛衣和长裙已经丢在了地板上,程归雁正坐在床沿儿上优雅的褪去裤袜。

落日西斜的光晕里,莹白的玉体光洁耀眼,让人担心下一刻会不会幻化出九条尾巴,看得可依姑娘妒火中烧,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宣战,虽然自己未必便输给她。

刚想赌气走开,发现那胸前丰挺的浑圆饱满微微摇晃着两点白光,仔细一看,竟然是两枚乳贴。

「我去,整整一天都没注意,这个妖精竟然连bra都没穿!昨天她是不是也这么骚来着?额滴个男神啊!」可依的思之野马瞬间奔腾在没穿bra的原野上。

程归雁发现秦爷愣愣的看着自己,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斜着眼睛勾住了她,慢慢的把两片小东西摘下,轻巧的放在床头柜上,胸前的两点樱红乍现倏隐,人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哼!妖精!」可依故意咬牙切齿的骂出了声,白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的瞬间搭上床头柜上的手机,心尖儿上突的一跳,转身回书房去了。

从小到大,虽然也调皮捣蛋,但可依知道自己是个纯洁正直人畜无害的好姑娘,但是,好姑娘对男神的诱惑更加无法免疫不是么?而且好姑娘也从来不纠结!所以,没费什么劲儿,好姑娘秦可依就作出了手机探秘的决定。

每挨过一分钟,都像过了一个世纪,她手里紧紧掐着自己的手机,竖起的耳朵收集着卧室的风吹草动,却只能听见时间像火炉前的汗水,在火烧火燎的心上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不骄不躁的滴答,滴答,滴答……终于,十分钟过去了,可依觉得再不行动,自己的人生将注定是个缠满绷带的悲剧,深深吸了口气,蹑手蹑脚的熘进卧室。

从平顺的呼吸判断,程归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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