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木还是红着眼想要再争辩些什么, 却被打断了话头。

“好了!”郑通开口说道, “大哥, 二哥,如今争论这些都还为时善早,那贾泗如今不过是去府城宣旨而已, 还不知他此来到底是不是为了对付大哥,我们可千万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郑余和李木一愣, 是啊,如今那贾泗可还没有出手呢, 他们可不能自乱阵脚。

郑通见两人听进去了,便接着说道, “既然大哥和二哥把这事事明两位兄长还算信任小弟,不如就再听小弟一言如何?”

两人点头,郑通便说道,“此番大哥与二哥与我说前程往事是绝密之事, 想来应该除了当日的那几人便没有别人知晓了吧?”

郑余说道,“除了当事之人, 并无他人知晓,此等大事,我等自然不会随意透露出去。”

郑通便道,“那这么说,那贾泗自然也不会知道这件事,那么便没有贾泗为了此事为难二哥之说了, 既然如此,想来那贾泗此来应当也只是为了对付大哥,只需大哥避开那厮,那贾泗不知你们关系,二哥自然也就无事了。”

郑余却摇头道,“不行,我与二弟都曾经在同一军中任武官,又一起卸甲归田,两人的关系随意一查就能查出来,我若一走,他定然会对上二弟。”

李木忙说道,“大哥尽管离开,我并没有得罪那人,他堂堂一个五品大官想必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小的衙役。”

“可是……”郑余却还是犹豫。

“大哥,”郑通打断他的话,“那贾泗是京官,来此的目的是为了宣旨,便是私下里想对付你,也没有多少时间,只要你不让他找到,想必他不会为了二哥多耽误工夫,你先离开对二哥才是好事!”

“这……”郑余心中有些动摇,三弟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

郑通见他动摇,便继续说道,“如今那贾泗既然是去府城宣旨,想必还需盘桓几日,应当不会这么快就来此地查找大哥的下落,依小弟看,最好的办法大哥还是先请了假外出躲避一番为好,不必去他处,便就去泉州府如何?那里人多且杂,想要在那么大的府城中寻一个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郑余眼看两个弟弟都一心要他离开,也知道他们所说有些道理,但又还是有些犹豫。

这边郑通又说道,“大哥你尽管走就是,二哥这里有我照看你就放心吧,若是真有个万一,你也知道我身后的小主人是谁,想必他也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李木也点头道,“是啊,大哥,有三弟在,你就放心吧!”

郑余在两人的劝说下,终于还是点了头,答应暂时隐藏起来一段时间,但却不答应去泉州,只答应去县衙请了假,然后到附近乡下去躲避一段时间,至少乡下离县府近,有什么事也可以马上归来。

郑通两人见郑余肯走,便也不管他到底是要去何处,只需他在这段时间真的离开了就好。

郑余请假走后,李木倒是依旧每日到县衙点卯上班,并没有因为郑余的离开有半点不同。郑通则不知为何只是在县里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并没有在人前露面,平日也不与李木接触。

而云想并不知道原来自家爹爹竟然隐藏了这么一段要命的往事,每日还是照常教书还有做女红。

李木原以为郑余已经离开,那贾泗即便来了康宁县,找不到郑余自然便会作罢回京,可他却料错了贾泗此人奸猾狡诈的程度。

那贾泗既然不顾如今东京城里的诸多机遇,硬是要千里迢迢来到此处找那郑余的晦气,有怎么会因为找不到人就作罢。

在查访出此地康宁县衙的捕头便是郑余,且郑余的好兄弟李木也在县衙当差之后,他便知道此番自己定能报仇了。

即便这郑余请假外出了又如何,这不还留着一个与他亲如兄弟的李木吗,既然逃了和尚,那就先把这庙给拆了吧!

贾泗看着手中的书信,阴阴的笑了。

却说这日李木照常去了衙门点卯,刚要出县衙去巡街便看见远远有又两个衙役装扮的人正从县衙方大门走了进来。

李木细看了看,是两个面生的衙役,身上背着包袱,显然并不是本县衙役,也没有多在意,便直接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却没看到错身而过之后,那其中一人竟又回头朝着他的背影看了半晌,直到另一人扯着他的衣服叫唤了一声,才回过神。

这一日,李家众人晚饭时并没有等到应该下班回来的李木,反而等到了李木的同事衙役周乙,一场滔天的祸事降临在了这个刚刚才缓过劲的贫困之家。

“你说什么?什么叫我爹爹被锁拿下狱了,我爹犯了什么事?”李瑾作为家中的长子,听到周乙带来的消息,不可置信的问道。

周乙为难的说道,“大郎,我也不知那许多,只恍惚听说你爹与十多年前一桩抢劫杀人案有关,事主今日在县衙中把你爹认了出来,便向县老爷高发了你爹,所以你爹就被县里锁拿关到牢里了。”

“不可能,当家的向来遵纪守法,老实本分,怎么可能会跟什么抢劫杀人案有关?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李娘子满脸惊慌,显然是被这事给吓到了。

终于来了,难道这就是前世李家家破人亡的原因么!云想骇然想到。

“娘,你先别急,爹如今被关在牢里,咱们自己不能先乱了阵脚,我这就跟小乙叔去县衙看看,这事儿还没定论呢,您先别吓自己!”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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