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矜这三个字也许不值钱,但是说起夺命公子便能引起一阵疯狂。只是她为人低调,也不真面示人,能够找到她的人更是在少数。
而她来时的那个车夫是她在民间的牵引,有求与她的人会通过四五个中间人后才传达到车夫那里,最后才是她。
而她救人也不是谁都救,有求与她就得付出代价。代价的大小程度看她心情而定,依她需要而论。
也许她今天想吃个野味,那么这便是她要的代价。或许明天她想要价值连城的珍宝,有便救,没则免谈。
当然,这一切的行为只限于她是夺命公子的名义。
在平时她还是会用小郎中的身份救济一些难民和穷苦的人家,所谓救济,便是分文不取,免费的义诊。
而身为高大形象的郎中时,她则是宋大夫!
“走吧!”宋子矜二话不说便起身,倒也爽快。
由着姬杀在前领路,俩人一前一后来到卧房,只见房中摆设简洁,却无一不是名家字画以及珍惜物品。
一名蒙着面的男子剑眉紧皱的躺在床上,穿着白色里衣。双目周围发黑,胸前衣衫被染红一块。
倒是有趣,救了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蒙着面让她诊治的。
不是长的太丑就是身份不便人知,她也懒得计较!
“可知我救人的代价?”
宋子矜坐在床榻旁只是微微的号了脉心中便知道一二,声音冰凉却又动听。
姬杀一愣,随后便了然道:“不知夺命公子索要何物?”
“来之前打听了一番,知道贵府最近购得一株碧血草!”
宋子矜早就想好,不假思索的开口。
姬杀的万年冰山脸此刻终于有了变动,一脸为难。最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还是咬紧牙关道:“可以,还请公子出手相救!”
宋子矜闻言莞尔一笑,随即双眸清明,神情之中带着清冷和认真。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质浑然不一样。
变的更加严肃,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她更加的高冷让人移不开眼。
只见她从怀中掏出随身的工具依次摆开,两块大小不一的布裹满了银针和精致的刀具以及钳子。
又从袖中拿出两瓶小巧的陶瓷瓶,准备好后这才净了手挑开男子的里衣。
只见男子胸前伤口被简单的包扎着,手起刀落间便割断了绷带,骇人的伤口呈现在眼前。
伤口有她一根食指那么长,宽度却不及她的手术刀,一看便知伤口不深,却不知道是什么利器造成。
不像刀伤也不似剑伤,她喜爱医学对于武器倒是没有什么研究。
见伤口处流出黑血,却并没有中毒迹象,似乎下毒者并不是在武器上面涂的毒。
想到此,便取出药粉洒在伤口局部麻醉,又拿银针在胸前几处要穴扎满了针。
动作快速,堪比绣花一般游刃有余。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在拿着块绢布秀着醉人的图案,而不是在救人性命。
姬杀自认为见识广,却还是在宋子矜出手后看的一愣一愣的。此刻在他眼中外面那些大夫全是绣花枕头,不及宋子矜的一个动作。
在姬杀一脸欣赏之际,宋子矜在伤口四周按了按,随后在刀具中选了一把厚薄适宜的小刀迎着伤口再次割了下去。
姬杀正欲阻止,宋子矜已经快速的用钳子在伤口处取出一枚如树叶般大小的薄薄铁片。
厚薄程度刚刚好与伤口吻合,一把丢进一旁的水盆中连忙止血,麻利的将伤口缝合。
“中毒位置不是胸前伤口,凶器也没有毒。可还有别处伤口?”宋子矜忙完后将满手的血迹洗干净,清澈的水瞬间被鲜血染红。
姬杀一脸疑惑,他家爷就这一个伤口啊。这中毒的地方不是这里又是哪?
虽然不明白却还是老实的摇头道:“伤口只有此处,不过在下心急倒也没有仔细检查。”
“这毒名涣散,不会立即致命,却能慢慢损害中毒者的经脉。若是练武之人中毒久了必会成为废人一个,到时不说提剑习武,只怕是吃个饭都得有人在旁手把手的伺候着。到后期四肢瘫痪,只能终其一生在床上度过。”
宋子矜不咸不淡的说着,只是每一个字听在姬杀耳中都如五雷轰顶。
瘫痪?
这简直比直接杀了他家爷还要残忍,这到底是谁?难不成是那帮人?但是又是如何得手的呢?
“敢问夺命公子,此毒可是源于饮食?”
“非也,这种毒带有麻痹和腐蚀性。若是下在饮食中,是个人都能吃出来。初步猜测应该是毒虫,我先开个方子,你快些将药取来。我找找伤口,不然后患无穷!”
宋子矜坐在桌前,在纸上写下方子,字迹工整大气,却又不失美观秀丽。此时姬杀也无心观赏,连忙拿着药方前去抓药,临走时还不忘让宋子矜照看一番。
他可以让手下去抓,只是他们的脚程远远比不上他,现在这样的危急关头自然是得争分夺秒。
宋子矜见床上的男子已经苏醒,剑眉舒平了一些,取出一粒清毒丸让他暂且服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估计刚刚的话也是听到了。
洁白的小手将人扶起靠在床头,在男子异样的眼光中脱掉了他仅剩的里衣。
不得不说这男子的身材够火爆,该有的胸肌腹肌全都有,不该有的肥肉赘肉一点也不存在。
虽然想继续一饱眼福,但是救人重要。小脑袋凑近了男子,鼻息间的呼吸湿热的打在男子胸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