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突然说:“我们是不是在思想上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当中了?”

我不解的问:“什么死循环?”梁先生说:“我们刚才试的方法都是假定在你看的小说遇到同样的事情所猜测的可能性,而且我们好像一直认定有鬼干扰我们,万一是没有鬼怪,只是我们还没有看出来的机关造成现在的现像呢?”

我不禁思考起梁先生说的话,他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我们遇到这鬼打墙,确实一直以来都是在当有鬼怪处理,但不是鬼怪,为什么有人会无冤无故的消失,还那么诡异的方式出现和寻找下一目标。

梁先生突然站了起来来回走动说:“大家仔细想想先抛开鬼怪干扰我们的这个想法,什么方法能达到这种效果?”我也陷入了沉思,怎么让人不停的走回原地,而且不管走哪个方向都会回到原地?我突然想到要是在户外遇到鬼打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迷雾,二、附近景色都一样,三、没有方向感。

这样一想,其实我们这里也基本上满足上面的条件,但是不同的是好像这里只有一条通道,方向感我们是按指南针明确了一个方向走的,但还是走回了原来的地方。

梁先生突然开口说:“还记得范化突然发疯四处开枪吗?”我点了点头,一下子就反应过来梁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范化当时四处开枪,但没有一发子弹返了回来,这就说明这里不是一定会回到人像那里。

教主开口插话道:“别忘记了人像那块有几处弯道,子弹过来不很正常。”

朱兵说:“那我们就站岔口开一枪不就知道了!”我想了想说:“梁先生,开枪这个方法根本不可行,你还记得你们俩单独走过岔道又返回到我们所在的通道吗?”梁先生点了点头,我接着说:“你们出现的位置根本不一至,如果打到我们任何一个人还好说,能证明这里确实是个一个通道,但没有打中我们的话,我们怎么知道子弹返没返回来,一点一点的找吗?”

朱兵不耐烦的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坐这等死。”我笑笑说:“照明弹。”教主和朱兵听完眼前一亮,只有梁先生满脸担扰之色,我看向他不解的问:“梁先生觉得这个方法不妥。”

梁先生摇了摇头说:“走我们先过去试了再说,这时候说没必要。”我们一行四人再次来到岔口,教主掏出照明枪说:“一会我开枪之后,大家都趴下。”我们几个点了点头,教主对准对面岔道就是一枪,“当”的一声,一阵光亮瞬间亮了起来,我们四个赶紧趴了下来,但照明弹还是没有照亮附近多远,而且亮光没多远就消失了,我们四个趴了一阵,朱兵说:“走,我们赶紧找找这个照明弹打到这边了没有。”

我们四人往岔道走了过去,走了一圈再次回到了人像旁,但是照明弹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再也看到,梁先生叹了口气说:“这里水气太大,照明弹根本照不远!”我们一行四人再次坐了下来开始商讨鬼打墙的可能性,我把户外遇到鬼打墙的原因跟大家分析了一下,教主说:“你说的这些,我们都遇到了,关键怎么解决!”教主这么一说,大家又陷入了沉默,突然我想到照明弹打出去,光可能会消失,但子弹应该还在,照明弹可不像子弹的材质,那种特殊的材质,应该会保留下来,但一路上好像没有看到这种东西。

我把我想到的赶紧跟他们三个说了一下,梁先生听完眼前一亮渡着步走了半天说:“走,我们找一遍,我有点眉目了,现在是验证猜想了。”

我们一行四人再次在岔道搜寻起来,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遍岔口,终于在地上看到已经熄灭了的照明弹,梁先生捡起照明弹看了许久,又拿出指南针左摇右晃走来走去看了半天叹了口气,一脸失望的坐在地上,我问他怎么了?梁先生苦笑说:“我们这次麻烦大了。”我接过照明弹看了看,除了没燃烧完,没看出任何问题,赶忙向梁先生请教有什么问题?

梁先生摆了摆手说:“先让我整理一下思路!”我们三个一听这话就没再言语静静的等梁先生发言,大约过了十分钟,梁先生终于开口说:“首先,我不知道我的推测到底对不对,只是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可能有什么我想岔了。”我和教主点了点头,朱兵一脸唯你马首是瞻的表情,梁先生这才开口说:“我们可能进入迷宫了?”说到这他顿了一下。

迷宫,我听的满头雾水想着这就一个十字路口,就四个岔道,怎么会是迷宫,当然梁先生肯定不会胡乱放矢,肯定有下文。

梁先生顿了一下好像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才说:“地球万有引力你们应该都知道怎么回事吧?”梁先生看我们疑惑更深了又接着说:“万有引力读过初中应该都知道我就不复述了,男左女右这话应该也不陌生吧?”梁先生这次也没等我们回答又接着说:“有一科学研究说男女分别用左脑和右脑来辨别方向,中医诊脉,男子取脉于左手,女子取脉于右手。这也算是一个证明。”听到这我更糊途了,这跟男左女右有什么关系,我插话问梁先生。

梁先生苦笑了一下说:“扯远了,人都有方向性,而这里确是完美的利用了人的这种惯性,首先利用这些水雾来迷惑我们的视觉、感觉,你虽然看到这里只有四个岔道,而且是笔直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很大,而且他墙斜的角度很小,小到你根本就察觉不了,我们为什


状态提示:头绪--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