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大晋江刚上马的系统  房间内灯火幢幢,耿叔靠在纱窗下,手里握着一杯酒。他早注意到灯烛映出的影子,却只觉得好笑。这个脚劲过人的公主想搞什么鬼?耿叔摸着下巴,心道小孩子的好奇心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大晚上的,她也不怕掉下来。耿叔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窗户。

好好豁然一惊,差点从窗台上翻下去。“耿叔!”好好呲牙同他打招呼。“晚上好啊。”

“安荣殿下半夜爬窗,草民受宠若惊。”

吱呀一声,好好推开房门走进来。烛光下的人,鬓若刀裁,英武高大。她昂头观察,心道岁月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改变多少红颜少年,增加多少沧桑风霜,让多少面容变得模糊,多少关系变得生疏……总之没看出所以然。

她皱着眉使劲想,也想不起十年前的生父陈更是什么样。而且作为王爷的护卫,他并没有画像留下来,许廷颢也没有给她重复回忆。

难道……好好瞧瞧瞥向他的腰。还有一个依据,她记得清楚,父亲跟她一样,后腰那里都有一个月牙刺青。只是,他会脱了衣服给自己看?好好摸摸下巴,鬼鬼一笑:“你看外边的月亮多漂亮!”

“所以,小公主,你来找我赏月?”他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赏心悦目的小姑娘,姿态颇为豪放。开朗,活泼,强悍,跟一般的娇女不一样。

我要说我怀疑你是我爹,那皇帝立马就能带着人马杀到景福宫:孙氏,她敢绿了朕?

“不!”好好立即摇头:“月亮这么美,只看着它怎么够?我要占有它,带着它走来走去。”她豪气冲天的撸起袖子:“玉兔是我的,嫦娥也是我的!”

“……虽然我会点轻功,但我摘不了月亮。”

“嘁,我的意思是我会把月亮纹在身上。”

“哦,只要你不怕疼,随意。”

好好认真盯着他的脸,却没有看出一点异样的表情,心里莫名有点失望。有下人提热水进来,看到安荣公主,愣了一愣,立即跪下磕头。好好摆摆手叫他起来,看看屏风上搭着的衣衫,又看看耿叔。“你要洗澡吗?”

“所以,”耿叔指指门外。用意不言而名。

好好轻啧一声,扮出仰慕姿态“我觉得你身材一定超级棒。”

棒也不给你看。耿叔提起她的衣领将人送到了门外。嘭的一声关上,好好清楚的听到了里头上开关的声音。

好吧,我这表现像个贪图民男的坏人。

安静听话的公主向来不是好好,她四下望望,看了眼屋顶,判断了一下揭瓦偷窥的可行性,最终无奈放弃。又判断了一下方位,轻轻扭动两下胳膊,判断出没有强行按倒脱衣的力量,好好只得安慰自己:不急不急,这么大个人还能飞了?等我的手臂也恢复了,我分分钟叫你自己脱给我看。

许廷颢刚做完今天的功课,一出门就看到好好在耿叔门口探头探脑,有点差异“那是安荣公主?这天都黑透了,她干嘛呢?”随即叫住了提着桶子跑过来的下人:“耿叔门口的是安荣殿下?难道是耿叔不肯劈砖头给她看,她还不死心?”

许廷颢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小爪子,心里有点不美:安荣喜欢手劈方砖的男人。我早晚把耿叔的功夫全部学到手。他正跟自己打气,下人开口了,语气有点飘忽:“奴才刚去给耿师傅送洗澡水,安荣公主似乎是为了他的好身材……”

许廷颢立即瞪大了眼睛:这比为了手劈方砖更叫他难以接受。“安荣公主怎么会是那么肤浅的人,你不要乱讲话。”他想想魁梧高大的耿叔,又看看自己,跺脚道:“难道耿师傅的身材比我好吗?”

下人欲哭无泪,说实话绝对会被打死的吧。“小王爷,至少,至少您比云小姐身材好。”

许廷颢气得跺了一脚。快跑几步,直接截住了好好。“殿下,难道你是晚上兔肉吃多了睡不着吗。你不怕夜游神把你抱走吗?”

“我已经不是八|九岁的小孩子了。夜游神不会管我的。”好好有点没心情,推开许廷颢径直往前走。我已经十岁了,你才七岁。爹宝宝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许廷颢被推的后退一步,莫名有点委屈,又追上去:“你怎么了?你的脸冷得跟月亮一样。”

月亮!又是月亮!好好忽然有点恼火,这个刺青难道有什么文章不成?许廷颢竟然从未跟她讲过。好好忽然转身用力攥住许廷颢的肩膀,“小王爷,你见过耿叔的身体吗?”

“没……没有。”

“他是王府师傅,又是你的属下,你怎么可以没见过?”

爹宝宝更委屈了:“我选属下又不是看身材选的。”

“……”好好意识到自己有点太激动了。莫名其妙被吼,爹宝宝眼圈都红了。她的脾气和力量是同步的,都有点不受控制。难道是恢复原身带来的后遗症?她松开了手,给爹宝宝整整衣领,放柔了口吻:“你怎么还没有睡?”

“补功课。”许廷颢轻声道。

好好这才注意到他的掌心有点红,轻轻一压许廷颢就微微瑟缩了下。“挨打了?”整个王府敢对他动手的,也只有老王妃了。“被奶奶上家法了?”

“嗯……”

许廷颢跑去了东昌侯府,他去刺探敌情,看温如玉最近长成什么样了,结果温如玉太小了没意思,温如玉的爹却很有意思。他跟着温侯玩了几把骰子,赌了几次双陆。还兴致勃勃提了战利品回来。结果老王妃一看到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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