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终于知道自己能帮他什么忙了,他就是个移动的阵法发电机!

......

甲子年壬申月。

距1906年18年后。

放了好几次血后,白浩此时严重贫血,走不稳路,出现在此地后,便被白以楼背着往上寨的小客栈走去。

白以楼给白浩点了几份补血的小菜,守着他吃完,甩出一锭顺来的碎银子,背着白浩出了客栈。

“喂。”白浩趴在白以楼背上,虚弱的说:“你这次又是要去救谁。”

白以楼沉默了许久,才说:“你不必知道。”

白浩哦了一声,不吭气了。

白以楼把白浩带到后山的山洞里,此时后山的植物因无人管理,变得杂乱无章,不复十多年前的模样。

白以楼让白浩自己在洞里休息,他则是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白浩看着他走出山洞,这次没在死皮赖脸的跟上去,他躺在石块上翻了个身,浑身疲惫地睡去。

夜里,白浩被冷醒来,发现敞亮的洞里并没有白以楼的身影。

他呆呆的坐了许久,又倒在石块上睡着了。

如此过了几天,白以楼都未回来,白浩一人在山洞里待了三天,感觉自己浑身软棉,快要饿死的时候,白以楼终于回来了。

洞外月光皎洁,将站在洞外的白以楼的身影拉长。

而他此时简直狼狈不堪,头发脏兮兮的,浑身都是腥臭味,跟鬼一样,哦,不对,他本来就是鬼。

见到此时的白以楼,白浩忍不住这样想。

这次又是发生了什么,才令他搞成这副模样。

然而不等白浩发问,白以楼却抬眼,冷冷的盯着白浩,呼吸粗重,由洞外一步一挪的向他走来。

白浩不知道白以楼想干什么,但他从未见过白以楼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恐惧,出于本能的站起来往后退去。

直到背贴到石壁上,退无可退后,白浩才僵直着身体戒备的看着白以楼。

而白以楼并未过去,他收回盯着白浩的视线,翻身躺在石块上,疲惫的闭上了眼。

白浩不敢放松警惕,生怕这喜怒无常的人发疯,只能强撑着虚脱的身体站着。

许久后,白以楼双眼微磕,呼吸逐渐平稳,好像已经睡着了。

白浩又站着等了许久,确定他睡着后,开始蹑手蹑脚的走出山洞,小心翼翼地顺着凹凸不平的山壁往下爬。

不知怎么,白浩竟莫名其妙地想逃跑,估计是白以楼反复无常太过冷血让他害怕,于是他这样想着,就这样做了。

可还未下到山脚,白浩顿时感觉头顶一股冷冽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他,白浩顿时头皮发麻,不敢再动。

白浩本就虚弱的身体因为在陡峭的山壁上爬行许久,此时又因为害怕,全身竟然开始微微发抖。

白浩咽了咽口水,不敢抬头往上看,他趴在山壁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过了几分钟,头上传来白以楼冷冷的声音:“去哪里。”

白浩神经一直紧绷着,乍一听白以楼开腔,顿时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的摇头否定他没想去哪。

白以楼在上面看了他许久,瞬间跃下石壁,一把抓住白浩,将他提了上来。

白浩浑身冷汗,手脚发软,被白以楼拎上石壁,几乎站立不住。

一来是饿的,二来是给吓的。

他心虚的不敢去看白以楼,生怕他一爪捏死自己,但白以楼并未对他做任何事,而是直接转身回了山洞。

白浩没立即跟上去,他在外面站了许久,直到心虚感不再那么强烈,才回到山洞里。

洞内,白以楼正背对着洞口,侧身躺在石块上歇息。

白浩挪进洞里,石块还空出一半的位置,但他可不敢过去,于是只能找个角落蹲着,窝了一整晚。

翌日。

细碎的阳光穿过树林,斑驳的撒在洞口。

洞外鸟鸣阵阵,微风缓缓吹进洞中,十分惬意。

白以楼萎靡了一整晚,醒来后以鬼力将自己身上收拾干净,仍旧躺在石块上,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对于不能改变父母亲命运一事,白以楼无法释怀,然而另一件事更是让他想不明白。

他借助白浩的鲜血来到这个年代,除了对父母之事耿耿于怀外,还有一人让他十分牵挂,但令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年代并没有他要找的人!

白以楼对此十分茫然,为什么会没有这个人,他并没有进错时空,更没有找错地方,但他问遍整个下寨,都被告知,没有这么个人。

不过这并不是他弄得狼狈不堪精疲力尽的原因,在此之后,他又遇上另一件事,遂而证实了他对白氏一族这几百年间发生的一切所做的猜测。

白家会落得一脉无存这般下场,并不是天谴,更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昨日他无意间发现,下寨这个地方有一股非常阴邪的‘气’,这股气将整个村子笼住,若不是他为了找那人而以鬼力细细探之,根本无法察觉。

白以楼循着这股‘气’找了很久,最后竟然在村外两公里的阴阳龙潭里发现了端倪。

说起这阴阳龙潭来,那可是下寨一大奇观。

阴阳龙潭,既是一潭碧水。一潭赤水。

此潭亦被当地人叫做扣环潭,全因它有两个潭口,虽大小不一,但都深不见底,两个龙潭的边界相互交错连接,就好似两个铁环一般扣在一起。

白以楼追踪到这里,就感知到这里的邪气十分强烈,他并未贸然下水,而是在周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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