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的刑事案件处理上有句话是没有尸体就没有案件,要是这个人真的不知死活,张楠真会让人埋了他。
资本主义社会嘛,还是在南非,埋个把人小意思。
张楠不在乎,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只要没有尸体,就算警察知道有人失踪了,还想怎么样?
南非的治安又不是乌托邦,每年稀里糊涂失踪的白人多了去了。
当然,真要埋人也不会在比勒陀利亚,比如迪恩的矿场就不错,或者大卸八块往保罗克罗格的猎场里一丢,保证连渣都不会剩下。
真不是威胁那人,说了事实而已,要是再不知趣,这里的人真干得出来。
……
关兴权说得没错,张楠刚才那样揍人的方式很容易伤了自己的手,要知道人的头骨还是挺硬的。
指关节有点疼,还有红肿的趋势,迪恩去弄了个冰袋来。
豪华酒店夏天永远不缺冰块,套手上冰敷一会,肿很快退了下去。
这就去见律师。
一溜五个,这是有名的,还有5个拥有律师执照的律师助理。
张楠也懒得记名字,反正这里会有迪恩他们在负责,自己不会久留,搞定查莉父亲的后事就会暂时离开。
“各位,我就一个要求,无论采用什么办法,尽量把人捞出来。
如果无法判为无罪,那就打通一切关节,让人在里边尽可能的过得舒服。”
到这,张楠想了下又道:“南非有没有缓刑或者保外就医一类的规定?”
领头的一名五十余岁的律师道:“艾伦先生,这两项都有。
不过缓刑可以不用考虑,一旦防卫过当的罪名成立,那就必定是实刑,可以将保外就医作为不乐观情况下的后备后续方案。”
张楠点点头。
保外就医,这里面的猫腻全世界都知道,关系加上花钱就行。
“艾伦先生,我们有个会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建议,如果能让查理兹塞隆小姐在法庭庭审期间做有利于委托人的证词,那将非常有利。”
为了母亲把父亲说成个彻底的坏蛋,这太残酷,所以律师先生提前打了预防针。
“不行,这点不用考虑。”
张楠直接否决了这个提议。
律师们没有任何可惜的表情,意料之中的事,律师们之前只是按照职业操守说出了自己的提议而已。
刑事律师,很多时候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加上人脉关系。
只有水平、没关系的律师成不了顶级大律师;有关系、水平一般的高人倒是不少。
还有个问题:如果没办法弄成无罪,那就会还有一个麻烦的步骤要走,必须需要提前准备。
查理兹塞隆的监护人问题。
“先生们,迪恩基特先生和其夫人必须成为查莉的监护人,这点有没有困难?”
“没有任何问题,艾伦先生。”
得到领头律师明确的表态,这就好。
西方的监护人制度也挺麻烦的,比如张楠作为个毫无血缘关系、未婚的年轻男子,那是不可能成为查莉的监护人的。
南非法律不允许,美国的法律也不会允许,连华夏的法律也会对这种情况说不!
而迪恩一家就很合适,原本就是友人,而且家中原本就有孩子,加上经济条件优越,当上几年的监护人正好。
有时候过场也很重要,迪恩夫妇当了监护人,法律上说的过去了这就好,那张楠把小女孩带月球上去都没问题。
虽然自己可以不在乎南非的法律,但要是没这个手续也麻烦,稀里糊涂警察上门来骚扰也不一定。
不担心被带走,老来串门也烦:有些国家的警察部门抓贼不行,这种事上满世界浪费纳税人的钱倒是本事一流。
把要求说清楚就行了,律师们留下开了个短会,然后各做鸟兽散,有的他们去忙的。
这边张楠问迪恩:“查莉父亲在法国的亲戚会有人来吗?”
“除了刚才那个白痴,应该不会再有人来。她母亲那边也一样,好像都没什么亲戚。”
关兴权来了,没杀人,让那个二货滚蛋了。
“他八辈子也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向任何人再提这件事。
对了,我给了那蠢货一万美元当医药费。”
胳膊断了,对方显然经济条件不好,既然没杀人,那也得把尾工作做好,免得把人往绝路上逼。
故意伤人的罪名无所谓,麻烦的是再把人逮回来埋了要花点力气。
乱七八糟的事搞定,下边就有得张楠头疼的:要去比勒陀利亚警方的法医鉴定中心停尸房认尸。
这是必须要经历的步骤,而且最好是死者的直系亲属。
除了查莉自己,这见过查莉父亲的也就迪恩一家,照理迪恩去代表了走这一过程也可以,因为死者女儿还未成年。
但查莉明确表示想去看看父亲,这就有得张楠他们头疼的。
小地方警察部门的验尸地点一般在殡仪馆,而比勒陀利亚是南非的行政都,当然会有专门的法医验尸场所。
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特别是对于有讲究的人而言,比如张楠。
先去找了伊莎贝尔阿佳妮,让她先在酒店休息。
没说让她可以去逛街什么的,那是脑子抽了才会说的话。
昨晚没睡好,法兰西玫瑰正好可以补个觉,睡眠不足可是女人的大敌。
然后张楠回房取过自己的一个小包,打开里边的一个小夹层,里边有几枚“洪武通宝”。
酒店提供的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