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铁一看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莫将该死,莫将该死,我是说大人才智超群,无人能及,鲍铁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哈哈……明白就好,别憋坏了肚皮,还有,这个小把总以后就跟着你吧,把他的职位和那位只知道炸馒头吃的游击调换一下,我看比较好些。”

“喳!”鲍铁颔首道。

“谢总兵大人提拔之恩,小人定当为朝廷衷心效劳,为总兵大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小把总连忙跪地谢恩,感动得热泪盈眶。唯独那位游击,跳城墙的心都有。

此时,刘铭祺已然潇洒地骑上侍卫兵牵来的枣红马,朝东城而去。

刘铭祺所设想出来的要说也真够损的,将水烧开,将油煮沸,让大清兵从城墙上往下泼洒,以此来对付攻城的匪寇们,此阴损之招,自古都没听说过,今夜让刘铭祺给用上了。聪明人一看便知,他是想牢牢地守住瑷珲城**,以换来宋二虎对他的承诺。

午夜十分,双方的军队都做好了充足的攻城和守城的准备,就等着双方的统帅一声令下,免不了一场真刀真枪、白刃地厮杀。匪寇们在宋二虎的指挥下蠢蠢欲动,准备着云梯、藤牌、鹿角等攻城器具,气势汹汹地朝南城门涌去。

“杀!”匪营中一声大喊,上万人的兵马一窝蜂地朝南城门攻来,几百个斗志昂扬的匪寇肩搭云梯冲到城墙下,径直将云梯竖立在城墙之上,手握枪矛的匪寇争先恐后地往城墙上爬;组成攻打城门的匪寇抬着磨盘粗的千年圆木,奋力向城门冲来,凶狠地撞向厚实而又坚固的南城城门,一次次巨大的冲击顶撞,两扇一尺半厚的城门被渐渐撼动,城内的大清兵也相继拥上去,拼命全力用身体堵住城门,两拨人马一攻一守僵持不下;数千人的弓箭手和火枪手掩护着攻城的大队人马向城墙上冲杀,无数的飞箭和枪弹铺天盖地地『射』向城墙,凶猛异常;城下乌烟瘴气,人头串动,更是传来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摇旗呐喊声,杀声震天,猛然间划破寂静的夜空,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已然开始。

“他『奶』『奶』的,按照总兵大人的吩咐,把秘密武器全给老子用上。”鲍铁一蹦八丈高,大声命令道。城墙上大部分的官兵立即把手里的武器放到一边,按照各自的分工,协同作战,将刘铭祺命人准备来的炉灶和沙土参和在一起的土灰,辣椒面,木屑,抬到城墙边的瞭望口处,抛的抛,扬的扬,洒的洒,忙得不亦乐乎,片刻间,灰土、辣椒面、木屑、胡椒粉参杂在一起从高耸的城墙上飘飞而下,天女散花般地飘向攻城的匪寇,弥的那些个弓箭手和火枪手根本搞不清天上落下来的是什么东西,总是连弥带呛的,眼泪哗哗地流。慌忙低头『揉』起了眼睛,打起了喷嚏,而且眼睛是越『揉』越是睁不可,特别是被辣椒面弥过后,两只眼睛肿的跟水蜜桃似的,通通红通红的。眼睛是弓箭手和火枪手最重要的瞄准器官,这下可好,弓箭手和火枪手全都变成了“瞎子”,别说『射』箭打枪了,连东南西北都难分清,形同废人,此举瞬间遏制住了箭林弹雨的强大攻击。

那些蹬着云梯往上爬的匪寇更是惨的不得了,刚刚爬到了城墙顶,正准备登上城墙内拼杀,正这时,城墙口处突然泼出一瓢滚烫的热油,正泼在匪寇的脑袋上,嗷的一声惨叫,疼的钻心,痛的要命,那可是烧沸了的热油啊!甩又帅不掉,躲又躲不开,浑身一软,双手一松,顿时便从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城墙上载了下去,即便是摔不死,也得摔个半身瘫痪。跟在后面的匪寇也同样般的遭遇,一个跟着一个地往下掉,几瓢热油泼下后,倚靠在城墙边的云梯被泼洒的滑不可攀,清兵们干脆一个火把丢下去,云梯忽地一下燃烧起来,转眼烧折成数段,掉落在城墙根下。

城门处,抬着千年圆木撞门的匪寇们,更是被泼洒下去的热油烫的面目全非,惨叫声撕心裂肺,一股脑地丢下千年圆木,纷纷四处逃窜。千年圆木也被烧得火光冲天,吱吱啪啪,烈火越烧越旺。

与此同时,城墙上的其他负责泼洒热水的清兵,给浇菜似的,一个劲地往城下倒,城下的众匪寇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东躲西藏,『乱』成一团,不死也脱层皮。

扬土灰,浇开水,泼热油,洒辣椒面……这种守城的手段虽然卑鄙,但却着实管用,城下的匪寇可吃尽了苦头,抱头鼠窜,哭爷爷喊『奶』『奶』。半个时辰不到,匪寇大军便狼狈地退守在离城百米之处,不敢靠前,重伤的不多,但是轻伤无数,一个个疼得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一场血雨腥风的军匪大仗,就这样短暂且令人意想不到地停了下来,守城的清兵面带着胜利者的喜悦,欢呼雀跃,兴奋不已……

“总兵大人,神啊!太神奇了!俺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太过瘾,太刺激了!”鲍铁边喊边神情癫狂地跑到刘铭祺的面前,报功道。

此时的刘铭祺正与几个侍卫兵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精心烧烤着鸡翅膀,听到鲍铁的汇报后,朗声笑道:“打仗吗?也算是一门艺术,不但要有创意,更重要的是要发挥的淋漓尽致才行!”

“总兵大人教诲的及时,我鲍铁算是对总兵大人一百个,不,一千个,一万个佩服,我鲍家祖宗十八代都佩服您,仰慕您!”鲍铁掏心窝子说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深深地给刘铭祺施了一礼。

见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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