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起来,平日的**倜傥、潇洒翩翩通通不见,样子极其狼狈,叫苦不迭。心里骂道:“你他娘的,老子让你把我放下了,又没让你把我丢下来!没信用!哎呦!我地腰呦!”

第一轮的较量让刘铭祺有惊无险地混了过去,虽然两瓣屁股摔得差点开了花,但总算是没什么大碍,总比被雷霸天抛下擂台,摔成肉饼的好。刘铭祺暗自庆幸自己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天王老子也不怕。

令人心颤的锣鸣赫然敲响,休息片刻后,接着进入到第二轮的武器分高低的环节,规则自不必说,也就是参赛的两人可任意在擂台两边的兵器架上各寻一件得心应手的兵器,兵戎相见,以分上下。

看来要动真格的啦!台下各营的将士们都为本营的人捏了一把汗,多以万众的将士们顿时停止了躁动,安静了许多。

雷霸天再次气势不减地登上擂台,脱掉外敞,黑黝黝的脊背顿时隆起数十块像铁疙瘩般的肌肉块,显然能看出他是属于那种力量型的参赛者,莫非是要拼命吗?

只见他转身几步来到摆放着各种武器的兵器架前,寻了一对纯黑实心大铁锤,握在手里掂了掂,皱了皱眉头,感觉好像是轻了点,不过兵器架上也再找不到重量趁手的家伙了,也只好就和着用。

刘铭祺面『露』苦『色』,半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上了擂台,耳边响起兑字营全营上下整齐的呼喊声:“加油!加油!刘铭祺必胜!刘铭祺必赢!我们永远支持你!”

“哼!你们就永远地在心里支持我吧,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有情意的把我换下去,你们上来试试。”刘铭祺心里怨怨,仍礼貌『性』地冲台下点了点头,以示感谢。振作起精神,临危不惧地望了一眼不远处的“死神”,暗道:凭我后世穿越来的身份,我就不信以智斗勇,我斗不过你。

雷霸天当然知道刘铭祺实在是太狡猾,虽说他已是稳『操』胜券,但丝毫也不敢马虎,实在是让刘铭祺给骗怕了,把他搞得跟个白痴似的团团转。不但被抢尽风头,就连观摩台上的各位大人的心里也都倾心于他,都觉得刘铭祺是位深不可测、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

面对种类颇多的冷兵器,刘铭祺一脸的茫然,随手在兵器架上,拎了一把雪亮的钢刀拿在手里,有个家伙在手里总比没有强。

锣声响过,雷霸天抡起一对百十来斤重的纯黑实心大铁锤恍如挥舞道具一般毫不费力,别说是比试较量,一见这阵势就明白那是真把式,要是被他轻轻地锤上一下,非得骨碎筋断不可。

“咣哐”一声巨响,雷霸天故意将手里的两只黑铁锤在胸前用力一磕,气焰嚣张,不,简直是嚣张至极,台下顿时传来海浪般的叫好声,雷霸天再次得意忘形地磕击着手里的铁锤,一面是冲刘铭祺示威,一面是为了博得台下的彩头,煞是威风。

正这时,寒光一闪,一把钢刀冷不丁的飞袭而来,雷霸天顿时一惊,慌忙抬锤一挡,“嘡”的一声脆响,袭来的钢刀被黑铁锤迎空磕飞,直钻苍穹,转眼间又从云霄中冲下,直奔地面上黑压压的将士们落下,人群中一阵大『乱』,吓得台下的将士们四下奔逃,躲避飞来横祸。

雷霸天收锤定睛一看,原来那钢刀正是对面的刘铭祺趁其不备撇仍而来的,刘铭祺这次没等雷霸天先动锤,自己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明知硬碰硬的拼杀不是人家对手,也只有变化一种攻击的手法,来个远距离“轰炸。

雷霸天咧了咧嘴,心里也扑腾扑腾地跳了几下。心想:这个狡猾的酸秀才长了一肚子的坏心眼,比自己还坏还狠,拉开架势他不战,偷袭他倒是有一套。

想到此,雷霸天实在是忍无可忍,嘴里一声大喝,举锤冲来。

刘铭祺转身后退数步,在兵器架上又『操』起一杆红缨枪,脚下连续踮了两步,做了个标准的投撇标枪的动作,集中全身的力气在手臂上,奋力投刺了出去,红缨枪如一根离弦之箭倏然『射』向雷霸天,雷霸天顿住脚步,抡锤搏挡。

这下可热闹了,一个眼疾手快地在擂台上投撇各种各样的兵器,一个在擂台上忙不迭的抡锤搏挡,几万将士在擂台下惊心动魄地躲避着从天上落下来的各种各样的兵器,护卫营的士兵们冲上观摩台列成一排,手持钢刀,全力保护着身后的各位大人。不知道这种比武的方式从古至今是否遇见过,着实让人苦笑不已,大跌下巴。

擂台上的兵器是有限的,当刘铭祺将擂台两边的武器都扔完后,他自己也累得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这可都是纯粹的力气活啊,别说没兵器扔了,就算有,也扔撇不动了。当即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倒气。

雷霸天鄙视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刘铭祺,轻蔑地撇了撇嘴角,暗道:“就这点能耐也敢跟我较量兵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雷霸天手持铁锤,目『露』凶光,狞笑着走到刘铭祺的面前,举锤欲砸。

“哈哈……”瘫坐在地上的刘铭祺当场一阵狂笑,笑得台下的将士面面相视,不明其意,莫非是生死关头间使得他理智完全失控了?被雷霸天给吓疯了?

雷霸天一脸诧异地收起了双锤,不无疑『惑』地暗自琢磨:“按人的正常反应,没道理笑啊!应该是跪地求饶,求我放过他才对啊!”越想越不对劲,这家伙不会又耍什么花样吧!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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