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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铭祺。 ..如今在一所民办的职业技术学校,专业是计算机系,兄弟们都叫我铭祺哥,靠!真没劲。有人说我是英雄,不敢当,从娘胎里爬出来到现在,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英雄,充其量是个讲义气的小混混罢了。有人骂我是**,**,呵呵……有点像,不知道多少人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骂我们做**的是人类废弃的产物,也就是垃圾了色的意思,我不知道这话是谁他妈说的,要是不小心让我知道了,这个人的手脚肯定是不属于他自己的了。

自打我跟鼎鼎大名的胡哥混上以后,那是威风八面,笑傲江湖。学校里的同学遇见我比见鬼都惊恐三分,能躲则躲,能闪则闪。实在避不开的话,无不对我恭而敬之地献上一个个灿烂的笑容。

带文化课的老教师经常以他们的人生观,世界观教育我、改造我。简直是白白浪费口舌,本质上起不到丝毫的改变,当他们感到教育这玩应儿在我身上彻底失败后,便会狠劲的摇摇头、唉声叹气的道出六个字:“这孩子,没救了!”

胡哥,原名胡凯,是我们北城的混混,手底下一百多个兄弟,三十几条街面上的吧、商店、歌舞厅、酒楼、铺面、就连摆地摊的小商贩,一个都不少,每月上缴一定数额的保护费,与本地的派出所民警共同维护着街面上的安宁与稳定。

有胡哥做靠山照着我,我的势力也一天一天的壮大起来,手下也收了不少的小弟,老大长,老大短的跟着我,学校里的男女同学整天像见了瘟神一样的避着我们。怎么着,看不起**,混混啊!我就“**”给你看,操,我是**我怕谁。

自从我那还不死的爹把我赶出家门以后,我妈呢!她要活着,我能**成这样吗!从此和家里人算是一刀两断了,各走各的路,各拜各的神。

还剩下一年的光景便要毕业了,俺的学费问题自然成了我最头痛的事,‘好心’的同学知道后,一窝蜂地围到我的面前,慷慨激昂地你五十元,他一百元的,帮忙凑钱帮我凑学费。

嘻……嘻……,开玩笑的,谁会把爱心献给**啊!说实话吧,是我那几个兄弟从同学们手里一个一个的收来的,同学们当然是不情愿掏钱给**交学费的,对那些不识实务的,兄弟们就会扁他,扁到他给为止,给了钱,还要扁他,扁到兄弟们气消了为止。

于是,同学们‘倾囊相助’,积极踊跃的把零花钱统统上缴,谁敢不给啊!个别的老师同样不会放过,大牙就在教外语的孙老师那里搞了五百元,原因很简单,孙老师也不过是三十来岁的单身青年,唯独喜欢上了咱班上的一位美女,并且偷偷写了一封情向美女表白相思之情,不巧的是情被大牙神秘截获,作为了日后敲诈的证据。靠!还***人民教师呢!活该!

兄弟们就是够意思,没几天的功夫,几千元的学费立马收齐了,捧着大把大把的的票子,唯一的感受就是有钱真***好。我私自叫来扁担,立即吩咐道:“扁担,你现在就去满园春订一个包厢,今天晚上,我要与兄弟们共同庆祝一下,不醉不归。”随手抽出几张老人头,甩给了他。

“是,大哥。”这小子应了一声,抓起钞票一溜烟的跑了去,靠,就***长了个吃心眼。

晚上6:30,大牙和铁虎跟在我的身后来到校门口,兄弟们都已经集合完毕,乱哄哄的谈论着三大话题:女人、钱、打架。我迈着方步走上前来,仔细一打量:嚯,兄弟们从头到脚穿戴的那是一个比一个寒蝉,怎么看怎么像一群杂牌军。俺要是有了钱,非得给兄弟们换上清一色的皮尔卡丹,脚上全部穿上老人头,可咱现在是让人看不起的穷混混,早晚有扬眉吐气的那一天,等着瞧吧。

兄弟们和我一道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同庆楼酒楼,门口左右站着两位身材苗条的迎宾小姐,穿着一身粉红色的旗袍,高高的旗袍岔开到腰间,隐约露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丰满**部。“欢迎光临满园春酒楼。”迎宾小姐鞠躬行礼,粉面带笑,胸部前倾,蛮腰轻曲,双手叠合轻轻按于小腹处。

我吞了吞口水,丰胸美**是我个人的择偶标准,等咱有了钱,一定要把美女买回去做老婆,夜夜灯红酒绿,男欢女爱,好不逍遥。再看兄弟们同样放慢了步子,个个面露淫色,色mī_mī的如同**难忍的吸血野蚊,眼神死死地叮着性感的迎宾小姐不放。

操,都是男人嘛,虽没有个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正常需要呢!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说得一点不假,要我说:**更难过美人关。我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身后一群垂涎三尺的兄弟们。不由轻喝一声:“男子汉大**何患无妻,急啥子嘛。”

“哈哈……”

迎宾小姐扭动着性感的屁股带着我们来到早已预定好的三楼紫云阁包厢,操,真***阔气,也不知道这个后台老板是个什么鸟人,生意做的这么大,有机会非给他放放血不可。

我端坐在餐桌的上座位置,兄弟们依次落座。我左手边坐的是大牙,跟了我五六年了,小眼睛,大鼻子,方脸,最有特点的算是他一口的大爆牙,笑起来跟动物园的猩猩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他没有猩猩的毛多。右手边坐的是铁虎,我的死党,这小子虎背熊腰的,有一股子力气,在武校呆过三年,至今没碰见过对手。接着坐的是四眼猫,你看他一脸憨厚像,在学校里却没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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