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的,老夫的内阁正缺个二的官暂时还没合适的人选呢?老夫看刘大人正合适,这个事就这么定了,老夫的干女儿在鸳鸯楼恐怕都等急了,刘大人再不去啊!可就要白白地浪费掉大好的良辰美景喽。”

一个二大员的许诺+一个风『骚』浪『荡』的女人+身为军机大臣的权威,傅全有就如此轻易拿走他赌【马【场六成的股份,刘铭祺岂会信口应允。

刘铭祺思虑了半响,这下可是骑虎难下了,同意吧!自己的亏吃大了不说,岂不是更加纵容贪官污吏们的横行肆虐。不同意吧!这一撕破脸来,恐怕傅全有必定会在军机那边捣鬼阻挠,致使自己的投资计划搁浅,成为自己今后相当强大的政敌,他能轻易放过自己吗?

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刘铭祺满脸苦『色』地望了傅全有一眼,非常为难地道:“不是下官小气吝啬,孝敬傅大人本是下官的荣幸,理所应当之事。只不过下官承蒙皇上信任,才把筹开赌【马【场的重任交予下官,若是朝中的大员人人都向下官索要彩头,下官将如何分配呢?不如,傅大人先帮下官递上去的赌【马【场筹建的奏折在军机处通过,一旦赌【马【场盈利后,下官定会月月供银孝敬傅大人使用。”这只不过是刘铭祺的缓兵之计,先假装答应,日后等赌【马【场开业后,在给他来个死不认账,非气死他不成。

傅全有一听,忍不住仰头大笑,点拨道:“哈哈……刘大人怎么如此不开窍呢!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来老夫府上作乐的大小官员足可占据朝中的半壁江山,说白了,只要老夫支持你,朝中谁敢说个不字,你又有何忧心的呢?若是刘大人连老夫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的话,老夫又岂会将赌【马【场交给你去经营呢?刘大人可要三思啊!”

话已挑明,今天要是不答应他六成的彩头,恐怕赌【马【场的筹建计划就甭想从军机处通过。这些人均都是把持朝纲的重臣,对付自己这样的小官还是绰绰有余的。

即便是赌【马【场开不成,自己也决不能作纵容贪官的历史罪人。刘铭祺暗中思量起对策来:对付这些个一手遮天的权臣,最好的办法就是挑拨离间,制造事端,给他来个狗咬狗的策略,引发官场内讧,从中获得最大的经济利益。

刘铭祺拿定主意,吞吞吐吐地道:“可……可是,此事傅大人说的迟了些,下官已经答应给肃亲王六成的彩头,以此确保赌【马【场的经营权归下官所得,这可让下官如何是好啊?”

闻听过后,傅全有肚子里的火再也压不住了,“啪”的一掌落在桌子上,顿时勃然大怒,气的居然说不出话来:“什么?你……”

好嘛!搞了半天,傅全有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白忙活了一场。刘铭祺这小子也太滑鸟,竟然拿肃亲王来压他。傅全有虽然权倾朝野,仍有三个大克星让他头疼的,分别是:惹不起的肃亲王,斗不过的薛大人,铲不除的假男人。

刘铭祺忙伏地叩头,做出惊恐领罪的模样,颤音道:“下官一时愚昧,却不知傅大人也有此诚意来帮下官促成此事,要不然也不会贸贸然答应肃亲王。下官该死。”

傅全有的脸都气的又黑又紫,冷冷地哼道:“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既然你夹在中间,不想与老夫为友,反与老夫为敌,那就别怪老夫翻脸无情,不给你条活路。刘大人,就好自为之吧!送客!”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完,傅全有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奴随主变,傅府的管家进来后,斜睨了跪在地上刘铭祺一眼,没好气地道:“请吧!”

刘铭祺起身后,暗暗『露』出一丝得意,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顺手把空杯往桌子上一丢,背着手仰起头出了贵宾厅。

.刘铭祺怀着劫后余生的复杂心情躺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双目炯炯地望着天空中带闪带不闪的几颗星星发呆。好死不如赖活着呀!想想自己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今个这一步不容易啊?自己死了倒是不要紧,留下秀娘、薛碧贞这两个孤苦伶仃的丧夫女人,叫她们可怎么活呀!死里逃生,未免感叹徐徐。

这点风浪对宋二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尽兴将混混们全部铲平,心里难免有些愤愤然,和差点就做了刀下鬼的刘铭祺心里想的可完全两码事。

忽然,宋二虎仄起头,好奇地四下望了望,顺口问道:“贤弟,咱们是不是出城啦?”

刘铭祺一愣,京城再怎么说也是大清的首都,怎能可能和康襄城似的,穿过几条街就奔城墙根儿了呢?刘铭祺借着朦胧的夜『色』,抬眼瞧了瞧面前的这一堵巍峨高矗的城墙,感觉有点像护城墙,又感觉有点不像。仔细再一打量周边的环境,只见城墙下一排排精心栽下的棕榈,在夜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沿着棕榈左侧望去是一片茂密的石榴树,再扭过头来朝右望两眼,冬青、玉兰、梧桐……

“不会吧!”刘铭祺一骨碌爬起,惊的冷汗直冒。

“贤弟怎么啦?”他那一惊一乍的,可把宋二虎搞蒙了。

“城外哪有这般壮丽,莫非我们进了城中城。”刘铭祺猜测道。

“城中城?”

“对,就是皇上住的紫禁城。皇城岂是说进就进的地方,咱们赶快离开此地,说不定遇到御林军再把我俩当成刺王杀驾的……”

还没等刘铭祺把“刺客”两个字说完,树丛对面突然有人断喝道:“什么人?有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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