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让我看在她的面子上别再和婆家的人计较,我什么也没说,就是女儿没有这句话,我也会为了老公,就是上刑我也会忍受,于是,我们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又回到婆家过年。(..)

那一年感觉相互之间那么生疏,根本也不像一家人。偏巧那年小铎带着妻子也从大连一起回家过年——他所谓的家当然是婆母家,因为他的父母都再婚,没有住处招待他们。

大姐家得到她婆家的动迁房号也上了楼,接下来婆家似乎也该动迁上楼了,听说能给两套房,大哥大姐就同我说:“俩房都给小二啊?”

被地里大姐说道:“这俩房小二都想要,我当时和她商量,把下屋给我,我拿增加面积的钱,然后我帮她一起伺候咱妈,她一听脸就沉下来,没理我!”

大哥也总是说:“你大嫂说了,你们都忙就她有时间,她愿意伺候咱妈!她那人没心眼,对咱妈指定没说的。”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而我感觉最主要的是让婆母能有个无忧无虑的幸福晚年,万一有一天她有了什么大病,在需要大量的钱的时候不至于让我和老公独自面对,我尽力而为可以,难道万不得已还要我倾家荡产吗?难不成因为拿不出那么多钱,看着老人死不成?应该有个万全之策才好!

如果婆母一无所有也就罢了,偏偏她有房产,而且是俩套,我感觉应该在婆母名下一处,老人安静的离开最好,房子可以依仗谁对老人做的贡献多给谁,或者由他们谁继承都可以。事情就怕万一,万一有一天老人急需大量资金,房子可以抵钱作为周转,这样老人心里也踏实。

我知道婆母的意思,她也想留在自己的名下一套房子,免得以后还要看人眼色过日子,她一直说二女儿夫妻俩给她脸色看,对她当着外人一个样,没人时对自己不管不顾。如果自己有了房到任何时候都可以想要谁伺候就要谁伺候,要是自己一无所有,谁还会对自己好啊?

我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要房子,不过我还是觉得给婆母名下留一套对,毕竟婆母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万一有一天婆母得个病什么的,(那么大的年纪谁敢保准啥事没有?)用的钱少还好说,万一用的多,都让我出我当然心里也不舒服。

婆母有套房不单婆母心里有了底,而且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可以把他用在婆母的看病或养老上。我当然赞成留一套给婆母了。

本来挺简单的事,可是大哥大姐反复的提起,而且很显然不想让二姐听到,偏偏二姐好像什么都听到了。晚上,她和大哥的儿子小铎哭着说我们都在算计她,想把房不给她了。这些是大哥或大姐告诉我的,我当然想不到那么多。

第二天,小铎的妻子过生日,我对老公说:“好容易在一起过个生日,你去给定个大生日蛋糕吧!”下午,老公拎着大蛋糕回来。

晚饭后,不知是高兴还是有心事?小铎喝了些酒,然后跑到婆母住的下屋,因为我一直在下屋呆着,大哥大姐也过去了。小铎脸色涨得通红。他先对坐在炕上的婆母说道:“奶奶,我看你真的老糊涂了!房子咋又不给我二姑了呢?你做的叫啥事?”

婆母的脸一下子就变成茄子色,还真的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竟然说她老糊涂了,那比打她一巴掌还让她难以忍受。

大哥看儿子这么说奶奶,当然没有好气了:“你怎么和你奶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小铎眼睛一瞪:“我就这么和她说话咋地?她办的那事不是老糊涂了是啥?还有你们,一天天就在这屋拉帮结伙的研究咋算计人!我老姑为了这个家容易吗?说好了房子给她,又背后嘀嘀咕咕的算计人,你们干的这是人事吗?”

大哥也喝了酒,听儿子这么说话,心里眼里哪儿还有他这个老子?他顿时火冒三丈:“*你个妈的,你没大没小,眼睛里还有谁?连老子你也敢骂?”

小铎一下子也来了脾气:“你骂谁呢?再骂一句我听听!”

“我就骂你了,怎么着?”

“骂我就不行!”小铎嘴里说着人已经往前奔了,大有一决雌雄的架势,大姐和他的妻子在一旁拉他:“你干啥?别喝点酒就啥也不管了!”

小铎脸涨得通红,也开口大骂,用手指着他的爸爸,分明是给我们听的,旁边大姐死命的抱着他,他不停的用力想摆脱,身子一直往前够想打人的姿势。

老公看不过去了:“小铎,你到底啥意思?你今天不就是看俺们不顺眼吗?你到底想咋地?”

“我不想咋地,我就是看不惯你们一天咕咕球球的,有能耐就都摆明面上,在那偷偷摸摸不丢人啊?有本事你冲着我来!我整不死你们!”

“我看你今天整死个人试试?你打个人试试?”老公也没料到平日里最怕他的侄子今天竟然满肚子的火气都冲他发出来。

“我就打人了咋地?敢和我叫号,我管你是谁?我就打了咋地?爱谁谁!”说着就如同恶虎一样直接奔老公就过来了。

大姐和小铎的妻子拼命的拉他,我在一旁喊道:“把二姐叫来!”大姐的女儿急忙跑到上屋过去叫二姐,过了一阵二姐过来,十分不悦的问道:“叫我干啥?啥意思?”

我一下子感觉这个别扭,叫她干嘛?这边这么大动静她可能听不到吗?在那坐山观虎斗?干啥?你跟你侄子又哭又说的究竟说了啥?你自己不清楚吗?是,有事都摆在明面上最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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