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座,正想着要将话题岔到沈柯这事儿上,可这样好像太过刻意了一些。

他正愁怎么样自然的将话题过渡到这一问题上,只听得柳月白又道,“大人能这么说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这几日忙着沈柯的案子,已经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每次都是匆匆回府换了个衣裳便出门了,说来真是不孝。”

“柳大人这也是为皇上分忧,令慈会理解的。”令然浅声道,他正愁没法儿将话题引到这上面上,得了柳月白这话,他立刻顺水推舟,“大人这认真劲儿,看来沈柯案的幕后主谋,一定是大人的了!”

“不不不,那可不好说。”柳月白连连摆手,“其实我一直觉得沈柯案背后还差了点什么,就好像是你们药方中缺了意味药引一样,那是可以改变局势的东西,我一直在等那样东西的出现。”

柳月白笑眯眯道,说话不能说的太明白,最好是留点儿谜面儿让对方去猜,等他自己领悟到的时候,才会事半功倍。

“哦,那大人等到了么?”令然试探道。

柳月白忽然沉了声,并不在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这期间,令然的心犹如被人提到了嗓子眼儿,他紧张的看着令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呵呵。”令然忽然笑了一声,“我倒是想啊,可能我的命并不是太好吧,竟然还没有等到呢,大概是有人在跟我开玩笑吧。”

令然不知柳月白是不是在推他,但这事儿,今儿算是到这儿了,再问,倒是他拎不清了。

他无奈的笑了笑,“大人莫要忧心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柳月白但笑不语,她环顾了一圈周围,状似无意道,“大人,听说皇上把太医院人员变动的事情,全都交给谨世子了,我看世子爷除了最初有过动作外,现在都瞧不见动静了,估摸着,这院首的位置,依然是您来做啊,也是,您的医术素来高明,不是您还能有谁呢?”

“大人说笑了,比起医术,老朽惭愧,还不如世子殿下请来的少尊主。”令然自嘲一笑,当日谨世子的举动,可是狠狠打了他医院一巴掌。

柳月白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嗳!少尊主是混迹江湖的人,自古朝堂和江湖,就没有什么好做比较的,大人在太医院的威望,不是大人还有谁呢,就算是谨世子,也会考虑到大人的威望和医术的。”

“再说了,真要是换了旁人,这整个太医院,是那人想要掌握就能掌握的了的?”

“老朽借柳大人吉言了。”令然面上又是一阵苦笑,谨世子要真是想这么做,早就该有动作了,他都去世子府走过了,要说诚意,也该出来了,可世子爷那儿,可怎么也没有消息呢。

“大人放心,大人做过什么,大家心中都有数,断不会亏了大人的。”柳月白温声劝了一句,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站起了身,“大人,这外头天色也不早了,我今儿难得得空,跟家慈说好了,要回去看望她的,你也知道,答应老人家的事情,可是不能反悔。”

令然陪着站了起来,“大人稍等,我去给令慈抓几幅药来。”

柳月白点了点头,令然转身伫立在药柜前忙活,不一会儿抓了几幅药递给柳月白,并嘱咐了他服用时注意的事项。

一一听完之后,柳月白拎着药,跟令然简单寒暄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柳月白走后,令然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将刚才的事情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说实话,他和柳月白并不算很有交情,他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自己,不管出于什么动机,总是显得十分的那人寻味。

他看了一眼柳月白刚才离开的方向,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转瞬喊道,“秦芳!”

一二十几岁左右的男子急忙从屋外跑了进来,“师傅,怎么了?”

“去,你瞧瞧的跟在柳大人的身后,看看他家老夫人是不是真的感染了风寒。”

“师傅,这样……”秦芳显然有些犹豫,柳月白怎么说都是朝廷重臣,他这个太医院的学徒跟着他,万一被发现了……

“让你去你就去,你这么多废话干什么!”令然冷喝一声,心中更加的不快。

他脸上阴郁的表情,让秦芳着实吓了一跳,他连答应都没有答应,就直接转身奔出了太医院。

秦芳从太医院出来,柳月白正好和一小宫女在交谈,似乎在询问什么,秦芳看了一眼柳月白,便心虚的转过了身子,也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人看穿了一样。

秦芳背上发麻得到对着墙站了一会儿,他估摸着时间转了身,柳月白已经走远,他便又小跑着跟上。

一路上,秦芳心惊胆战,但好在柳月白没有发现,可他心里高兴的同时,又十分的纠结,师傅说让他跟着柳大人,看看柳大人的母亲到底有没有风寒,可柳大人来,不是做轿子就是坐马车,如果是坐轿子,还好说一些,可如果是马车的话,他要怎么跟上去呢?

秦芳心中正十分纠结,甚至这纠结写在了脸上,而这样的他,让柳月白忍不住勾了勾唇,他一眼看到停在宫门口的马车,一面走过去,一面故意扬了声,“赵六,把这药拿去扔了。”

“扔了,大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扔啊。”赵六有些困惑。

余光瞟了一眼自己的身侧,柳月白丝毫不意外的瞥见了秦芳衣裳的一角,他朗声道,“赵六啊,这药并不对症,拿回去是要吃死人的!”

“什么,吃死人!”赵六一听下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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