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分开的日子到最近的虚耗,我们交换看法,商量一些对策,喆玺学乖了一声不敢出的坐在我旁边划拉石子,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你真不跟我走?”在鹿子寒的催促下即将返回,我还是希望他能跟我回家。
“不了。把那个东西给我吧,你拖家带口拿着不太好,这就是孤家寡人的优势。”他犹豫一下,说了出来。
看他手指指的地方,我掏出了血玉,扔给他。
走回车旁边,鹿子寒和狗群已经消失,我和喆玺愣着不敢跟车相认。平常人家的车有一条划痕都心疼的要命,而我们的车被狗群用爪子上的指甲刻满了纪念,最大一块完好的地方长度不过两厘米。
腹部一阵火热,不是生气,怀里的小家伙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