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后面,陈志和卫三爷干了一杯酒,陈志站起来道话筒面前,掌着话筒,假意咳嗽了两声。

跟卫三爷两人对视了一眼,盯着监控里望着摄像头的男人道,“人人都知道新觉门主邵承宇,向来把帮里的事情看得最重,但是我陈志却不一样。”

“我更愿意得一时fēng_liú。”

邵承宇侧在身旁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眼神锐利像是x光线,盯着摄像头,恨不得能把摄像头后面的那个人揪出来。

“今儿我兴致高,想要欣赏现场春*宫。就叫手下上街随便抓了个女人来,谁知道小的们不懂事动了邵门主的人,真的是抱歉,抱歉……”陈志阴险毒辣,在圈里面人尽皆知。

如果真的能跟陈志杠上的,就只有邵承宇了。两人都是秘鲁的黑帮,在南美洲一带都很有声望。

“陈门主真是好雅兴!”邵承宇注视着摄像头,嘴角浮上一抹淡淡的笑。

“邵某人头脑愚笨,我的人搅了你的雅兴,不知怎么才能得到陈门主的原谅?”

陈志在监控背后,一脚踢在身后的椅子上,“他妈的!邵承宇周围几十杆枪指着他,居然还有闲情跟我打太极!”

卫三爷勾了勾嘴角,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志的肩膀,宽慰道,“陈门主向来冷静自持,不要慌了阵脚,既然邵承宇让你提条件,你就放心大胆的提。”

陈志回头看了眼卫三爷,又看了看监控前面的邵承宇,眼珠一转,随即抓起话筒,稳了稳神,看着邵承宇,“邵门主的话可当真?”两人斗了这么多年。

从来没有抓到过邵承宇的软肋,五年前有个女人跟了邵承宇一年,以为邵承宇对这个女人有意思,抓回来要挟邵承宇。

结果邵承宇带了比他人数多将近一百号人,二话没说,直接开枪扫射,而他也差点在那场不自量力的行为中丢了性命。

所以这次他退到幕后来,就想看看邵承宇这次到底又耍的什么把戏。

上次为了个女人,砍了他一只手,这次他就要他还回来!

陈志看了眼自己截的铁模型手,撑在台面上,盯着监控前的邵承宇道,“一年前,因为这个女人你废了我一只手,如今嘛,我的要求不高,邵门主不如先自断一只手,我们再谈剩下的事情。”

“好!”邵承宇连考虑都没有考虑,直接答应。

向可暖趴在地上,盯着远处的邵承宇,眼眸中划过一丝心痛,却苦于自己嘴里堵着布条,一句话都发不出来,一双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不住的摇头,嘴里低低呜呜的的发出抗议声。

邵承宇答应完之后,盯着被两个黑衣人押着的向可暖,眼底深处即使心疼,但是却同时带着柔情蜜意。

陈志捏着话筒的手,一直僵在空中,他真没想到这一年来的部署没有白费,这个女人对邵承宇的重要程度,几乎超过了他的想象。

直到卫三爷爷踢了一脚陈志,陈志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陈志被踢,当然不高兴,回头就要对卫三爷破口大骂,但是卫三爷用下巴努了努监控里的画面。

陈志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一想到刚刚邵承宇爽快的答应他自断一只手的事,整个人都兴奋不已。

“邵门主,痛快人!”

陈志话音一落,随即就有两个人搬了一个火盆上来,火盆里炭火很足,猩红的火光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正静静的躺在炭火里。

邵承宇看了眼灼人的炭火,又盯了眼监控,心想陈志这次倒是做足了准备。

邵承宇的视线落在向可暖身上,然后手就朝炭火里伸去。

向可暖被人押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越来越接近炭火,心里痛得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咬,撕咬着她的皮肉。

“呜呜呜……”眼泪夺眶而出,所有的话全部化成呜咽声,拼命的摇着头。

“滋滋滋……”炭火烧了的匕首,温度极高,当匕首与皮肉接触的那一瞬间,空旷的工厂里似乎只听得到皮肉烤焦的滋滋声。

“啊……”眼泪不住的流,挣脱两个押着自己,此时已经被邵承宇的硬汉精神蛰伏的男人。

连滚带爬的朝邵承宇跑过去,双手被绑着,用手肘把邵承宇的手的手摊开在自己面前,手掌心触目惊心,被烧烂了的肉变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肉里夹着被黑乎乎的被烧焦了东西,散发着被烧焦的羽毛味道。

向可暖看着邵承宇的手,禁不住的流泪,大颗大颗的不住的朝眼眶外滚落,“呜呜呜……”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两个押着向可暖的男人,见向可暖跑掉,正要上去把向可暖捉回来,广播里传来了声音,“没想到啊,郎有情,妾有意。邵门主,得此等女人眼福不浅啊。”

陈志看着向可暖连滚带爬的朝邵承宇过去,女人看到伤口已经被吓得不住的哭,不住的流眼泪。但是邵承宇握着那足以灼穿人手掌心的匕首,竟然连眉头都没有邹一下。

甚至还腾出另一只手去擦掉女人脸上的眼泪。

工厂里,邵承宇替向可暖擦眼泪,一边哄慰,“别哭,别哭。”低头看了眼被麻绳捆起来的手,手腕处已经被擦红,回头看了眼摄像头,抬起那把从火中拿出来的匕首,“多谢陈门主。”话音一落,麻绳应声而断。

向可暖手一得空,连忙扯掉嘴里的粗布条,一把圈住邵承宇的脖子,“你做什么要来?你疯了吗?你这样手会废掉的!”

“呜呜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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