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由人类所主导的世界上,最不乏的便是故事。

是的,因为人类存在的本身便是时时刻刻在构造着,演绎着一个个动人心弦的故事。一个世界,一个国家,一个社会,一个家族,甚至一个人都能够在这历史中留下属于他们的时代传说。

即使如马克思哲学所说的,个人意识必须要依赖于社会存在,是社会实践的产物,个人劳动只有付诸于集体中去,才能体现出其价值。但是对于这芸芸众生来说,哪怕是如何的微不足道,只要确实的生活于这片天地间,那么无需依赖什么外在的条件,依然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故事。因为,就算不为人所知,但是这个世界的时间轴上仍旧是记录着我的存在。

这个世界,我,曾来过......

空旷的礼堂大厅上,金色的少女用着她那圣绿色的瞳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头上的彩色玻璃。玻璃上所画的并不是圣者的头像,而是为了寻求圣杯而彷徨的爱因兹贝伦家族悠久的历史。在较新的一副图像上,画着的正是阿尔托莉雅此时盯着的目标,一位女子的画像。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啊身着的是用黄金炼制成的纯白礼服,礼服上纵行排列着七个圆孔,即使并不精通魔术,但是阿尔托莉雅依然能感受到那七个孔的神秘,那是一种极为压抑的,似乎专门针对此身的感觉。

女子相貌与爱丽丝菲尔颇为相似,银色的长发并不像传统西方人那般曲卷,而是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女子的脸蛋如同东方人般柔和,精致,红色的瞳眸丝毫不使人感觉暴虐,配上柔美的五官反而给人一种温柔,慈祥的感觉。

总体上看来,这无疑是一个女神级的美人了吧,可是吸引少女的并不是这女子世间罕有的美貌。当望见这女子的第一眼时,阿尔托莉雅便如同抓到了爱因兹贝伦千年传承的故事一样,这是一种,渴望去探究的心情。

“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被称为爱因兹贝伦的“冬之圣女”,亦是圣杯的制造者与第一次圣杯战争的参与者,爱因兹贝伦家族最伟大的魔术师或者是“第三魔法使”,亚瑟王冕下!”缓缓而来的,是爱因兹贝伦现任族长——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冯.艾因兹贝伦。轻轻地转过头来,少女圣绿色的瞳眸只是淡淡的扫了老者一眼,接着一言不发的回过头去盯着画像。

“没想到亚瑟王冕下竟然会对爱因兹贝伦的历史感兴趣呢,但是难道您觉得现在是该如此闲情雅趣的时候吗”对于阿尔托莉雅的傲慢阿哈德也是隐隐有些不快,即使对方生前身为欧洲之主,世界之王,但是现在也仅仅是爱因兹贝伦的罢了。然而对方的威名与实力是摆在这里的,阿哈德就算是多么的不爽也只能隐忍不发了。

“这并不需要你的提醒,阿哈德,与遵循圣杯降临此世的此身缔结契约的,唯有卫宫切嗣一人罢了。无论你的身份如何,依然没有也不配拥有命令我的权利”阿尔托莉雅自然明白阿哈德话中的意思,像这种执着于家族荣耀的老顽固大概早已经渴望着圣杯战争的开始了吧,对于在出发的日子还依然闲逛的自己理所当然的会有些不满。但是啊,即使平时自己能够保持骑士谦卑的作风,但是不要忘记了此身王者的身份啊,王者的荣耀绝非汝等可以玷污的。

“此身的存在,可是比之爱因兹贝伦还要悠久呢!”

遥望着这座经历了千年风霜的古堡,阿尔托莉雅淡然的说道。

虽然此身作为别人的已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自由,却也不会让她失去自身的骄傲,那属于王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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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吗?切嗣和妈妈。”银白色的雪地上,依莉雅睁着朱红色的瞳眸问着卫宫切嗣,即使表面上保持着小孩子特有的欢愉,但是那隐藏在深层下寂寥的哀伤依然被卫宫切嗣所捕捉到了。

“恩。”卫宫切嗣有些不敢看伊莉雅那充满哀伤的眼神,一旦想到这孩子接下来将面对的一切,卫宫切嗣的心就忍不住剧烈的疼痛起来。

就算是冷血的刽子手心中也是有着柔软的一块地方吧,卫宫切嗣虽然被外界定义为毫无感情的魔术师杀手,却也是有着深爱着的东西的,虽然这些深爱着的事物给他带来的大多都是伤痛,却也是让他无法舍弃的最珍贵的宝物。

眼前的这个娇小的女孩儿,不就是他最为珍贵的宝物吗?

紧紧的将伊莉雅抱在怀中,卫宫切嗣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轻声问道:“那么伊莉雅能够遵守着我们的约定么?等着爸爸回来?”

“恩,伊莉雅会乖乖的等着爸爸和妈妈回来的。”伊莉雅丝菲尔睁着大大的眼瞳点了点头。

卫宫切嗣听到这话,心中猛然一痛,看着伊莉雅的纯真脸庞,到底该如何告诉她,那对她而言实在是过于残酷的事实。

而在一旁的爱丽丝菲尔早已将脸转过去,背对着伊莉雅怕被对方看到。

阿尔托莉雅站在一旁,静默无声。她从爱丽丝菲尔和卫宫切嗣的表现中都感受到了一股不详的意味,却又不知道是什么,而卫宫切嗣是决然不可能会对她说出来的,不提卫宫切嗣对她的不满,就算是她的身份,便已经失去了平等交流的资格。

而爱丽丝菲尔,阿尔托莉雅转过身看着爱丽丝菲尔有些失控的情绪,知道这股不详的预感多半来着于她的身上,以她的性格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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