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疾言厉色的质问声,夏木槿心中一紧,便是朝那头看去,却见赵耀威不知何时抓住了言舟晚的衣襟,逼迫她与她对视,一双阴眸带着浓郁的肃杀之气,夏木槿再也顾不得其他,几乎是用飞的冲了上去,一把扯掉赵耀威的手。

言舟晚双眸通红,小脸苍白,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因为其他,夏木槿将她按在怀里,眸里尽是冰冷寒气:

“你他妈的疯了不是,我看你也眼熟呢,像极了前几天被通缉的cǎi_huā大盗,我是不是也得那把刀把你头割下来去领赏啊。”

赵耀威被夏木槿比作那cǎi_huā大盗,顿时,一张粗狂的脸气的肌肉抖动,一双眸子淬毒那般瞪着夏木槿,夏木槿毫不畏惧,直直瞪了回去。

倏然,只见赵耀威阴眸一眯,掌心聚气,直接朝夏木槿和眼舟晚击来,半路却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给冲散,赵耀威也是被这股力量给击的倒退几步,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四周尘土滚滚,如叠浪涛沙形成一个巨大的圆形漩涡,远远望去,还以为什么巨大建筑崩塌而溅起满地尘土,模糊的令人睁不开眼睛。

“这世间,只要是我沈慕寒想保护的人,即便是天皇老子要夺也照杀无误。”

沈慕寒脚尖落地,负手而立,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捂着胸口喘气的赵耀威。

言舟晚吓得瞠大一双水眸都不敢眨,夏木槿却给了赵耀威一个活该的眼神,便是拉着言舟晚往家走。

“沈慕寒,你猖狂不了多久的,你是民,我是官,这些村民我想让他们活便活,想他们死便死。”

赵耀威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冷冷瞅着沈慕寒,嗤笑道。

沈慕寒闻言不可置否一笑:

“对,你也说我现在是一介平民,那京都的家可得小心了,搞不好老子哪天心情不好便让人给炸为平地。”

威胁他的人还没出世呢,若不是时机不对,这赵家兄弟早就去见阎王了。

赵耀威呆了,似乎那把嗜血无情,杀戮无常的冷面阎王又回来了,这世间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他们以为他不再是以前的他,没想到,在触及到他的底线之时......

也好,他又有了底线,夏木槿......

“舟晚,你还好吧,先躺着休息一会儿,累了就睡一觉。”

这边,夏木槿拉着言舟晚直接到了她的房间,并按着她坐在了床上,微微弯腰与她对视,见她目光涣散,毫无教具,便是拍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槿儿......”

言舟晚却突然紧紧抱着夏木槿的腰身,无声的留着泪,看到赵家兄妹,她就想起哥哥姐姐的死状,那画面一遍遍的在眼前闪过,犹如昨天才发生的。

“好了,没事了,迟早有一天都会将他们绳之以法的。”

夏木槿轻声安慰着,最后,直到哄着她睡着了才开门走了出去。

沈慕寒此刻负手立在院子的一侧,微仰着头,眸底一片复杂,不知在想什么。

夏木槿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本想吓他一次,却还未来得及动作沈慕寒却转头看向她,眸底有着浓浓的揶揄。

见夏木槿尴尬的缩回了手,便是一把扯过她与自己并肩而立,随即才淡声问道:

“睡了么?”

夏木槿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眸底爬上一丝阴郁闷闷的点头。

“槿儿,他们现在不能杀。”

沈慕寒双手撑着她的双肩,将她微微一转,两人面对面站着,见她眸底露出诧异,便是低沉说道。

夏木槿虽然不知他为何不直接杀了赵家兄弟,但是她知道他有他的难处,有他的顾忌,此刻,却这么认真的与她解释,心口不免一暖,直接扑进了他温暖的怀里......

转眼,又是一段时间过去,夏木槿的生意渐渐做开了,红砖销路极好,每天都有预定的,她又加了不少人手,基本一个月能一个窑的砖出来,而这前三窑砖被欧阳轩定了,这定砖的人都排到了年后了。

沈慕寒最近很少陪她,基本都在萧炎那里度过了,她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什么,可是却知道他很累,有时候还会几天回来一次,她都很久未去过镇里了,因为家里实在太忙。

砖厂是一方面,这打谷机却也卖的很好,还有不到一个月便又是早稻收割了,各个村子里的人都是闻风而来,加上去年预定的,这段时间都都预定到五十台了,但是这个是长久之用的,销路也只能热一时,即便是整个天璃国在她这里定,相信不到一年,便会滞销了。

另一方面,她又得忙着大瑶山的事,这地都包了几个月,却还未开工,这样荒废了她还蛮心疼的。

可是毕竟自己的人手有限,况且,能信任的人又只有那么多。

欧阳轩最终还是没有答应她所谓的征求意见,因为他将这事和欧阳家说了之后欧阳家便断了他的资金,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是这几个月却一直未离去,而是一直都在大苗村,更多的时候是追着她跑。

两个作坊已经开工,除了之前的卡通饼她又弄了些新品类,镇里那小店每天都是忙不赢。

因为打谷机哥哥夏铁树回家做事了,夏木槿便让燕子姐管那店,然后又在村里找了几个老实可靠的青年女子去帮忙。

今天是五月初一,还有几天就是端午节了,对于孩子们来说是美好而向往的,夏木槿又找了在镇里盘了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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