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妓院,宫九就感觉到许多目光聚集在他身上,嘴角勾起:真想把那些人的眼珠子,全都挖出来!特别是……一道隐晦的狂热的目光……

宫九抬眼望去,一道女子的倩影一闪而过。欲情故纵?可惜找错人了。

妓院里的老鸨一看宫九就知道是条大鱼,热情的上前招呼:“哟,这位爷一看就知道是新……”宫九的眼神如毒蛇般阴冷,杀意外露,一个老鸨哪见过这种人,下半句话愣是被卡在了喉咙里,又咽了下去。

老鸨强颜欢笑:“大爷,您…您…”

宫九没有再为难她:“我找一幅画,画上是我本人。”

老鸨连连应声“是是是,大爷,您请稍等,我这就给您去找!”

“一刻钟。”九妹还等着他用晚膳,比起在这里浪费时间,宫九还是觉得和慕容九待在一起比较舒心。

老鸨不敢迟疑,客人们第一时间就被小心安排,又命令龟奴挨个询问姑娘们今天有没有看到过一幅画,在哪看见的?或者被哪个不长眼的拾了回去,趁早交出来!

妓院的姑娘们都被老鸨厉声叫骂吓得连抬头都是不敢的,可总有个人是例外的。

江沙曼,一个被自己有钱有势有钱的哥哥卖进妓院的姑娘。她虽然只有十七岁,但脸上却写满了人情世故,充满本应不该不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看她的姿容样貌,就知道是这个妓院的头牌。

沙曼有飞天玉虎那样的哥哥,而且这个哥哥还很恨她,恨她的母亲。于是,为了生存下去,沙曼早熟,从小耳濡目染,眨眼间都是心机。这样一个有样貌,有手段的姑娘,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下贱的□□?!所以,虽然一开始受尽老鸨的屈辱,被迫屈服。虽然一时的学乖,学会卖笑讨好男人,但是,沙曼却坚信:这不是她的人生她一定会出了这道门的!

终于,让她等到了这个机会!

那个男人,从画像上,沙曼一眼就看出了这男人很不简单。

慕容九的手法虽然不纯熟,不能让画上的宫九‘活’过来,但是,有四五分的相像就足以让沙曼认定——这个人,就是能给她身份地位的人!

从宫九踏进妓院起,沙曼就掩饰不了自己的激动:是他,就是他,画上的男人就是他!宫九的本性如果不暴露,绝对是女子心中最好的夫婿人选之一,沙曼自然也不例外。

老鸨平时就不喜欢沙曼,入了她的梨曼院,居然还一副高傲看不起别人的样子,这种不识时务的女子,老鸨最是厌恶。可没办法,谁让客人还偏偏好沙曼这口,愣是被他们捧成了花魁。

如今,老鸨看沙曼嘲笑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沙曼,你可见到了那位爷的画?如果看到,妈妈我劝你还是尽早的交出来!不然的话……”

沙曼才不害怕欺软怕硬的老鸨,讽笑道:“那位爷如果想找到他的画,还请妈妈的态度好一点。不然,我一个不开心,就不知道这画会怎么样了。”

“哼,你这小蹄子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的,还敢和我耍心眼?!来人,搜她的房间!”

沙曼气定神闲,甚至为自己斟了杯酒,坐下慢慢细品。

龟奴的汇报当然是里里外外都已找遍,可就是没找到那副画。老鸨一眼就看出沙曼的打算,冷哼:“沙曼,劝你不要自作聪明,那位爷不是容易相处的。等到他来,就不是这么简单能解决的。”

沙曼显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你只要对那位爷说,若想要画,自己来取。别的人,到最后能找到的,只有一堆灰烬了。”

老鸨看沙曼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暗唾一口:小贱人,自视过高,等会儿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宫九听到了老鸨的传话,淡淡的说了句:“有意思,那带路吧。”很好,宫九讨厌被人威胁,今天居然被一个妓|女给威胁了,宫九觉得有些新鲜。既然让他感到新鲜,待会儿倒是可以让她死得轻松一点。

宫九无所谓的推开沙曼的房门,一阵似花香又似檀香的味道飘出,芳香醉人。重重的纱幔映出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公子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这声音……宫九有些恍惚:好像娘亲的声音!一瞬间的恍惚之后,视线又一凌:该死,居然这女人的声音像娘!宫九眼睛微阖:这女人,又给了他一个想要弄死她的理由。

沙曼半晌等不到宫九进来,自信的笑容有些绷不住了:“公子不想拿回那幅画了么?

宫九眼中郁气凝聚:“那幅画呢?”

“只要公子进来,沙曼就把画还给公子。”这是沙曼手里唯一的筹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沙曼当然不会把画还给宫九。

宫九一步步撩开纱幔,一具裹着轻纱,曼妙高挑的女体出现在她面前。

沙曼对看宫九进来了,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他进来,就不怕他对自己不动心!沙曼对自己的身体可谓是十分自信,她步步生香般靠近宫九:“公子……”柔媚的声音,妩媚的容貌,诱惑的身体,这样的女人,可谓是一代尤物。

宫九随意瞥了沙曼一眼,风尘女子的气质完全比不上母亲,就算声音再想,赝品就是赝品!

但是,不得不承认,宫九藏在心里的黑暗被沙曼的声音勾起,一种想要被凌虐的冲动如困兽想要冲破牢笼一般,不断冲击宫九的意志。

沙曼误以为宫九是看着自己有了冲动,笑容更深:“公子……”

宫九掐着沙曼的脖子,温柔道:“你可知道,我的手只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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