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二少爷竟是拿不出来吗?”萧悠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哎……你说好好的,怎么看着卫姐姐丢了东西,就想着占卫姐姐的便宜吗?二少爷既是爱慕卫姐姐,难道不应该请了媒人,正儿八经的去说亲吗?弄出这等毁人闺誉的事儿作甚!”

“是呢!”陶慕晴却在这档口接了话茬,只见她一脸责怪的看着青从丹:“从丹妹妹也是的,怎么能任由你哥哥胡闹呢?难道不知这种事情被揭穿,对你们的名誉也会有碍吗?”人就是这么现实,哪个会愿意娶有这种哥哥的女子为妻。就算你是青家的姑娘又如何,闹大了脸面依旧很难看。

青从丹被陶慕晴这一番‘教诲’弄得凶狠的扯着手中的帕子,而萧悠则是一脸看‘傻x’的表情。话说陶小姐,你确定你这么指责你的粗大腿真的大丈夫?

那边卫从筠倒是终于将被惊吓跑的心神抓了回来,在别人的帮助下艰难的站起了身,虽然小腿还是有些发颤,但是语气却是不含糊:“长公主,圣王妃,今日好在有您们两位长辈在。从筠平白蒙冤,还望二位替从筠做主!”说着微微低头屈膝,行了一礼。

长公主虎着一张脸,神色难明,而圣王妃则是拿眼睛瞟着长公主,也并未应下卫从筠的请求。她自认为十分了解长公主的性子,青天明乃是她的孙儿,肯定是不会狠下心在众人面前处罚于他。

圣王妃想到这里惋惜的看了一眼卫从筠,要是她所料没错,长公主定是打着将这事暂时压下的主意,回头会去宫里求了皇上,卫家姑娘是无论如何都要进了青府的。

果然,这头长公主开了口:“如此这般,今日便是委屈了卫丫头,回头本宫自会带着这孽障进宫与德妃娘娘赔罪。”

果然,都自称‘本宫’了,这是典型的要拿身份压死你了。

萧悠俏脸一冷,上前一步,右手一抖便从宽大的袖口里滑出了一样东西,握在手中。萧悠笑眯眯的看向卫从筠:“卫姐姐,刚刚妹妹迷路的时候,在这半月门外捡到了一个金步摇,而在离着不远的地方瞧着树上挂着一块帕子,我倒是够不到,便没拿回来,不知是不是姐姐你的。”

卫从筠一脸惊喜的盯着萧悠手中的金步摇,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失真了:“是我的!是我的!萧四……妹妹。”有些踉跄的到了萧悠身边,素日里十分清冷的卫从筠难得的主动握住了萧悠的手腕:“妹妹,谢谢你!”

一阵凉风吹来,卫从筠才发现自己后背湿了个透,当真是觉得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客气什么。”萧悠抬起手将手中的金步摇仔细的插在了卫从筠此时稍显凌乱的发髻上,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卫姐姐以后走路切记小心着些,丢三落四的习惯以后可是万万不要有了。”

一句话说的青府众人脸色铁青!青从云和长公主看起来倒是能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静,青从丹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喃喃道:“哥哥……怎么会……”小手指着卫从筠脑袋上的金步摇,青从丹觉得今天过得真是玄幻。

青天明却是一个劲儿的给青从丹使眼色,妹妹怎么能这般举动?这岂不是告知大家这件事是他们青府的算计?

“啪!”清脆的掌声响起,大家愕然,只见青从丹脑袋偏到了一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颊,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刚刚的施暴者,青从云,则是一脸的淡然。

许是一巴掌起了作用,青从丹不再多说话,只是捏着帕子静静的站在青从云背后,任何人都看不清她的脸色。

到此刻,今日的事情已经大致明朗,不过是青天明在妹妹屋子里玩弄丫头被逮住了,随后又起了歹心意图染指卫从筠而已。嗯,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般。

见此事已是尘埃落定,卫从筠又咬着牙放了几句狠话,说的长公主老脸十分的挂不住之后,小姐们便嚷着散了。

萧芙拉着萧悠也往院外走去,一边用力拉着一边还说:“呸,什么人家,四妹妹,可要记住了,以后莫在来了。”

萧悠笑着任由萧芙拉着,伴着萧家几个姐妹出了青从丹的院子。经过了卫从筠身侧,萧悠开口道:“卫姐姐,你瞧。”

卫从筠闻言随着萧悠的小手看向了那棵许是青府后院最高的树,树顶的枝桠上挂着的那牡丹花的手绢可不正是自己的!

“卫姐姐,我看还是着人将那帕子拿下来吧!不然被有心人拿去,又要哭着喊着说娶你了!”萧悠话音刚落,小姐们皆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萧妹妹说的极有道理。”那边赵傲蕾笑的爽朗:“只怪卫妹妹人太美,太招人惦记了~”

跟着长公主出来送客的青从云闻言脸色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语。回头便想吩咐下人将那帕子拿下来,可是……萧悠也的确挺损的,将那帕子挂在了那么高的地方,一般的护院还真是上不去。

如此,便只能匆忙的派人去前院请了青府的护院领头的过来爬上了树,将那帕子摘了下来。来来回回又是荒废了一炷香还多的时间。

这么大的动静,各府的夫人又怎能一点不知。于是乎,青府所做之事便伴着那飘扬的白色帕子传遍了京城的贵族圈。

傍晚时分,萧家五姐妹回了萧府,直奔老夫人的青松院去请了安。将此事说给了老夫人听,萧芙几个都有些乐不可支,道青府可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老夫人听到姐妹几个的话,虽是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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