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伊,你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告诉我你在说谎。”调戏的话语伴随着热气铺洒在耳边,使得本就软弱如泥的身子更加无力。萧伊攀附在沐紫瑛身上不停的轻喘,两个人丝毫不曾察觉,她们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在了花夜语眼中。

脸上的温度烫的惊人,像是有火在旁边灼烧,连带着心口都冒出了热气。花夜语慌张的运起轻功跑开,可跑的越远,心里的躁动就越是明显。萧伊和沐紫瑛的对话还历历在目,而两个人在假山后做的那种事更让花夜语瞠目结舌。

她看到沐紫瑛用嘴亲了萧伊的胸部,更看到她那右手反复摸着女孩家身体最隐私的部位,被这样对待,萧伊发出的声音并非全然是痛苦,更多反而是愉悦。想到刚才那一幕幕场景,花夜语微皱着眉头,急忙跑去傅白芷的庭院,她迫切的想要看到她。

“师姐,你睡了吗?”站在门口,花夜语轻轻敲门,这次她不敢再像上次那般随意乱闯,以免傅白芷气上加气。

“你有事?”

“我有些话想和师姐说。”

“等等,我更了衣你再进来。”

傅白芷说完,花夜语便听到房间里有水波撩动的声音,知道傅白芷是在洗澡,急忙转过身去。隔着门上的纸窗,傅白芷把花夜语的动作收在眼里,不禁摇摇头,无奈的叹气。其实她的火气早就在回来的路上消了,两个人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自己也着实有责任。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不得不承认,她唯一深交的人,便是只有花夜语。即便两个人有着那种势必敌对的关系,她还是无法自控的和她亲近起来。她们同生共死过,花夜语更是不止一次救过自己,若说真的没有一点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曾经,傅白芷觉得自己是爱着那个未婚夫的,直到两个人从谈婚论嫁再到分手,当她恢复单身之后,才发现除了最初的恨意与厌恶,所谓的喜欢也不过如此。时间长了,感情淡了,她恍然发现,自己不过只是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便放下了被劈腿的事,如今倒是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这样的感情不够浓烈,说喜欢尚是勉强,更不要说爱。傅白芷天性便是如此,她自私,孤僻,甚至觉得这一生她只会爱自己一个人,更不会再喜欢上谁。可花夜语的出现,这个只有15岁的女孩却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那是一种每每相处在一起便会安逸得想要熟睡的感觉,是全然托付的信任。

傅白芷知道自己也是有些喜欢花夜语的,这份喜欢让她纵容对方的接近,一次次的心软。可是,喜欢终究是只是淡淡的情感,傅白芷怕死,所以她并不觉得自己会为了那份喜欢而置自身的生命于不顾。还有三天,三天之后便是陆渊的六十大寿。而那一天,便是陆季璃被发现与冥绝宫有关联,被废武功逐出师门的时候。

傅白芷当初安排了这个设定,只为了报复这个名字和抢走自己男友一样的女人。她把自己想象成女主角,将这个叫做陆季璃的女配角虐得体无完肤。想到陆季璃最后入了冥绝宫,被那冥绝宫的老太婆当试药之人,活生生的折磨利用死,傅白芷心中已是有了打算。

就算不能扭转被逐出师门的命运,她也要为自己的死亡做出选择的余地。她宁可痛痛快快的自尽而亡,也不愿受那份被毒物折磨的痛苦。若真是如此,她活下去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又怎么有心思和花夜语谈情说爱,企图过上与普通人无异的生活?

想好这些,傅白芷已经换好了衣衫,她是现代人,在睡觉时没有穿太多衣服的习惯,就只着了单薄的里衣去开门。看着正背对门站着的花夜语,她似乎十分忐忑,紧攥的双手不停摆弄着裙摆,像个慌张的小兔子一般。

“你找我有事?”傅白芷特意将声音放冷,表现出如往常的疏远。听她叫自己,花夜语缓缓转过身,却直接僵在了原地,忘了挪开视线。刚刚洗过澡的傅白芷和平时很不一样,多了些柔和与慵懒,她白皙的脸颊带着粉红,如同涂了胭脂,嫩滑白皙中又透着别样的风情。

在月光下,她身着一袭白色的单衣,腰带斜斜的挂在腰侧,将那纤细的腰肢勾勒得完美无瑕。此刻的傅白芷全身都带着足以迷惑人心的香气,看着她柔和的脸庞和眉眼,还有自长颈下缓缓滴落的水滴以及白皙的胸脯,也不知怎的,花夜语竟是联想到了之前在花园里看到的那幕场景。

如果没猜错的话,沐紫瑛和萧伊应该便是在做那书中所说的男女之事。在没对傅白芷动心之前,花夜语对情不向往,对yù_wàng更是全然不懂。然而在遇到傅白芷之后,她却是去书馆中查阅了许多描述情爱的诗词和书籍,朦朦胧胧的懂了一些。

方才花园的场景对于花夜语这种情窦初开的少女是致命的冲击,每个细节和画面她都无法忘记。想到萧伊那似是欢愉又痛苦的轻吟,还有沐紫瑛时不时落在她身上的拍打。一声声,一幕幕,清脆灌耳,盘旋在脑海中无法忘却。花夜语怔怔的看着傅白芷,脑海中的画面竟是换了人,生生变成了她和傅白芷。

那画面清晰得要命,甚至连傅白芷的笑容都那般真实,想到傅白芷抚摸自己,也碰触到自己最为私密的地方,花夜语便觉得身体升腾起前所未有的燥热,和之前的几次完全不是同样的高度。小腹滚烫发涩,一阵阵热流顺着向下流溢,私密的地方竟是酸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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