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许错错撞到了对方,可是对方纹丝不动她却摔了一跤。顾不得摔疼的屁股,许错错急忙抬头去看撞了什么人,该不会那么快就被追上来了吧?

一袭华服。

嗯,这就是许错错对这人的第一印象,那张脸在这身华服之下竟不重要了。

“大胆!”凶神恶煞的家仆拔刀相向。

怕死的许错错把脖子一缩,朝着被撞的人连声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华服公子身后的一人诧异地看了一眼她低声禀告,“她就是许错错。”那华服公子闻言目光玩味的看着许错错,看得后者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你就是那个许错错?”

“民女的确叫许错错,但是不知是不是公子所说的那个许错错。”

华服公子调侃了一句,“把苍王府搞得鸡飞狗跳的许错错?”

面对对方的问话,许错错眨巴了下大眼睛,自己何时将苍王府整得鸡飞狗跳?自己现在这么出名吗?“民女的确是苍王府里的丫鬟,您说的那人可能真的是我。”

“哦……”华服公子意味深长的拉长了音,“那姑娘可知我是何人?”

“不知。”真是奇怪了,你不说我哪知道你是谁?我不就是一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嘛,你还不打算让我走了?

“带回府上。”华服公子的话自是对身边的家仆所说。家仆毫不犹疑上前几步抓着许错错的衣领就把她往回拎。这一刻,许错错就在想她是不是应该拜个武术师傅学点拳脚功夫?

等到许错错被拎到了华服公子的府上时,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倒霉。那“穹王府”三个大字说明了华服公子的身份——朔月国二皇子,姜无烁。

许错错被囚禁了。有吃有喝也可以去院子里散散步,但是想要出穹王府?没门!

“哎!”许错错已经记不得这是她第几千次叹气了。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姜无烁究竟想干什么!如果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有点动作她还可以猜一猜,可是像这样把自己扔一边不管不顾了是个什么意思?她已经在穹王府呆了整整十天了啊!

就在许错错郁闷不已的时候,姜无烁找她了。

看着站在长案前练字的姜无烁,许错错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另一张相似的脸。不得不说姜无烁和姜无诀轮廓很像,只是姜无诀更沉稳一些,姜无烁阴柔一些。姜无诀像未出鞘的剑,但所有人都知道一旦长剑出鞘定是必杀;而姜无烁则是一把无鞘的匕首,时时刻刻泛着森白的银光,生人勿进。

“帮我做一件事情如何?”姜无烁一边写字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虽然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要毕恭毕敬地说:“只要是奴婢能做到的事,一定竭尽全力。不知二殿下有什么事让奴婢去做?”自称奴婢总感觉怪怪的,可是没办法自己是苍王府的丫鬟,对着与苍王地位相同的穹王也只能这么称呼。

“毒死姜无诀。”姜无烁随意说道,说那话的语气就像在说“你去把窗关上”一般。

“这,这个奴婢,奴婢做不来啊!奴婢胆子小一定会在没毒死大殿下之前就露了马脚的!而且,大殿下是那么谨慎的人,奴婢只不过是府上一个伺候的丫鬟,怎么有给大殿下下毒的机会呢?”有没有搞错,大殿下和陆景墨原本就怀疑自己是二殿下派去的奸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他们的信任了。这算什么?真的变成二殿下的细作?

姜无烁将毛笔一掷,墨汁溅到刚刚写完的字上,宣纸上刚写好的字立刻毁了。

“我让你去做,自是知道你做得到。”

“是,奴婢会尽量去做的。”先答应了再说,让我去给姜无诀下毒就得把我放回苍王府吧?回了苍王府谁还理你!

姜无诀胸有成竹的将两个瓶子交给许错错,“第一个瓶子里是让你给姜无诀下的毒,至于第二个瓶子就是赏给你的了。”

许错错接瓶子的手顿了顿,什么意思?怕自己不做事先给自己下毒?许错错嘿嘿一笑,“二殿下,奴婢一定给竭尽全力给殿下办事的,这个药我就不用服了吧?”

姜无诀将桌子上的宣纸揉成团掷到地上,“你有三个月的时间来完成任务,三个月后若得不到解药,神仙难救。”

许错错握着瓶子的手紧了紧,看来今天这药是必须吃了。并无他法,许错错就在姜无烁的注视下将瓶子中的药丸倒进嘴里吃了下去。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有一根绳子将她的生命紧紧捆绑,性命已经不由自己。只是,真的要毒死姜无诀吗?

心里怪怪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许错错突然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她回过头去看,只见一身黑衣的鬼弦不知何时竟站在身后。许错错悄悄往一旁移了几步。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姜无烁幽幽开口。

鬼弦没有说话,许错错就在想这个人话怎么就这么少?不过姜无烁显然对此已经习惯了,“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是姜无诀这两个月大致的行程、作息,我不希望你再失手。”

鬼弦接过姜无烁递过来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就收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这个许错错你也不陌生,从现在起她和你有着同样的任务。现在,你把她送回苍王府。”姜无烁开始在另一张纸上练字。

“停!你能不能不要再像扛麻袋一样扛着我?”看着鬼弦朝自己走来,许错错急忙说道,被人扛在肩上真的很胃痛啊!

鬼弦长臂一挥就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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