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件事情,李俪华并没有如之前的那般高调流传,现在这个时期也不好,等那两人成婚拜堂之后,再说出这个消息,岂不是更好?

李俪华有了爱情的滋润,为人处世温和了许多,也懂了循序渐进的道理。她知道消息后,已经在太后面前小心试探过了。明显,提到南封邑的时候,太后只是隐约有些怅然,眼里也有些愧疚;但对于那个白虎国公主,却有些咬牙切齿起来。

看来太后更希望对付那个公主。李俪华虽然有些失望,但好歹也弄清楚了太后的想法。本来以为就是嘴上说说了而已,太后一贯就不是行动派的人,但,李俪华却发现,事情远不如此。因为接下来的两天里,白虎国公主遇刺了!

这事情也确实奇怪。夏篱这人百八百年都不怎么出府,挣钱的事有一丢的掌柜,在这南宋国,认识的人也少,压根没有出门的机会。无奈,这短时间里树敌比较多。

因为要过年了,夏篱本也不是一个喜欢闹腾的人,但过年的时候,还那么的冷冷寂寂的,着实难受。而且,她还没有在南宋国过年过,有些好奇这里的风俗,所以才出门。这个空子,立马就被别人给钻了。

夏篱也只能翻翻白眼,宝儿在一旁哈哈大笑,她被吵的脑仁疼,后悔没把宝儿留在宅子里。不过,这群人,还是宝儿先发现的。自上次的赌坊事件,夏篱已经充分意识到了宝儿的厉害了。耳聪目明,宝儿可是甩这个词好几个档次。夏篱摩拳擦掌,这么冷的天,有几个人送上门来供人消遣确实不错。

夏篱直接跳下了马车,于是,那些跟在夏篱身后护其安全的护卫都成了摆设。这次送上门来的人数量不多,且不知为何,那些人的武力值并不高。

宝儿见识多了自家娘娘和舅舅还有爹爹的打斗,一点也不担心她的安慰,反而十分开心在在一旁指手画脚。

“娘娘,左边那个,伸手了;娘娘,右边右边,有刀刀…”

其实刺客挑的地方还算荒凉,但是架不住这浓重的过年风,就算平日里荒凉的地段,也有不少人走过。看见黑溜溜的刺客出现,第一反应就是害怕、逃跑,也有人跑的同时为被围住的人吓到不敢动弹。但宝儿这么一叫唤,那些人顿时就放松下来了。

看着刺客只是针对那辆马车,逃走的人犹豫着在几十米外看热闹。听了宝儿的话,本觉得好笑,以为孩子胆大瞎咋呼,他们那些大人都看不到的大打斗的动作,更何况是这么小个小孩子?奈何,还真是被弄出来了一点影响;那些能看得清的人,看着宝儿的眼神都带着点不可置信。

这年头的寻常百姓自然是不晓得其中的厉害的,看一个女子竟然能把那些人给打趴下,纷纷有些躁动,更何况,光看那女子的身形就知道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些人没什么眼力见的,只知道看的好玩,却还是有人看出了里面的弯弯绕绕,连带着,对夏篱母子都好奇了几分。

这个人,就是白戎止。

李俪华这日是跟着白戎止出府游玩的,李俪华自己经营了一家富丽酒楼,这日也十分殷勤的带着男人去了那里,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有她这个美人相陪。她本来想的极好,含蓄的说明,这个酒楼是她想出来的,还有一些酒菜,也是她提供的,更别提里面的摆设和设计,都是她的想法。

开始的时候,男人还表现的十分有兴味,谁知道酒菜才上桌不久,男人才尝了几口,也没说好吃不好吃,就立马带着她走了。李俪华当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掌厨的今日做的饭菜失了水准,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恼火,走的时候,那个掌柜的都被李俪华吓的差点跪下了。

却没想到,男人也不是带她回府,也不是去别的地界,竟直接带着她到了这处,见到了这个白虎国公主的打斗场面。

李俪华心里一咯噔,不明白身边的男子是何注意,只好在一旁看着。她是不懂这些的,只是有些意外,那白虎国的公主身手竟然这么好。

“光天白日的,怎么还会有刺客?”说着,李俪华还有些柔弱样的往男人的怀里钻。

那男子嘴边展开一抹炫丽的笑,“华儿这就怕了?”

李俪华有些嗔怒的看了男人一眼,却更加深埋进了他的怀里,“有你在,我怎么会怕?”

李俪华最是懂得男人的心理,知道他们喜欢这类的依赖和赞美,却压根忘记了,她现在依偎着的男人,可是连她那个老谋深算的爹都要忌惮着的人,这位可不是什么寻常之人。

那男人任凭李俪华依偎着,眼神却一直在看着轿外的夏篱,越看,眼里也越炙热,甚至有些疯狂。

夏篱打的十分专心,也打的有些累了。其实,以她原本的身手,加上身边的“保镖”,不过一刻就能将这么人解决的,但这段时间和南封邑动手过招,学了一些招式,现在却是忍不住手痒,拿这些人动手了。她手底下尽量放轻,就是想让这些人多陪她玩一会。

那群黑衣人是专门的刺客,一击不成,就打了逃跑的注意,奈何,现在确实插翅难飞。

不说眼前这女子手上的招式多么诡异难辨,他们被打的趴下,却总能站起来;而那些默默守卫在一边的护卫,也不是就闲站着的,那些人不仅是围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走,而且,那些黑衣人确定,若是他们往外逃,绝对不会是生,而是立死。

“唉,怎么这么不经打?都趴下了?”

夏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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