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心里慌张,李俪华急需要爱人的安慰,但是,白戎止却不能留在李府。她心里面,不是不难受。

如今,白戎止住在娇丽街那边,离夏篱的屋子不过一条街的距离。这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因为有些匆忙的搬入,所以,门匾上不过一个简单的“白府”。

白戎止看着那匾牌,神色冰冷,李府父女倒是将他们自己顾的周全。如今,他这个“失忆”的情夫,不仅被人“扫地出门”,还背负起了一个大恩。如今,那个女人,他是必娶的了。不过,那只老狐狸,想要如此折辱他,必然要付出些待嫁。而那个蠢笨的女人,暂且,他就继续享用她的ròu_tǐ吧。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等白戎止进了府门,就有小婢说,有香客上门。白戎止嘴角绽出一抹嘲弄的笑意,那个女人,他不过是才出府二天,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跟过来了?

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美人已经躺在了他的榻上。听到了开门声,才有些倦怠的起身,随着床上黑色的貂毛被子慢慢落下,她白玉的肌肤就露了出来。轻柔的打了一个哈欠,却显得人不仅柔弱更让人怜爱。特别是眼眶带着泛红的湿意,更是诱人。

白戎止不可否认,每次看着这样的李俪华,他还是喜欢的。只要她不开口,确实值得一个妾室的位置。

“王爷,”白戎止在北戎国,早在十四岁的稚龄,就被封为戎王,由此可见,他确实很受北戎皇帝的喜爱。李俪华知道之后,一直是这么称呼他的。

太功利,这就是白戎止讨厌这女人开口的原因。

“王爷,你上哪里去了?我等了好久呢。”

白戎止没有回答,不过人却上了床。李俪华展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也不顾自己只穿着里衣,就下去帮男人脱下了靴子。不过,她埋头时,脸上却没有维持那样的笑。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反而娇嗔道:“王爷,这样睡多不舒服呀!”

床上的白戎止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去见识了一下传说中的火锅。”

李俪华脸上立马有些难看。这东西,她也会,不过,自从来了古代,她有事顶替别人的身份,害怕有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惹人怀疑,所以,火锅这物,她压根不敢和李父说起。

但另一方面,也是她自持身份,觉得火锅这种东西,要真是做起来,也有些掉她的身价。

就一直拖着,却没想到,会这么火热。听说是一路从南溪国红火到南宋。宝善酒楼那里的红火程度,她也见到过,心里难受自不必说。

不过,眼下,却不必为此事难过。

“王爷怎么不和我说,南溪国那边传过来的火锅,我也是会的。”

“哦…”火锅这东西看了就知道,其实并不难,只看做的好吃不好吃。李俪华如此说,白戎止还是适当的表示了惊讶。不过却没告诉李俪华,火锅并不是起源于南溪,而是来自那个奇女子。

“晚上,我就为王爷做。”

“不必了,中午时候才吃了,晚上还是吃你惯做的鸡丝粥吧。”

李俪华甜笑着点头。

南封邑猜的没错,夏元眉果然有些心怀不轨。她回了夏府之后,就一直找机会去见夏元檀。但夏元檀此刻是考试的重要时机,每日被这个姐姐烦扰着,念书也念的烦闷起来。夏老爷不在意这些,但是沐氏却不能不在意。

她此时冷眼旁观,就知道,她这个女儿,心里肯定打着坏主意。

不管她要对付的是谁,但不能害到檀儿。母女亲情,早在之前的一次次冷心冷面中丧失,现在,她重新做人,最为牵挂的,只是这么一个孩子。

所以沐氏去找了夏老爷。沐氏对夏老爷造成的伤,不是时间久可以弥补的。可能等夏老爷垂垂老矣,或者即将死去的时候,被下无子药的事情,会觉得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但是现在,他只是一个正在壮年的男子。

羞辱、罚跪、被打,这些沐氏都不在乎,好在,夏元檀在夏老爷心里并不是没有的地位,所以,最终,夏府里的小厮打手,多派了夏元檀几个。时时刻刻的保护着他的安全。

对于这个结果,夏元檀不能不动容。他看着沐氏躺在一张旧榻上,脸颊红肿,额头上还破了皮,心里对夏老爷怒到极致。但那人毕竟是他的父亲,再怎么样,从孔孟之道来说,他也没办法对父母生气。若是夏篱在身边,肯定是要好好纠正一下弟弟的朽木思维的。

“姨娘,其实,我们周围是人守着的。”

沐氏脸上除了脸颊有些红润,已是惨白一片,她有些虚弱的笑笑,“姨娘知道,但是,你那姐姐不知道啊。这些人也没有多大的作用,这只是做给你姐姐看的,之后她肯定会收敛一些。”

“还有,”沐氏脸上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咬牙说到,“小心你姐姐,我看她心怀不轨。”

夏元檀听了,小脸上显得十分严肃,点头应允。

这次夏元眉要搬回来住,本来就叫夏老爷心里不满。她现在也没有什么身份地位可言,看到人回来,夏老爷第一件事,就是将其扫地出门。

夏元眉心里却不怕,她自认有丞相嫡女李俪华撑腰,那里害怕她那个不知长进的爹?因为此次是听了李俪华建议的缘故,夏元眉早就和问好了路,手里一抬,就看到了丞相府的令牌,她话里骄傲,“我可是奉李丞相的命令来的,爹,你难道连丞相的命令都敢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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