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忠旗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一市之长,但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啊!我为官清廉这么多年,从没有要过群众一针一线,小子,叔叔明说,我不想在我能功成身退的时候,落下什么把柄在别人的手里!”

看来滴水都泼不进了,叶宸玺眼里冷光一而过。

贺忠旗如此肆无忌惮,不过是因为手握着的这一点权力,他叶宸玺就真怕了他不成?!

贺忠旗见叶宸玺突然沉默,脸上也渐渐浮出了冷意,他哈哈大笑着说:“喝酒!喝酒!”

叶宸玺和贺忠旗把酒言欢,酒喝足了,好不容易,贺忠旗终于替替叶宸玺斟了一回酒,坐下后凝重地说:“宸玺啊,我这次来,其实也是有事要和你谈谈。”

“什么事?”叶宸玺挑眉问。

贺忠旗终于步上正题,准备提他和贺雪漪分手的事了吧?

当年,贺雪漪伤害了他,这一次,换他伤害了她,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也在尽力对贺雪漪做出弥补。

不知道贺忠旗会怎么来为他的女儿出头,叶宸玺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做出一副洗耳恭听随候教训的严谨样:“贺叔有什么话,尽管教训宸玺。”

“宸玺啊,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交给你,这是一封检举信,检举你妈妈的,我给压下来了。”贺忠旗慢吞吞从包里拿出一只信封,推到叶宸玺面前,凝重地对叶宸玺说:“孩子,我和你父母也是多年的朋友,做为他们的儿子,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检举他妈妈的检举信?叶宸玺听得心里一个格登,但他并没有伸手去碰那只信封。

“贺叔,我妈妈像你一样清廉为官多年,我相信她绝对不会犯错误,不然,这检举信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而不是纪检委那里?这信你不用交给我,该查就查,我妈妈行得正,坐得稳,半夜不怕鬼敲门。”叶宸玺淡笑着说。

他没那么傻,真要有人检举他母亲,信是不可能落到贺忠旗手中的,直接递纪检委了!不过,他也想弄清楚贺忠旗葫芦里卖什么药。

贺忠旗见叶宸玺这么说,他怔了怔,皮笑肉不笑地说:“宸玺啊,我也是一片好意,既然你这么说,那看来我也是多此一举了,还落得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下场,好了,算我多管闲事,那这信我也不压了,直接递给纪委吧。”

叶宸玺见他有些老羞成怒了,也不得不顾忌,打着哈哈起了身:“贺叔,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心意我心领,也感激不尽,信你留下,我先看看,到时再询问一下我妈,看看到底是谁背地里搞她的鬼。”

贺忠旗见叶宸玺应承,松了一口气,神色暖和了下来,他拍了拍叶宸玺的肩膀,叹气说:“宸玺啊!你妈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举报的那个人知,如果动静闹大了,就算没有这回事,对你妈妈也有非常大的影响,你自己好好斟酌!说真的,我一直很喜欢你这个孩子,你也一直对雪漪情有独钟,我满以为你会成为我的半个儿子,没有想到,你和雪漪这么没有缘份!唉!宸玺,话已至此,我该走了。”

“贺叔,感谢您这次的前来,我送送您。”见贺忠旗要走,叶宸玺只得送贺忠旗离开包厢,送他上了车,他自己也上了车,望着手中的信封,叶宸玺心里疑惑不已地打开,从里面溜出一张光碟来。

贺忠旗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宸玺回到半山七号,蓝子苏已经睡下了,他返身走进了书房,在电脑上打开了光碟,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瞬间让叶宸玺像被打了一闷棍似的僵直在那里。

手盯啊下。叶宸玺的脸上阴沉沉布满了杀气,他突然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扫在了地上,大吼着说:“贺忠旗!你这只老王八!”

电脑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叶宸玺手撑在办公桌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良久,重重的坐回椅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地坐在书房里,直到窗外露出了鱼肚白,他才疲累的起身,离开了书房。。

他站在卧室门口,并没有走进去,目光复杂地久久凝望着蓝子苏沉睡的模样,她睡觉的模样都那么美,美得像一朵安静的睡莲,美得,他有些不敢靠近了。

就在他准备不声不响地转身离开时,蓝子苏却在此刻睁开了双眼,她看到叶宸玺正准备离开卧室,身上竟然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她不由惊讶地唤了一声:“宸玺?”

软软糯糯的声音,让叶宸玺不由霍然回头,见蓝子苏睡眼惺忪地望着自己,初醒的模样像婴儿一样干净,像带露的玫瑰一样娇嫩,迷蒙的双眸,微乱的秀发,嫩红欲滴的双唇无意识地微张,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睡衣扣子开了两颗,露出了深深的沟壑。

叶宸玺紧紧盯着蓝子苏,喉结滑动了几下,大步朝蓝子苏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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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宸玺也发出了一声悠长的低吼,翻倒在蓝子苏的身侧。

空气里,浮着一股情玉的甜香,叶宸玺回味着之前令他灵魂都颤栗起来的感觉,内心觉得无比的满足。

他动了动,然后起身,抱起了一动也不能动的蓝子苏去浴室冲洗。

蓝子苏趴在浴缸里,一动也不想动,任由叶宸玺给自己清洗着身体,很快,她被叶宸玺再次抱出浴缸,身上包着浴巾,像个孩子似的被他抱回了床上。

“宝贝,好好睡。”叶宸玺亲吻了下她的唇角,满心愉快。

蓝子苏眨巴着眼睛,甜蜜又满足地望着叶宸玺,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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