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紧么,怎么眼下就没了?”

那丫头哭道:“奶奶中午时只说犯懒,要歇一会,哪知方才丫头进去送药时,久唤不醒,伸手一探,已是去了。”

邢芸听了,不觉皱眉,问道:“你们奶奶午睡,外间就没留个人儿?怎么也该叫人守着,用水用茶也有个人服侍。”

那丫头哭得直打嗝,模样极是可怜,贾赦叹了口气,唏嘘道:“这人的寿数都是天定的,如今既去了,再问旁的也是无济于事。”

说着,贾赦又向着邢芸道:“我过去瞧瞧那府里是如何料理的,你身子重,就不用过去了。”

邢芸本想过去瞧瞧,不过一着秦可卿方去,那府里必是乱糟糟人慌马乱的,只怕并不太平,方歇了念头。

思量一番,邢芸拿帕子沾着眼角道:“我原还说,明儿叫琏儿媳妇过去看她,倒不想,眼下就没了。早知如此,先前我就该打发琏儿媳妇过去一趟才是……我是不能过去了,倒该让琏儿媳妇替我过去看看,也全了她们这份子情谊。”

说着,邢芸忆着秦可卿那fēng_liú婀娜的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叹,纳罕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去了呢?”

一时贾赦换了衣裳,带着人去了,邢芸便倚着窗,命了丫头婆子们寻了石灰和烈酒,冲洗了回廊和各处房间,又寻了艾草来熏屋子。

这般忙活定了,待大夫确诊的信儿报来,又命了人去各处通传消息,打扫了房间供大夫住下。

这一通事儿忙完,邢芸见着四处没人了,才反身进了空间。白蒙蒙的湖面铺满荷叶,艳丽的花朵含苞欲放,映着墨蓝的天空,别有一番媚人景象。

一尾金色的鲤鱼从水中跃出,尾巴俏皮的拍打着水面,溅起一连串晶莹的水花,十分有趣。邢芸慢条斯理的走至南荒竹前,从一个空洞内掏摸出一个青瓷小罐子,抓出一把殷红的樱桃,一颗接一颗的往口里送。

一边吃着樱桃,邢芸一边默默打量着空间里的植物,蔓紫苔,磐碧草,南荒竹,银丝荷叶……还有湖中央小丘上的那株不知名小树,都是好东西,只是寻不着用处。

想起瑞秋和春柳的病,邢芸就不自觉的阴下了眼神,若不是她有空间护体,今儿死的可就不只是一个秦可卿,这一府几百个下人,这不病那不病,偏就她的贴身大丫头染了天花……

邢芸也不是没料着贾母和王夫人会动手脚,只是她到底还是心机浅了些,多半的心思都用来防着贾母在她生产时动手脚,哪里会想到,贾母心狠手辣到了这地步,不拿人命当回事儿天元神诀。

也是,贾母连贾赦这个亲儿子都不放在眼里,怎会在乎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和几个下贱丫头。

邢芸眯了眯眼,来而不往非君子,这份大礼她怎么也得还回去,省的叫人看轻了去。

邢芸目光掠过银丝荷叶,这东西连神佛都头痛,用来对付贾母和王夫人简直是再轻松不过了。

只是想了想,邢芸又摇了摇头,这东西一拿出去,贾母和王夫人固然没得好下场,可其他的人也得跟着遭了殃去,头痛啊!

作者有话要说:ps;因为要上班了,我打算把作息时间调回正常,结果中午就华丽的打瞌睡了。

我趴在床上想,只睡一小会儿,结果一睡就睡到晚上十点,泪目,这样下去,我上班怎么办啊?晕死啊!

却说,到了掌灯时分,邢芸正歪在榻上假寐,木香在外间看着小丫头喂鸟,窗边的红泥小火炉上煨着一盅银耳。忽而听得一阵脚步声,丫头们的禀报声传来,“老爷回来了。”

不多时,贾赦进了屋来,几个小丫头忙端着银盆巾帕,供贾赦洗手。贾赦的手刚一沾水,立时将盆子掀翻在地,骂道;“你们都是死人不成,这样冰的水也递过来……”

木香见着贾赦动怒,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赶过来,往地上望了一眼,打发小丫头道:“还不另换了水过来,几日不说你们,越发犯懒了,慌慌张张的,没个正经样子。也是如今不得空,不然非叫赖管家来,领了你们出去,让你们偷懒耍滑去。”

说了这话,木香又端了一杯茶,递与贾赦道:“老爷别生气,既是水冷了,我命茶房里再拿一吊子水来就是了。”

贾赦接了茶,略品了一口,猛的将杯子砸在地上,哐啷一声,瓷片溅得满地皆是,大骂道:“这也是能喝的茶……”

邢芸再听不过去,揉着眼睛坐起身来,懒洋洋的拖着声音问道:“这又是怎么了?谁惹了你,你就问谁发火去,拿着丫头出气算什么事儿?”

贾赦越发来了气,就势狠踹了木香一脚,暴跳道;“你养的好丫头,水是冷的,茶是旧的,我说不得还打不得了。”

贾赦不说还罢,一说这话,邢芸当即冷下脸来,倚着门阴阳怪气道;“怎么打不得?墙上挂着鞭子宝剑呢,只动手脚多没意思,费得时辰也多呢,倒不如拿着鞭子勒哩,速度也快不是?”

说着,邢芸斜斜的看了木香一眼,扬眉道;“你还站在那作甚,去把鞭子拿来。我倒看看,他敢打杀了哪个去?”

话音才落,一个小丫头便飞也似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太太,太太,桂叶姐姐打发人来说,瑞秋姐姐和春柳姐姐又是发热又是起疹子,怕是见喜了……”

满屋子人听了,骇得是冷汗直冒,贾赦素来是个惜命如金的,当下也顾不得与邢芸置气,只一迭声的吩咐道:“还傻愣着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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