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儿我拿回来的那半斤老参在哪儿?快寻出来,我好使人给东府送去了。”

邢芸寻思一阵,笑道:“我又没动,只怕还在柜子里放着。东府要参作什么?前头珍儿媳妇还送了不少来,我用不上,都在柜子锁着,要是急用,你一并寻出来给送去。”

贾赦见东西有了着落,面上的焦急之色渐渐敛去,叹声道;“今儿东府那边请了我过去,本是商议那边大老爷的寿辰,谁知采买的管事来回了一番话……我才知道,蓉哥儿媳妇病得厉害,日日药吊子不断,偏采买上不知出了什么毛病,花大价钱买的一斤上好人参,竟是用不得,打发人去买,又买不着好的。我听说,便想着咱们府里也不缺这些,眼下寻着了,正好给那府里送去,也省的他们着急。”

邢芸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思忖了一番,方问着贾赦道:“蓉哥儿媳妇何时病的?我怎么不知道?”

贾赦叹了叹气,摇头道;“我听珍儿说,本是小病,不过久不见好,请的大夫也一个一个说法,无怪他们家着急。”

邢芸看了木香一眼,吩咐道:“我记着阁楼的小库房里好似还有几支整参,你领着丫头去找找,找到了一并给东府送去。顺便打发人告诉蓉哥儿媳妇一声,我如今身子重,也不好过去看她,让她安心养着。改日我叫琏儿媳妇过去瞧她,她们素来相好,说说笑笑,心里舒坦了,病也好得快些。”

木香当即了会了意,领着丫头们出去了。

见丫头们出去了,邢芸方才压低了声音,带着三分怒气,问着贾赦道:“你少瞒我,蓉哥儿媳妇这病,只怕是不简单。前儿你在我跟前答应得好好的,说什么再不理这事,如今这又是什么?我看你是皮痒了,非得折了腿才知道好歹。”

贾赦见邢芸着恼,忙分说道:“怎么就说到我身上了?琏儿现去了庄子,外头这一摊子事都要过问,我哪知这东府的事情。再说,蓉哥儿媳妇到底是小辈子,也不该是我过问的。”

邢芸看着贾赦神色,并不似作伪,心中稍定了定,转而又嗤笑道;“那蓉哥儿媳妇这病,是怎么个由来,总有个说法。好端端的,又没个病因,人就这样了,该不会是被谁冲克了罢。”

贾赦迟疑了一下,旋即正色道;“这我怎么知道?如今天气转凉,经了风寒也是常事,蓉哥儿媳妇身子又弱……去年你不也病了几月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见着贾赦这情状,邢芸隐隐猜到了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忽而冷笑两声,说道;“我病了几月不奇怪,蓉哥儿媳妇这病,倒真真奇怪了校园全能高手。中秋节倒还好端端的,也不见什么不好,这月里就病的要四处寻医问药了,偏你们一家子又在谋划人家,要人不说嘴,行么?”

说得贾赦无话可对,邢芸往后一靠,忽又想起一事来,立起身来,笑道;“我听人说,好像中秋那天,蓉哥儿媳妇陪了你老娘许久呢,琏儿媳妇都回来了,她们还没散席,这事该不是假的罢?”

作者有话要说:ps;又晚了,再过两天,差不多就能恢复速度了,我不能断文啊,一断速度就变慢。

最郁闷的是,我一边码字一边忍不住哀悼我的新书大纲,从来没写过这么细的大纲,人物情节**全部都设定好了,结果硬盘烂掉了,彻底灰灰鸟,想起都沮丧到无力啊~~~好心痛,里面有我所有的坑啊,抓狂,就这么没了!!!!

托下巴,继续再写一遍原定的新书大纲还是另开一本同人啊。

最近很怨念一本书里的角色,好想写同人啊,不过又想写原定的新书……

贾母脸色一沉,眉头紧锁,问道;“既有这事,你怎么不禀与我知道?”

说了这话,贾母又叹道:“罢,罢,罢,你们一个个都是有主意的人,我何必过问,惹的白讨嫌?”

王夫人听着贾母这话不像,面色越发有些不好看,偏她又是个拙舌笨嘴的人,一时只得回道:“我原想着,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费些日子罢了。再着,大老爷并不是这样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怕里头有大太太的意思……若惹得老太太动气,岂不是我和老爷的过错。”

贾母听说,脸色稍稍和缓了一些,只是寻思一回,又说道:“也罢,我知你的难处。只是有一件,黛玉生来便弱,这些怎能将就,既是针线上人手不够,你也该使些丫头帮衬着做些……拿着往年的旧帐子来遮掩是什么意思,叫人看着,也太过炎凉了。”

王夫人眉间一跳,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恭敬的行礼道:“老太太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去拿布料。”

说了这话,王夫人踌躇了一阵,忍不住分说道:“这些事情本是凤丫头管着的,只是如今她被大老爷叫了回去,一时间也没处寻人接手,底下人难免乱了分寸……”

贾母眉头一蹙,以手掩额道;“我累了,你且出去罢。”

白驹过隙,日月穿梭,才见姹紫嫣红,流水桃花,转眼却又到花树离枝,玉露生寒的时节。

自那日邢芸唆使着贾赦将几个长舌的刁奴送了官之后,这荣国府里仿佛换了天地一般,再是风平浪静不过了。

王熙凤和贾琏两口子回了大房,府上的库房又被贾赦搬了个精光,虽说碍着贾母的缘故,贾赦多少留了些余地,可这一番折腾下来,那些琐碎的事儿自是有增无减,没了凤姐帮衬,王夫人未免失了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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