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佛龛把这奶妈子供上,早晚三株香,那才叫敬呢!”

说着,邢芸便吩咐赖大家的道:“迎丫头屋里出了贼,我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不体面的,丢了的东西,总在这些丫头婆子身上,如今已寻出一个,我料着决不只她一人胆大,必还有旁的。你领着司棋好生抄抄,东西找回来了还罢,若找不着了,就把这一屋子的丫头婆子都交到官衙里去,让青天明镜的大老爷们好生审审。”

赖大家的白净净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上前便打了那奶妈子一个大耳刮子,骂道;“贼养汉的老猪狗,偷汉子偷成习性了,姑娘屋里的东西也是你能拿的,叫你一声妈妈,你就忘了本了,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东西,若不是祖上积了德,能进这府里,能遇着这样的好主子。成天儿鱼肉鸡鸭不离口,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玉珠翠,要个什么就有什么,进进出出都有小丫头服侍着,姑娘又是好说话的,从不高声一句,就是个冰坨子,也该捂热了,可你倒好,不但手脚不干净,还在姑娘面前逞威风,你不害臊,我都恶心透了。什么玩意儿!”

千奴才,万狗才的骂了一遍,打的那奶妈子脸颊肿得老高,赖大家的才停住手,向着邢芸刚要说话,外头的丫鬟便忙忙进来道:“老爷打发人来唤太太过去。”

邢芸闻言,随口吩咐了赖大家的几句,这才领人往自己院子回去了。

一进屋,邢芸就见着贾赦拿着个红缎册子,翻过来翻过去,眉头皱得死紧,也不知在愁什么?

邢芸命丫头打了水进来,卸了头上的珠玉,脱了大氅外裳,随意换了件家常旧衣,上前问着贾赦道:“老爷在看什么?”

贾赦叹了口气,说道;“外头送的账本儿,这年成竟是一年比一年差了。”

邢芸瞅了一眼,见上头记的繁复,一时也看不懂,便撩开了手去,笑道;“年成不好,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今年雪落的早,瑞雪兆丰年,来年定是好的。”

贾赦合上账本,将账本放到一边,方问着邢芸道;“怎么眼下才回来?”

邢芸一撇嘴,瞬间没了笑颜,只说道:“可别说了,原是打算去看看薛家姑娘的,偏遇着迎丫头屋里不好,便多留了一阵。迎丫头那怯怯懦懦的脾气,若不改改,指不定日后还要吃多少亏呢。”

贾赦浑不在意的一笑,说道;“有老太太看着呢,能有什么事儿。”

邢芸闻言,不觉白了贾赦一眼,没好气道;“老爷这是什么话,老太太再怎么也只一双眼睛,能看几处去,迎丫头又是个遇事不吭声的,天塌下来,也不见她说一句。今儿若不是丫头们瞧不过眼,闹将起来,还不知她要瞒到什么时候去呢?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老太太知道了,只怕又少不得一场气生。”

作者有话要说:ps:忙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26日要去武汉,结果我把事情忙得要完了,才知道改时间了,改到30号啊。郁闷到吐血,我都快忙到发高烧了。

30号去武汉,大概要去五天,更新什么的,想更都没法更啊,我最近几天尽量多码一点。

弱弱的说一句,上次去武汉,遇见挖路挖的稀烂,还好没碰上去看海的时间,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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