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这个无耻男人是…太子殿下?!沈芸赶忙向堂姐那处看去,看到堂姐朝她摇了摇头,沈芸登时就想放下手。可是,又不甘心。刚才分明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惩治这个无耻…男人一番的。

白语默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视线不断在闺女和…太子身上来回逡巡。相比较白语默,白蔓清则是惊讶地更加厉害。登时跳起脚来,大声喊道:“殿下居然是欢喜表姐的。”白蔓清的话让白语默更加不安,这可怎生是好。她闺女被太子给牢牢盯上了,看那样子,她闺女非得要进狼窝不可了。

宇文尚脸上带着浓浓笑意,朝着威震和白予齐抬了抬手,“不必拘礼,我这次来是拜见岳父岳母的。都是自家人,皇宫那套礼节全数忘掉。”

木芸一把拉过白蔓清,让她不要大呼小叫。说实话,木芸本就想着骆儿能嫁到京城来,可是,骆儿径直去皇宫了,这就不好了。如是想着,木芸看像沈骆的眼神中也带了分怜惜。

此时,沈凉咳嗽了一声,出口的语气分外严肃:“既然把皇宫礼数抛下,你,到我书房里头来。”

直接称呼宇文尚为你,十足十的威严架势啊。沈骆看看爹爹又看看宇文尚,心中五味杂陈。居然还有坏坏的期待,爹爹和宇文尚过招,不知谁输谁赢。

宇文尚眯着眼睛低着头看着还拽着他衣袖的沈芸,“岳父叫我去书房了,你行个方便可好?”沈芸自小就欢喜相貌好看的男子,当朝太子可是月翔第一美男啊,现在距离自个儿这么近,说话这么温润,还给我眯着眼!沈芸心里一抽,手不受控制地放了下去。待看到太子越行越远,沈芸顿时觉得很没面子。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让你被美色迷惑,再美也是个登徒子。沈芸,你真没出息。

“骆儿,你给我过来。”白语默从先前的惊讶担忧中终于平静了下来,对着闺女一挥手。骆儿一夜未归,太子又是如此无耻。这一夜当真会没发生什么吗,骆儿可是来过初|潮了。沈骆看了眼悔恨万分的沈芸后,迈步往娘亲那走了去。白语默一把拉过闺女的手径直带着闺女往自己屋子去了。

被留下的人面面相觑,白予齐摇了摇头叹息着,木芸一脸惋惜,白蔓清则是不可思议又带着番恍然大悟。只有威震脸上带着笑意,白雨馨不明白了。骆儿被太子看上,进了皇宫,依着骆儿单纯质朴的性子,能对付地了皇宫里头的人精么。威府那一大家子人就已经很烦心了,皇宫可是比威府复杂地多。

母女二人进了屋,白语默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娘亲该说你什么好?你给我说说,你和太子昨晚上是不是已经那个过了?”当看到闺女脸上一红时,白语默心里一痛。随后甚是悲伤地往椅子上一坐,“这可怎么办,太子把你清白拿去了,你定是要嫁给太子了。骆儿,皇宫里头的人你可应付不过来啊,太子以后还会纳很多妃子,你以后的罪有的受了。”

白语默越说越伤心,她公公就是娶了小妾,婆婆不欢喜将那小妾给整治死了。结果呢,她公公得知真相后,绝情地去做了和尚。她婆婆孤苦至死,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她公公。她婆婆的坟还安置在公公当和尚的寺庙小山上。

沈骆蹲□子,双手抚上娘亲的手:“娘亲,皇宫里头是非确实多。女儿进了宫,自当小心。现在,宇文尚对女儿不错,虽然有些时候无耻了些。娘亲,你放心,用爹爹以前的话来说,我身体里流着他的血,怎会被人轻易欺负了去?”

白语默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了闺女的手:“闺女啊,你现在说得轻巧,等到了皇宫,爹娘不在你身边,受人欺负了哭鼻子了,太子事务繁多。即便对你好,哪会天天哄着你?”白语默一番话下来,看到闺女低了头不出声,心里痛归痛,闺女到底是要进宫的,太子都到家里头来了。

“娘亲。”沈骆倏地抬了头,“第一次进宫,我想不到会被宇文尚看上,对那些女人能躲就躲。等再次进了宫后,我心眼细一点。娘亲,京城里头不是有舅舅和二姨夫的嘛。”

“哎,骆儿,进了宫,狠一些。别人若是欺负你,加倍讨回来。沈家是月翔首富,足够大的后台。别委屈自己。对了,骆儿,你要缝制香包了,放落红方帕。”

沈骆面上一窘,双手拽紧了衣袖,一提到落红方帕,就会想到昨儿晚上激烈的一幕。

作者有话要说:沈芸这丫头要传授那啥那啥给堂姐了。在皇宫里头,不仅要对付其他女人,还要抓住男人的心哟,怎么个抓法捏。哎,苦于现在是和谐期,哼(ˉ(∞)ˉ)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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