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懿哼了一声,却不理她。

生气吃醋的人这心里头转着酸涩,就紧抿着嘴唇不爱说话,窦雅采再怎么问,他也冷着脸不说话了。

她忍不住又笑起来:“懿,上次的事情不是跟你都解释过了么?那是我喝醉了酒,根本不知道他会那样做,而且他也是情之所至,就是被亲了一下,你也不用记恨这么久呀?再说了,我又不喜欢他,我心里喜欢的人是你,你明明知道的,你还这样,难不成你都不许别人喜欢我了么?你最是善解人意的,就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带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摩挲亲昵半晌,又亲了他一口,柔声轻笑道,“上次京城满天谣言也都是金氏散布的,你可不能记在我这里呀,他这次过来是说正经事,你又说我骗你,这就更好解释了呀,你不喜欢他,你不乐意见他,这我都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把他带来花厅,难道带去络玉阁么?至于沅儿,我要是唤了他出来你听见是越子耀送他礼物,你肯让他出来么?再说青梅竹马这件事,这可真真是冤枉人了,我们两家是世交,青梅竹马是必然的,难不成你期望我跟他断绝关系么?”

夏侯懿还是不说话,只是想起他方才在外面站着光明正大的偷听,最后越子耀说告辞,出来之后瞧见他,与他深深一礼,两个男人当时对视了一眼,越子耀一脸清雅笑意,但是那眸底苦涩根本瞒不过他,他自然也知道自己一脸冷硬,看见越子耀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头更是不悦。

越子耀说,告辞。

他冷声说,不送。149。

两个人压根就不想承认对方的存在,更不想多说一句话阴阳诡玉。

后来夏侯沅出来,抱着的那个长形木盒更是让他觉得刺眼,觉得莫名的恼火,所以他也不说话,夏侯沅叫了一声父王,看他不说话,识趣的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木盒站在一边,大概是想等着他娘出来解决问题。

而艾叶是最早被钉在这里的,几个人在花厅里说话,艾叶一早瞧见他过来偷听,压根就不敢拦着,只是自他偷听开始,就一直局促不安的在旁边站着。

他想到这里,听到窦雅采最后说的那句话,眸光一沉,遂开口道:“那若是本王让你与越家,与越子耀断交呢?”1595541

她一愣,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懿,你说什么呀?什么跟越家跟越子耀断交啊,你别闹了!”

“本王没闹,本王很认真的问你,如果本王让你与他断交呢,从此不许你再见他,也不许他见你?”

他说的很认真,眸中一丝笑意也无,脸上也没有笑容。

她的脸上也渐渐没了笑意,沉默半晌,定定的瞧着他,缓缓的道:“如果你一定要逼着我与他断交的话,那么我想,我只能离开你,离你远远的,我不管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也好,因为吃醋也好,因为不信任我也好,我都不能接受你介入我的生活,支使我如何如何,我知道你爱我喜欢我照顾我,但是你不能连我的私事都要介入,我早就说过,那不是爱那是占有,我觉得,你夏侯懿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屑做那样的事。”侯了脸理脸。

他问的很认真,她答的也很认真,不过他说的是如果,她的回答也仅仅限于假设。

不错,她是爱他,深深的爱着他,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无条件的顺从他,她还需要保有她自己,而他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自己吗?

夏侯懿沉默半晌,没有作答,过了许久,他才微微勾了薄唇:“不错,你说的对,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屑做那样的事。”

话音未落,见她笑起来,又补了一句,“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继续生气,我就是要生气,你不能干涉。”

她听了哭笑不得,连连摆手道:“我不干涉我不干涉,要生气王爷您随便生,我坚决不会干涉的!”

她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就是哄不好,哄不好她就不哄了,不就是生气嘛!要生气那就自己生个够,她不伺候了,反正他也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生气啊,他自己总能好的!

“你站住,你做什么去?”

话都没说完,她怎么就甩手走了?

窦雅采头也不回:“回络玉阁去啊。”

夏侯懿紧走几步跟上她,提醒她:“窦雅采,本王还在生气。”

“我知道啊,”她笑,“王爷可以继续生啊,我没打算干涉。”

他咬牙:“窦雅采,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又笑:“我得寸进尺?事实是这样的吗?”

他哼了一声,把她的手抓过来握在掌中,抿唇目视前方道:“你若想本王消气,那也好办,等本王病好了,你必须给本王做一个月的夜宵,还必须给本王侍寝一个月。”

他要惩罚她,天天折腾她,让她没心思去想别的,每天心里想的嘴上念叨的,都只能是他,真是这样的话,他就能消气了!

“做一个月夜宵?侍/寝一个月?”

她用手背探了他的额头,“夏侯懿你脑子没烧坏吧?”

他一眼瞪过来,她吐吐舌头,“好吧,一个月夜宵没问题,索性闲着也是闲着,给你做就是了,可是这侍/寝一个月,你确定你天天都要?懿,咱们还是以保养为上吧,你看这要是年纪轻轻就亏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他的眸光越发冷冷的,为了不让他更加生气,她还是噤了声,不说话了,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不要招惹他,若是惹恼了他


状态提示:那个绝招太凶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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