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雅采一愣,有事要问夏侯沅?

他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需要文他的?

越子耀一眼看见窦雅采的疑惑眸光,却没有过多解释,只转眸望向夏侯沅,抿唇道:“沅儿,你过来。”

夏侯沅将竹笛装进木盒之中,然后将木盒搁在桌案依言走过去,越子耀却不说话了,只拿了他的手腕搭脉,搭了半晌,才问道:“沅儿的痘疹是热毒引起的,如今也不发热了,是快好了罢?”

上官恪出痘之后夏侯沅跟着出痘,越子耀跟着照顾上官恪去了,太后就指派了两个太医来瑞王府给夏侯沅瞧病,可是夏侯沅不肯配合,任性的谁也不肯给看,就连窦泓韬来了都不肯给看,这事儿在宫里都传遍了,都说这瑞王世子也有任性的时候,自然这是越子耀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抽不了空来瞧夏侯沅,因此这会儿把了脉才知道夏侯沅的病情。

只是越子耀这话也不知是问谁的,夏侯沅转头看了窦雅采一眼,而后才脆声答道:“昨儿就不发热了,娘说,我这痘都出完了,就只等着消下去了玄尸。”

越子耀点点头,一旁的窦雅采只觉得这话真是问的奇怪,说的也奇怪,心念一动,往前走了几步,抿唇道:“是不是皇太孙的痘疹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真如京城中所谣传的那样,上官恪此次的痘疹凶多吉少吗?

越子耀沉默不语,但是窦雅采说了这话之后,他的神色明显不对了,他有话不想说,奈何窦雅采和夏侯沅两个人都瞪着他,他不由得一叹:“我的医案还未交到太医院去,也还没到皇上太后手里的时候,这京城里就已经有流言说皇太孙离宫避痘是凶多吉少,说皇太孙熬不过这次出痘,说他年纪小身子弱,后来医案交到太后手中,太后看了,且也知道了京中流言的事情,她觉得皇太孙这次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只是找不到证据,也查不到究竟是谁散步的谣言,这谣言就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出来了。”

“可是,若是皇太孙的病无碍的话,些许谣言也不足为虑啊,只要皇太孙的病好了,再次活蹦乱跳的,这些所谓的凶多吉少的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她说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上官恪的医案太后瞧过,若是真的无碍的话,太后又何必在意京城中这些不知出处的谣言呢,只怕上官恪的痘疹真的是很棘手,所以太后才会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放了谣言出来,就是要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病在卧榻,就连唯一的皇太孙也出痘,凶多吉少,这储君之位,只怕真的要易主了……15232雅愣望你惑。

那么,这对上官恪下手的人——

窦雅采心头一凉,不会是——不会是夏侯懿吧?上官泰绝命,上官恪出痘而死,对他是有好处的啊……她心口冰冷,夏侯懿对上官泰下手,不会也对上官恪下了毒手了吧?

以他冰冷绝情的性子,这并非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这个可怕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不会是夏侯懿的,她的潜意识里觉得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的吧……

而且,除了夏侯懿,别人也很有可能啊……

上官泰的储君之位不保,夏侯懿的得失到底还是个未知之数,然而这里面最直接的受益者确实四王爷上官麟,上官泰本就卧病在床,活的也不长久了,而皇太孙的性命不保的话,这储君之位唯一能担当的人就是上官麟了,窦雅采皱了眉头,上官麟会不会一面笼络夏侯懿,一面悄悄让人在京城散播谣言,然后使计让上官恪出痘呢?

若果真如此,这位四王爷也不是好相与的人,那他其实在心底里也不是真正的相信夏侯懿,而且上官恪也算是他的侄儿,竟也下得去手,这也更说明了,上官麟在京城里,还是有他自己的势力存在的。

越子耀不知窦雅采心中想法,只抿唇道:“如果真是如此,我也不会要找沅儿出来了。”

他这话一出,两个人又都齐齐望了过来,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皇太孙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越叔叔,皇太孙与我相继出痘,不可能我的痘疹快好了,而他的却没有好啊?”

越子耀抿唇,他下面要说的话本是不该外传的,本是宫中秘辛,但是这件事关乎瑞王府,更牵扯到窦雅采和夏侯沅,他就不能不说了,而且他此次前来,虽说是为了夏侯沅的生辰,为了送礼而来的,而实际上,他是有话想要说的。

“皇太孙这次出痘,凶险异常,连日高热不退,上吐下泻,这一连数日,都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我翻遍了医书,都找不出原因,如实写了医案呈给了太后,太后正为京城谣言说皇太孙此次出痘凶多吉少的事情生气呢,我这医案呈上去,她就越发恼了,还说什么皇太孙若有闪失,让我提头来见的话,幸而当时皇上也在,太子爷也在,劝了几句,太后虽然没再提这话,但是这口气是消不下去的牛二哥的暖味生活。”

“所以说,如果皇太孙当真无碍,太后自然不会理这些京城谣言,可如今皇太孙确实命在旦夕,太后就对这些谣言很是生气,命人彻查数日,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知道这谣言究竟是谁散布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谣言还是其次,最要紧的是皇太孙的病情,太医院的人竟都是束手无策,太后有心想请你去瞧瞧,奈何你也要照顾出痘的瑞王爷和沅儿,不得分身,也是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想来想去,只要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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