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懿见上官麟很生气,便赶在他站起来之前先站起来,沉声道:“臣先替王爷出去看看,也不知是个什么人,免得冲撞了王爷呢!”

他这是要赶紧出去替窦雅采解围,虽说被上官麟看到没什么,但是窦雅采偷听总是说不过去的。

上官麟这时已经站起来了,见夏侯懿出去,他也跟着出去:“本王府中,何来这等没规矩的下人!本王要出去教训教训他!”

他早将下人都遣下去了,就连空青都不让过来,府中上下都知道此时不能接近花厅,这又是哪个不长眼不怕死的下人在那里偷听?120。

难道说……是上官泰安排在他府中的歼/细?

上官麟带着满心的怀疑跟着夏侯懿一前一后出了花厅,两个人撩起帘幕出来,便看见厅外的残雪里,有个人用很怪异的姿势坐在地上,见二人出来,抬眸看过来,然后望着二人讪讪的笑。

上官麟看清那人后一愣:“瑞王妃?你,怎么是你?”

他是没想到会是窦雅采的,还想着出来之后能抓住一个歼/细,可瞧见窦雅采这个样子,不由得抿唇,不解道:“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窦雅采又是讪讪一笑,她的手还在按压小腿,方才抽筋的感觉本来都好些了,可是后来听见两个人出来的脚步声,她一紧张,于是又抽筋了,最后站也站不住,她干脆就坐在地上,专心揉着小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等着二人出来,这会儿听见上官麟问她,抬起头看了上官麟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修神外传。

侯懿夏总站。“我是刚来的啊,我,我是来找我们家王爷的,只是,只是我的腿抽筋了,所以就坐在这里揉一揉,惊扰了四王爷,真是不好意思啊。”15256726

心里有些小紧张,所以她说话的时候就有些小结巴,眼角余光还不时的瞟向夏侯懿,看着他沉郁的眉眼,心口一紧,她在这里偷听现下又扯谎,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上官麟听了这话勾唇一笑,眸光略略扫了一眼,眼底光彩流转,她裙摆上还有残雪融化之后的湿迹,她坐的地方离花厅又近的很,那阶边未扫尽的残雪里还有几个清晰的脚印,窗根底下明明还有未干的脚印湿痕,心念一转,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方才偷听的人就是她,不是什么不长眼不怕死的下人。

上官麟敛眉,他与夏侯懿的那些话,被她听到也无妨,眸光淌过几丝幽光,当即上前一步,把手伸出来,递到窦雅采面前,望着她羞窘的样子,眸光闪过几丝悸动,温声开了口。

“地上湿凉,瑞王妃还是起来罢。”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上官麟竟会伸手要扶她起来,有些受宠若惊,且抬眸时正好逆着天光看见他的容颜,一瞬又惊为天人,茫茫天色里,他脸上的淡笑分明神采流转,眸色深幽,实在是很好看,她怔了一怔,脸又是一红。

“不用劳烦四王爷了,我自己能起来。”

腿不抽筋了,但是怎么好意思让上官麟扶她起来呢?人家是皇子,是王爷,扶她不太好吧?

礼貌的笑了笑,她是打算自己起来的……

她一手撑地,刚要发力让自己站起来,结果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拎了起来,她站稳之后转头一看,原来是夏侯懿,就见他沉着眉眼站在她身侧,也没有看她,仿若方才拎着她站起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夏侯懿一直都站在一边,看着上官麟说话,看着他伸手要扶她起来,从他的角度,自然更能看到窦雅采脸上那一抹红晕,寒眸里不由得沉敛了怒意,她对上官麟脸红个什么劲?

心念才动,不由得又想起她宫宴之上看上官麟痴了的模样,又想起上官麟拐她来了骊城的事情,她现在还没心没肺不记仇的对人家笑,还羞涩笑的脸红……夏侯懿想到这里,不由得沉了眉眼,大步走过来就一手把她拎起来了。

狠狠剜了她一眼,腿抽筋?编的什么烂借口?

偷听脱身也不知道想个好些的借口,那廊上的脚印还在,上官麟又不是个傻子!

她看过来的时候也故意不看她,眉眼沉沉的,只望着上官麟道:“王爷,雅儿来找我,就是听见了些许也无妨,何况王爷方才的问题,我不能回答,雅儿却是可以的。”

一口一个雅儿,在上官麟面前如此亲密,夏侯懿的语气中带了几分疏离和不自觉的戒备,他实在是不喜欢上官麟看窦雅采的眼神,那根本不是他应该有的眼神,几分好奇几分兴味,甚至有时候带着带着幽深的光,他是男人,他自然懂这种眼神,上官麟对她,只怕是动了一点心思的。

上官麟挑眉,目光又落在窦雅采身上,话却是对着夏侯懿说的:“什么问题?”

夏侯懿不着痕迹的往前走了两步,正巧遮住了窦雅采的半边身子,也遮住了上官麟的话,然后转头看着窦雅采,沉声缓缓的道:“雅儿,你方才应是听见了为夫跟四王爷的对话吧?——听见了就是听见了,你但说无妨。”

窦雅采见他眸色幽深难懂,她看了他半晌,想了片刻,决定相信他一次:“嗯,我应该都听见了。”

脸又是悄悄一红,方才扯谎真是不好意思……

夏侯懿微微扯唇,凝望着她,沉声道:“方才四王爷问我,说太子爷还能活几年?我又不精通医术,也不是太医,并不曾瞧过太子爷的病,你之前医治过太子爷,你照实了说,告诉四王爷,太子爷他还能活几年?”

窦雅采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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