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够,恨不得把你拴在身边,想干你的时候随时能干,咱们以后早晚做一次好吗?嗯——中午再做一次?饭后运动,有益身心健康啊!”

叶慎荣低头就见云澈的手已经从宽松的病服下面钻了进去,在他腰侧的皮肤上又揉又掐,他推开这丧心病狂的sè_mó,用一个白眼喷道:有益身心健康才怪吧,这样搞下去,老子的菊花早晚被你捅烂!你他妈也不怕精尽人亡,上辈子肯定是色-鬼投胎啊!

云澈却又霸道地把他拽回怀里,从背后把他环住,贴着耳边的碎发,轻轻地低哑地说:“我已经让洛闵医生给你安排了,以后你每个月跟我去他那儿做一次检查和清洗,他说承受方比较容易感染,你是我老婆,你的身体健康我也得负责,咱们该预防的必须得仔仔细细的防着,我可不准你有什么事。宝贝儿,你是我的心肝,知道么。”

说完,还在柔软又敏感的耳廓边缘吻了一下,又舔了舔。

最敏锐的部分被刺激挑逗着,就像引火线被点燃了,叶慎荣从耳根到脖子都被吻得泛出鲜艳的红色,在云澈轻轻的撩拨下已经有些情不自禁,微微仰起脖子,半垂下眼睫,压抑地鼻子哼了两声,身体轻轻颤了起来。

他知道云澈这样是八成要做下去了,云澈在床事方面的霸道和任意可不会管他身上是不是有伤,而且关键是!他也□无耻地硬了,一股燥热升上心口。最近他这具身体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被云澈稍稍一碰就会起反应,而这根本别想在云澈眼皮底下掩饰过去。

他还有话要问云澈,现在却已是怎样也无法自制地谈事情。要命的是,他也起了念头想做下去,到底他也是个三十多年来好不容易能纵情纵欲一回的男人,求-欢的姿态已暴露无遗。

而云澈看见他裤腰下已鼓起了一个小棚子,邪邪地笑了笑。他很满意这些日子以来对这具漂亮身体的调-教,他可是云澈,既然下手了,岂有不见成果的道理?

他一边吻着叶慎荣开始发烫的脸颊,一边手就伸进裤腰里去,继续去挑逗那羞耻的小东西,待它硬挺成熟了,便把这滚烫的一根棒槌掀出来,握住,轻重有度地帮叶慎荣撸-管。叶慎荣不一会儿就全身浮满了情-色,皮肤好像会发光似的,勾引得云澈血脉贲张,一股狂野的血性窜上来,直冲心门。

“别……别在这里做!”

“不行,是你勾引我的,这怎么能说停就停下。”

云澈鼻子里粗重地闷哼一声,手中的力道缓缓加重,不一会儿他就耐不住了,粗狠地摸着叶慎荣的胸膛肌肤,就要把男人掀翻在病床上。叶慎荣吃痛地咬着牙,忍着不吭声,涨红了脸,任由云澈蹂躏。

他年纪大,而云澈年轻气盛,这种事方面,他从来不跟云澈计较。

而这时候,他们背后的房门忽然带着一阵风砰地打开,黑头发蓝眼睛的年轻人冲进来。

云澈一愣,电光火石间用被子一股脑儿盖住叶慎荣。

开玩笑,他的人怎么能被别人看见春-光,谁敢看他挖了那人的眼珠子!

“你是谁?进来不懂得敲门吗!”因为被打搅了兴致,云澈恶狠狠地瞪了眼年轻人。

那年轻人一看就是混血儿,面貌五官让云澈觉得有几分眼熟,转了转眼珠子,满脸纳闷又无辜,见到从被子里钻出来的叶慎荣,便笑了起来:“哥,你还好吧!”

叶慎荣一秒钟前还沦陷在情-事的缠绵悱恻里,脸上还带着方才被云澈撸得很舒服的羞怯和红润,见到年轻人更是有些慌张和羞耻,只觉得满屋子的空气里都浮荡着情-色,能被肉眼看见似的。他一下子绷紧脸,沉下脸色,严厉地对年轻人说:“你怎么跑来了?”

年轻人说的是美式英语,他也用英语说。

叶欧文继续转着眼珠子,看了看云澈,再转回叶慎荣那儿,一努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而且你说你住院了,我能不马上飞过来看你吗!”

叶慎荣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咳嗽两声:“哦,是。你来的到快。不过以后不管进什么房间,记得先敲门。”

叶欧文扁扁嘴,转身出去,关上门,敲了两下,再开门探进半个身体:“这样可以了吗,哥哥大人?”

照云澈后来的认识,叶欧文和叶慎荣除了脾气性格有点差异,那绝对是同根生的亲兄弟,从长相到身材到喜好到跟人说话的方式,没一处不像的。而叶慎荣对这个弟弟的严厉管教可以用一个短语来形容——弟控到令人发指!

叶慎荣还没把云澈介绍给叶欧文认识,先把叶欧文从头到脚训了一遍。从逃课飞过来到各科学业成绩到大学里交的女友到篮球比赛拿没拿冠军到ifm考试有没有考满分到科研论文发表情况到最近在家族企业里见习的情况如何等等。

云澈旁听得目瞪口呆,真为叶小文同学捏把汗。有这样的哥哥,不容易啊……

终于挨完了训,叶欧文坐床头抓着哥哥的手说:“哥,你怎么会进医院的,这里是骨科,你哪受伤了?身上吗?交通事故?叫你开车要小心点,不过中国的大马路是挺可怕的。”

叶慎荣接着反问:“你一个人来的?没带保镖?万一在这里出了事怎么办?”

叶欧文抚摸着哥哥的掌心,顺毛地道:“你知道我不喜欢有人跟着,不过我把汤姆一起带来了,他就在外面走廊里。”

云澈瞧着叶欧文的爪子,眉毛挑了挑,有些不爽,又看在他是叶慎荣的弟弟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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