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以,白文悦的事到底还是曝光了。

这件事完完全全是某九同学自己发现的,下面的人都敢以自己上下五百代的祖宗子孙发誓,这件事跟他们无关。毕竟怎么着这事挺削他们家九爷面子,也容易让两位主子之间产生嫌隙。

也不是没人动过这脑子,但念头都被掐死在萌芽状态。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以郎主子的彪悍,九爷一贯的德性,他们毫不怀疑这事捅上去第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因此,大家便有志一同、心照不宣保持了沉默、观望、看戏兼八卦的复杂情怀,不甚厚道地希望九爷自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

不得不说,人跟人呆久了,是极容易受影响同化的,而有些人的气场总是无与伦比的强大,总是保持进化着自己的个性而把别人在不知不觉中给带歪了,而废柴同学就是这样的人。

在悄悄旁观了自家媳妇跟那个白文悦的会客说话情形后,胤禟终于明白自己那宝贝侄子无意中流露出来的歉意究竟是为什么了。于是,他真的火大了。

弘晖小正太第一时间就跑了,九婶说的:情况不对,掉头先跑!

而某九也如先前大家所预想的一样,一直隐忍到废柴送客出门。

等废柴去奶妈那里抱了女儿回到客厅的时候,对着满地的碎渣渣无比感慨地说了句:“不摆古董果然是明智的,着实的败家啊。”

你不能赖某九修养不好,他心里那把邪火烧得他直冒烟,偏偏身边的一帮家伙个个特有眼色的闪了,他不拿屋里的死物发泄,还能怎么着?

这么个态势就白痴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合着底下这帮人就瞒他一个人?简直岂有此理!

这里到底谁是爷?

“……”对着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胤禟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登时就不上不下的憋屈坏了自个儿,“他竟然敢喜欢你?”

废柴很淡定地表示:“这说明爷您的眼光好。”

冬喜在门口低头偷笑。

鲁泰保持一贯的严肃状,按废柴的话说就是面瘫。

“多久的事?”某九的口气非常坏。

废柴一如既往的淡定加坦然,“那年开始吧。”酸吧,不是就你个妖孽才有市场,姐也是有市场的人。那啥,有竞争才会有忧患意识,姐小得瑟一下,不过份吧?

一张高几被人迁怒,与大地母亲做了最热情的拥抱,跟满地的碎瓷片做伴去了。

“郎萍,你别仗着爷宠你就无法无天了。”某九忍不住撂狠话了。

冬喜担忧地朝屋里瞄。

废柴特淡定地说:“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

某九登时被噎得直抻脖子,该死的实话实说,这种时候她就不能说点假话骗骗他?

然而,废柴也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有些事你就不能说假话,否则不定哪天有人跟你算总账时那都是你的小辫子,所以这个时候最安全的时候就是实话实说。

当然了,这也不排除废柴同学自己本身的恶趣味,她就觉着像桃花九这样的妖孽能嗝应他的时候就绝对不能放过机会。本着女性的自尊心,她觉得已被标注成已婚黄脸婆的自己还有爱慕者,这大抵来说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自己的虚荣心。

跟皇家的人打交道,跟上位的人打交道,自古以来就是件劳心劳力的事,废柴森森地觉得自己搁爱新觉罗这窝里猫着越来越憋屈了。要不是因为脑袋上还顶着暗卫首领的衔儿,她真想找个由头死遁到民间去过小日子了。

唉,该死的暗卫头衔儿啊,顶着这大帽子,死遁也不容易的……

“以后不许再见这个人。”某九拍桌子掷地有声说。

废柴瞄了他一眼,低头看怀里的女儿,没表示意见。

门外的冬喜和鲁泰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地想:这事没戏!

某九自己也是明白这点的,所以他顿了一下后,说:“尽可能离他远点。”

“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没打算改变方式。”废柴终于表达了立场。

于是,在白文悦的事情上,他们两人算是基本达成了一致。

出于某种大家心知肚明而又不可言说的原因,某九通过弘晖约了白文悦喝茶。

本着看戏要拉帮结队的原则,弘晖毫不犹豫地告诉了自己九婶。

不得不说,弘晖这孩子在某废柴潜移默化的影响下越来越歪了,眼瞅着就朝着歪脖树的方向上发展进化了。

“不去,”废柴斩钉截铁的拒绝,“不但我不去,你也最好不要去。”

“难道九婶都不好奇吗?”

“八卦好奇之心人人都有,但也不是所有八卦都可以好奇的。”废柴严正警告某小正太。

“九婶,你这样一本正经说教的表情真的好诡异。”

废柴直接伸手拍了弘晖光亮的前脑壳一巴掌,心中对于清朝这种毁坏帅哥形象丧尽天良的发型予以深切痛恨,忒考验帅哥成色了,无形中提高了无数门槛,让帅哥的队伍急剧缩水,灰常不利于广大美色爱好者的眼福。

这天杀的半瓢造型啊……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弘晖表示,“九婶,你有正经的时候吗?”

冬喜偷笑。

鲁泰面瘫。

“百分百纯的,就算是镀的,那镀的也是纯金。”废柴振振有词。

……

弘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再接再厉,“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去?”

废柴上下打量了小正太一遍,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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