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这种说话的方式完全不是原來的风格。反而有些像王大可或者王山奇。我竟然到现在才反应过來。
“你以前不是这样说话的……”我盯住他。手指拨开挡住枪套的下摆。
“为了帮助你。李市长教了我很多……”花渠根本无视我的动作。继续自顾自地解释。“同时他们还需要一个强力的领袖。因为新生群体的不确定性。这种领袖是天生的。用类似昆虫信息素的方式來发号施令。这种方式不需要用传统方式表达。基本上一个念头就可以了。所以他沒有对我们产生**。应该是荏早就下了命令。”
“这也是李二教你的。”我问道。
花渠沒再解释。掏出一个黑色封皮的本子。打开递过來。
我一手接过來仔细一看。刚才他说过的东西都原原本本写在上面。
“你都背下來了。”我有些惊奇。
“一字不差。”花渠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