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儿发愁,没有他的日子,该怎么打发呢?

已经连着两日躺在门前庭院的摇椅中,看尽云烟消散,霞飞满天。

吃吃睡睡,跟猪一样。

这两日,心情似乎没有那么沉重了。看开了,一切都好说。

穿越来这里,就该打好自己的爱人拥有妻妾成群的念头,即使难过,那又有什么用。况且,自己的夫君可是尽人皆知的王爷又是江湖人称“冷面剑圣”的墨子梵,他的冷一样拥有倾迷万千少女的魅力,哪个女子不是谈起他就心生爱慕两眼翻桃花的。

这么一想,奶奶说的倒也挺对,嫁入墨王府,的确是件光宗耀祖的事,而且自己还是正室,也该知足,但是与幸福,是两码事。

再一想,其实21世纪的中国制定一男一女成婚那真是太有先见之明让人称赞的伟大计划。

又一想,什么时候来个一女拥有男子成群,也可真是替现在女子出了一口气。

魅儿笑了笑,自己竟无聊到这种地步。

她吹着和风。又是一个大晴天,云淡风清。她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薄衣,闭上双眼。

时光的那一头,那个大城市,是否一样的喧嚣?那里的天还晴么?爸妈还好么?如果自己可以回去,那多好,她发誓自己再也不要爬山了。

她缓缓睁开双眼,伸出左手挡了些刺眼的阳光,双眸不知何时起,浸满了莫名的哀伤,眼角莹莹的泪水,折射出美丽的光芒。

她突然浮现一个很无奈悲哀的幻想。

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走了,而他揽过那个人,又或是一群人,寻欢作乐,毫不在意,至死,都没有发觉她的存在。

那么,自己还是下贱啊。

她无奈的又闭上眼,脑海中隐隐灭灭漾起心中的念想,她叹息,在这轻凌的凉风中,沉沉睡去,眼角依然挂着莹莹泪水。

墨子梵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她竟看不清了。

“风大,披件袍子吧”女子说着,将手上的袍子披在青年肩头。

那人伫立在船边,凉风席卷的他身上冰凉,听闻声音还未拒绝,木歌已将袍子披在身上,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天挤出一个笑容来,说了声谢谢。

女子与他一同并肩站着,她颇为怀念:“小时候,我们就在十里桃花林中遇见,那时候,我还在想,眼前的这个少年这般漂亮,不知长大会怎样。没想到,阔别十几年,你依然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

墨子梵不为所动容。木歌瞧了他一眼继续道:“子梵,还记得我们一起去河边捕鱼么?你说要抓鱼给我吃,可是过了一天,你竟然一条也没抓到,与之相反,你对剑法却是精通极其喜爱的,我每日坐在桃林中,看着你将满地落花舞起,英姿飒爽,心中好敬佩,便央求你教我剑法,可是木歌太笨,竟连一招都没学会...”女子说着,望着远处的青山,笑道:“若是没有那场分离,我们现今,又会怎样呢?...”

他们都不知晓,在木歌看来,若是没有那场分离,她可能会与身旁的男子执手,相伴一生。

如今物是人非,空留念想,可她却仍不甘心,想要将他夺回。

可见他这般痴心,心中惆怅。

“别乱想了,看清现实吧”半晌,墨子梵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而后转身走入了船舱。

木歌站在船头,吹得长发乱舞,她淡淡一笑:“放不下...”

可是他却没能听见,留得那几个字在风中飘散。

时光如梭,两日转眼即过。

他们一同喝茶闲聊,却突然听闻昆仑峰的白玄真人不见了。

“什么?!”听闻叶先生这样说,墨子梵皱了皱眉头。

还是他的作风,处变不惊。

身旁的女子却不淡定了:“怎么可能?!我离开昆仑峰不过一两个月,师傅怎么可能会不见?!难道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叶先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有,听说现在昆仑峰已经乱作一团,江湖武林的各个庄主门派也在昆仑峰及各个地方打探,听闻也是前些时日才突然不见了,至今无人知道下落”

“怎么会...师傅...师傅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木歌急了起来。

墨子梵缓缓站起身,面无表情道:“白玄真人乃是武林至尊,功夫深不可测,传闻是仙人下凡,若是我和饶、慕容两位师兄师姐一同,都不一定能打过师傅,这样武功高强之人,还未遇到过。师傅,应该是暂无大碍的”

他嘴上说说,心里却觉得这些都是富有玄机的,自己来昆仑峰找白玄真人弄清事实的前因后果,却突然没了踪迹,许是人为的,那幕后黑手,定然与他身世有关。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自己身世的,一位是白玄真人,一位就是木歌也对自己略知一二,再也没有别人,若是如此,他们劫走白玄真人,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得知一切。

他坐下,喝口茶,努力的回忆起那场浩劫的零碎片段。

身穿黄金铠甲,手握古老的宝剑。

宝剑?!墨子梵眼前一亮。

在白玄真人的昆仑峰拜师学艺时,他曾说,这世上最厉害的宝剑,一把是他学成之日师傅赏赐于他的玄霜剑,然而玄霜剑却不敌另两把宝剑,一把是秘密藏于艾殇家中的地道里的华冥剑,世人只知华冥剑没有下落,至今武林中人都在不停的寻找,而他们却不知,早在几百年前,艾府的先人在大荒中发现了这把宝剑,秘密带回家中,作为传家宝,历代传了下来。墨子梵听艾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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