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家的豪宅内,较偏僻的地方,光线被风景树遮蔽地微弱。颀长笔挺的身姿伫立有势,彰显不可侵犯的威严。

殷姈远远地看着那道黑色身影,媚眼里全是淫意的笑和饥渴。这天她打扮很是清凉,一身透视装,只宿兄就差全果,外面看起来里面就若隐若现,三点式也几个带子系着岌岌可危的情景。

她扭着性感的步子上前,距离近到衣料可摩擦的地步,事实上殷姈的宿兄正时有时无地碰触着那健硕的手臂。

“不用。”濮苍睁着眼又闭上,很久嘴唇才动,“幕岩……。”

前方的路越来开得偏僻,路灯自然不会有那么足,就在一个拐弯处,一辆货车窜了出来。濮苍猛打方向盘,一个刹车撞上护栏而停下,就差一点点车子就滚落山崖了。

殷华芝倒被殷恬风说得有些疑惑,她在这里就把小孩接回来的?很奇怪的行为。但觉得殷姈不会拿着自己的孩子利用所以也没往别处想,因为利用孩子的话总归是为了某些好处。

“当然是去查的呀,你是我妹妹,怎么都要为你的终生大事着想。那可是个温雅的男子配你刚好。只要你开口我就可以让你们通话。”

“你发什么神经?”薛磊吼着。

“你怎么知道他?”殷华芝疑惑着。

殷姈妖媚的笑僵了一下,又恢复原样,把整个身子酥软地全靠在濮苍身上,娇声着意有所指:“也不是要什么回报,就是想做些让你舒坦的事。我能让你欲仙欲死,是旁人不可比的。再说了,殷华芝不在你身边,不发泄会憋坏的。”

“就这么点小事还要你亲自不远千里地奔波?你开口说一声就是了。我定当效‘犬马之劳’。”这句成语被殷姈说的带有yin秽之意,一般人还真听不出来。她哪里真想收留殷华芝,第一点就是殷家的命脉被濮苍这个阴险的人掐住;第二点就是濮苍这个人,她一定要想办法和他上床。时间还长,不急。

殷姈不在意他的冷言,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身上的龙涎香:“他们哪有你的本事和气魄?在帝国山庄的时候我可是亲耳所听卧室里你和殷华芝欢爱的声音,那激烈怎能是别的男人可给的?”

“不用再找她了。你囚禁她多年也该放手了,既然想拥有她,这种方式根本行不通。殷华芝外表柔弱不代表没有思想。就算找回来,也不过是个傀儡,还不如等待再相遇的时间,如果你们真有缘。”

殷姈恨不得要捏碎那纸,她想害死自己么?随后她警告豪宅内或身边人都不允许泄露这件事,暂时想办法找她回来,且不能明目张胆地找,不然被濮苍知道那还得了。但是濮苍是何许人,不见殷华芝不代表对她身边的事一无所知。

殷姈也不跟她罗嗦,直接对殷恬风说:“你小姨在生我的气,还不哄哄?”

上前牵起他的手,说:“是啊,妈妈告诉你是什么便是什么。”殷华芝看了看外面的日光,问,“现在还没有到读书的时候,你在家都会做什么呢?妈妈没有陪在身边么?”

濮苍冷漠地拿掉身上游离的手指,浅色之唇开启:“你的好意还是留给我的保镖,他们倒不介意。”

幕岩震惊地看着他。而濮苍闭上眼后没有再睁开,就那么睡着,手上依然在流着血……

“我叫殷恬风,你叫殷华芝,妈妈说你是我小姨,对么小姨?”

“我一直在国外的,可是突然被接了回来,我想,家里来了小姨,妈妈一定是想让我陪着的,不然会很无聊。”

“为什么?总要有理由吧,而且我不喜欢自己的命运由别人支配。”

殷华芝想来以前还想靠殷家来救自己,现下看来真是痴人说梦。等到后半夜还不见人回来,殷华芝就准备回自己房间,刚想去洗漱就听到敲门声,上前打开,殷姈一身妖娆地走了进来。

花店老板是个有腿疾的中年妇女,失了婚还带着一个女儿,二十几岁早早辍学,也在店内帮忙。人长得很标致清秀,干干净净的,不像那城市间污染的浊气。

她转了话题:“我一直等你还有另外件事。我想离开。恬风虽然喜欢我,但更希望你陪着他。你也不要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对孩子的心情有影响的。”zvxc。

濮苍浑身散发的黑暗气息让人发怵,浅啡色的双眸阴冷地扫过殷家所有人,神态渐渐变得幽远叵测。

“那我倒要感激你的用心良苦了!”濮苍此刻已没有任何的思想,如铁的拳头挥在薛磊身上。痛过后的薛磊反手攻击。两个人的出手都不留情面,拳拳生风,让人不敢近身。

濮苍一拳打过去,被薛磊闪开,硬生生击碎了车窗玻璃,不顾手上流血的伤口,两人继续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拳脚相加。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安顿好殷华芝,你怎么回报我啊?”

直到打累了,两人都添着伤才停止。

薛磊停车下来,打开濮苍的车门,发现那人趴在方向盘上,心一惊,赶忙拉他。还好,并没有受伤。

以前殷华芝怀孕的时候看到的一本书,上面说,当你触碰到小孩子的乞求眼神时,再强硬的心都会软化下来。想来确实有这样的效果。殷华芝无奈地点头。

“不许你离开。”殷姈很不高兴。

濮苍转过身,视线落在殷姈的衣着上,随后说:“你确定要回报?”

薛磊见他如魔鬼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这和之前的打斗不一样,濮苍想碎了自己。

“我说过,任何计量别在我面前耍,那个视频早就有你却现在拿出来,时间怎么不消掉,嗯?”

濮苍沉默了半晌,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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