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沈惜月出了月子。

月子期间,众人将娘儿俩伺候得很好,出了月子,沈惜月的身子养得很好,人们所说的月子坐好了能养好身子的说法在她身上得到了证实。

娘儿俩一切安好,沈惜月书信一封,将离开浩月山庄后发生的一切告知秦忠,托林谷找人送至漠北。

之所以选择现在才提笔,是因为她觉得秦忠与浩远的母亲忍辱负重才保下秦家的血脉,浩远遭遇意外,她可以想象这对秦忠是多么大的打击,如今至少有了思归,这对老人家而言,至少是个安慰。

信刚刚送出三四天,神医谷迎來一位客人。

林谷将客人领到沈惜月面前时,她刚为孩子喂过奶,看清來人,她惊得差点把孩子掉到地上,吓得孩子哇哇大哭,沈惜月赶紧站起來将孩子晃一晃安抚好了递给小舞。

“夫人!”

“清风,你怎么來了,我的信才送出去沒几天啊!”

“您和庄主离开这么久,一直沒有音信传回,小舞这丫头偷偷溜出來找你们,也沒有消息,大家都很担心,清风和忠叔商议过后,便让清风來神医谷看个究竟!”清风说完瞪了小舞一眼,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也不知道怎么到的神医谷。

小舞低声说道:“我担心夫人沒有我在身边伺候不习惯嘛……”

清风不再理会小舞:“好在夫人您沒事,庄主呢?”

沈惜月的脸变得惨白:“浩远他出事了,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们说他已经……可是我感觉得到,他一定还活着!”

“夫人您说什么?”

其实清风在漠北的时候就隐隐有预感,庄主夫妇可能是出事了,但最后见到沈惜月与小舞,刚刚放下心來,却听到如此噩耗,大起大落的变化,让他的心有些负荷不了,夫人说的是和他一起长大,虽说主仆,却情同手足的庄主吗?

“清风,你看,这是我和浩远的儿子,他叫思归!”

“夫人您生了小少爷!”清风望着小舞怀里那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红了眼眶,这是庄主的血脉,孩子的眉眼间全是庄主的影子,老天有眼,秦家有后了。

“那夫人有何打算!”清风是想问沈惜月打算回漠北还是回沈家,总不能带着小少爷一直住在神医谷吧!

“薛谷主不日便会回谷,我想等他老人家回來看看我能不能恢复记忆,而后我想先回一趟娘家,看看爹娘和兄嫂,再带思归回漠北!”

清风松了一口气,生怕夫人不回漠北了,庄主已经不在了,如果连夫人都不回去,那家不就散了吗?

“那清风给忠叔去一封信!”

“也好,我在给忠叔的信中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便告诉忠叔,你找到我们母子,等这边的事情了结,你和我们一起回去!”

沈惜月转头问林谷:“大哥,我自作主张让清风留下,会不会不方便!”

自从清风进屋,沈惜月就一眼沒有敲过林谷,这让他有种被忽视的挫败感,这下逮着机会,孩子气的说道:“这才想起问大哥的意见啊!你都替大哥拿了主意了,大哥还能把他赶走不成!”

沈惜月笑得很坦然:“就是怕大哥赶他走嘛!”相处的这段时间,林谷完全打破了他在沈惜月心中气质冰清温文尔雅的形象,他偶尔还会透露些许冷幽默,偶尔也会孩子气。

清风在神医谷住了半个月后,传说中的薛神医终于回來了。

当他听说沈惜月正在神医谷,茶都沒來得及喝,便匆匆赶到沈惜月的住处。

当他看到活生生的沈惜月站在面前,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结结巴巴说道:“你……你……小七丫头,你居然真的活着!”

沈惜月被抓得生疼,又觉得莫名其妙,这位中年大叔虽然依旧英俊,但是他觉得她活着碍着他了吗?这么使劲儿是想谋杀么,求助望向跟在大叔身后的林谷,疼啊!

林谷赶紧上前把自家师父拉开:“师父,您弄疼惜月了!”

原來这位就是薛神医。

沈惜月向他一福身:“薛谷主好!”

薛固清睁大双眼:“小七丫头,你怎的跟薛伯伯这般生分!”

“师父!”林谷赶紧上前解围:“当初为了保住惜月的性命,我为她用了‘忘忧’!”

薛固清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原來如此,既然你知道她活着,为何从來未向为师提起过!”

林谷沒有说话。

薛固清叹了一口气:“罢了,小七丫头活着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你也有你的考量!”

沈惜月开口想缓和一下气氛:“薛伯伯,您看,这是我的孩儿!”

“什么?”薛固清大叫:“你们俩连孩子都生了!”

林谷与沈惜月对望一眼,尴尬不已,林谷皱着眉头说道:“师父,你误会了!”

“薛伯伯,惜月已经嫁人了!”沈惜月无奈补充。

薛固清瞪着沈惜月气呼呼说道:“你爹娘为了你的事情,伤心郁结茶饭不思,不过两年多的光景,苍老了不止十岁,你倒好,躲起來嫁人生子……你,不会是嫁给那个田世一了吧!”

沈惜月迎着薛固清的目光,坦然道:“是,不过他不叫田世一,他叫秦浩远,他不是恶人!”

“哼,你说他不是恶人便不是恶人了么!”

对于薛固清的不屑,沈惜月有些恼火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你个小丫头知道什么?他在江湖上声名狼藉,你挑什么样的夫婿不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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