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花销多少三叔自然是心中有数,这将军府怕是已经无人安寝,不如请了三叔来,细细算算,初兰也好当面谢谢三叔培养夫君。”

年玉朗求救的看着柳姨娘,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不知道是何秉性,看着那咄咄逼人的初兰,免不得一顿数落。

“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扰了整个将军府的不安宁,夜深了,玉朗带着初兰赶紧回去,让众人也早些休息。”

柳姨娘想着早些时辰息事宁人,而那初兰今日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父亲母亲,初兰并未责怪夫君挪用了那嫁妆,只是想知晓自己的嫁妆用在何处,可是有错?”

那柳姨娘自然是护着自己的儿子,可是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与那初兰撕破了脸。

初兰倒是有些无奈,现在反倒是她像那个鸡鸣狗盗的人了,往常总是有人说这年玉朗与年玉宣一样,都是这将军府的男子,也是深情的很。

初兰听着也只是笑笑,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若是自己的处境及那白氏一分,也便是知足了。

白氏虽然不得婆婆宠爱,却有一个疼爱有加的夫君,那年玉宣心心念念的都是白氏,别说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院中填房的也是无一人。

再瞧瞧自己,夫君花天酒地,婆婆爱子成性,将军府中都不层有一个知心人,不在山巅,却依旧遗世独立。

柳姨娘见着初兰如此不知好歹,倒是会不当如,怎就没有发现如此一个狼子野心之人,偏生的连自己的夫君也不放过。

“夫君既然不说,倒不如请了官,如此一来也不用家中长辈跟着操心了就是,初兰倒也不怕麻烦,那报官的银两,初兰一并拿了就是。”

柳姨娘听着初兰这是不问出个一二三,定然不肯善罢甘休,软声的问年玉朗。

“儿子,那嫁妆到底用作何处,若是正当,将军与母亲自然会为你做主。”

楼氏见着年玉朗这副样子,确实像极了出去应酬,倒是因为夜深不便回府,倒在了哪个姑娘的温柔乡了。

“若是报官成何体统了,将军府的颜面何在,丢了自己的脸面不说,那将军出去……”

年玉朗见着事情也无法蒙混过关,低着头小声的说着,“前些日子路上遇见一个可怜的姑娘,倒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儿子不想此事为父母亲徒增烦恼,可手头又没有那么多的银子,便用了兰儿的……”

“夫君倒是善心的很,拿了自己夫人的嫁妆去养小妾,莫不是以为这妾身死了不成。”

初兰嘴唇气的不住的抽动,见着那罪魁祸首已经心灰意冷。

啪,还不等那初兰反应过来,柳姨娘的巴掌已经落在她的脸上。

“出嫁的时候家中可曾教过三从四德,如此与你的夫君说话,还有没有妇德了。”

“婆婆倒是偏袒的好明目张胆,这次是一个,下次还会有更多个,莫不是媳妇要送了所有嫁妆,双手奉上赠与你的儿子,支持他养女人不成。”

初兰的眼泪重新滑落,这次不是难过,而是为自己不值当,如此的夫君与婆婆,自己护着又有何用。

将军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展露无遗,就知道这儿子不提气,却不成想如此的不提气。

“哪个良家女子让有妇之夫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找人打发了出去,永世不能入京,查查这逆子把那嫁妆花在何处,一并处置了,补回来。”

“父亲不可,馨儿孤苦伶仃,只有儿子一人,若是连儿子……”

年玉朗此时还想着那女人,初兰冷笑一声,如此一来倒是更让她笃定了。

“把这个逆子软禁在听竹轩,没有本将的命令,说人也不能去探望,好生的在听雨轩准备明年的春闱,若是胆敢踏出院子一步,就等着打断你的双腿。”

将军勃然大怒,不成想这将军府竟然会养出如此的不争气的儿子,家门不幸啊。

柳姨娘刚要张口,“还有你,慈母多败儿,如此宠溺那个年玉朗,倒是无法无天了,一并罚了,闭门思过。”

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那楼氏见着将军离开,自己也随着一起。

“哎,这娘亲与儿子还真是一个德行。”

经过柳姨娘的身边,楼氏低头轻哼了一句,果然是如出一辙呢。

那柳姨娘自然是听出来楼氏话中的冷嘲热讽,却也不敢说辞什么,君子报仇,三年未晚,日后定然会加倍讨回来。

“不曾想姐姐这心机与事情,还都是复杂的很。”

阮姨娘瞪了一眼那柳姨娘,好不容易留了将军过夜,不成想这柳姨娘做了这么一番折腾。

众人已经陆续离开,最后房间中只剩下出来与柳氏母子。

“娘亲与夫君可是听的真切,那嫁妆要一并还回来,这账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初兰也是很满意这个解决的方案,起身,抬步就要出门。

“初兰,若不是你整日如此冷着脸,本大爷也不会一直在外面养人,倒是要让你知道,不止那馨儿一人,还有翠儿红儿莲儿呢。”

年玉朗起身,捏着初兰的下巴,恨不得顿时捏碎了才能解气。

“夫君养了多少,还不都是用的初兰的嫁妆,若是如此的男儿那些女子也跟随,初兰倒是也同情的很。”

初兰一把打开年玉朗的手,她嫌他脏,快步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初兰,她们都比你温柔,都比你会讨本大爷欢心,活该你不得夫君与婆婆宠,日


状态提示:第50章 软禁--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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