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尽黑,东方尚未出现亮光,何田田就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悲痛万分地睁开了眼睛。

一夜未眠,一夜未眠啊!

其实苏景云并未折腾她很久,顶多两刻钟,就合上眼睡了。但他的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摸两下,时不时地摸两下,虽然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对于她来说,却是非常要命啊啊啊!

她为什么这么敏感!!!为什么这么没用!!!

苏景云依旧熟睡着,眼帘轻阖,鼻息平缓。他为什么就能呼呼大睡呢?她为什么就这么弱呢?何田田越想越生气,愤然伸出手,瞄准苏景云英挺的鼻子,重重地一捏。

苏景云眉头一皱,缓缓睁开眼睛,表情看起来有点迷茫:“怎么,该抹药了?”

“没有,没有,您睡,您睡!”何田田慌忙摆手。

“无妨,既然醒了,就把药抹了罢,倒比车上抹更方便。”苏景云说着,长臂一探,从床头把药盒取了来。

为什么这盒药,总是在他随手能及的地方搁着?何田田呆呆地看着他用红润的指腹,挑起一点透明的药膏,整个人都傻了,满脑子里又开始盘旋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清凉的药膏,涂满娇嫩的臀部,苏景云还没开始认真揉呢,何田田已经下意识地浑身紧绷,眼中泛泪了。

苏景云探着头,看了看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悠悠地叹道:“何必呢,其实又没伤,非要死撑着扯谎……”

“谁说民女没伤!民女没扯谎!”何田田赶紧大叫,“民女正疼着呢,没见民女都眼泪直冒了吗?”

“哦——”苏景云拖着长长的尾音,“那本王好好给你揉揉?”

“揉,揉!”何田田仰起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好揉揉,真的是好好揉揉,苏景云展现出比前两天更加高超的技巧,轻揉慢捻,急抚缓磨,简直和那什么什么的前戏,没有两样了。

何田田浑身轻颤,意识涣散,手里攥着床单,嘴里咬着枕头。

苏景云揉两下,问一句:“本王揉得如何?”

“好,好……”何田田每一次开口回答,都忍不住带出一两声娇喘和呻吟,臊得想撞墙。

苏景云抹完药,伸手朝她pp上一弹,白白的肉肉duangduang两下,晃得像是刚出模的琼脂冻。

苏景云!你够了!

何田田抻着身子,使劲蹬着被子,再这样下去,过不了两天,就得破出个洞。

苏景云拿起一块帕子,擦了擦手,满意地点点头:“明天还要不要本王抹药?”

“可以不要吗……其实翠花也会……”何田田眼神朦胧,嘴里说着话,声音却不像是自己的。

“怎么?嫌本王抹的不好?”苏景云眸色一暗,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何田田语无伦次:“好,好,不嫌,不嫌,不,不,民女的意思是,殿下的手法好极了……”

“既然你如此盛赞,那本王就再辛苦几天,继续帮你抹药罢。”苏景云满意颔首。

“民,民女先谢过殿下……”何田田又开始笑得比哭还难看了。

苏景云终于下床,福公公听见动静,照例遣了童思娟和翠花进来伺候。

话说,福公公的工作,真是个技术活儿啊,不然刚才苏景云给她抹药,动静也不小啊,他怎么就没遣人进来,救她于水火之中呢?等苏景云啥都揉完了,他就开始上岗了……

何田田幽怨地想着,任由翠花拿着干净衣裳,朝她身上折腾。

一时穿戴妥当,起军拔营,她还是很不幸的,被抬上了苏景云的马车,不过今儿已经抹过了药,苏景云找不到名目来折磨她,好歹让她蒙着被子,呼呼大睡了大半天。

一觉醒来,又是下午时分,何田田撑着胳膊,不想吃饭,望着苏景云的靴子,发了半晌呆,扭头道:“殿下,民女想上厕所。”

“自己去。”苏景云正在批阅一份公文,闻言头也不抬。

何田田一愣:“民,民女怎么去啊?民女pp上有伤啊。”又试探她?!有完没完了?!

“别装了,就快到京城了,小心后悔莫及。”苏景云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只是在同她随口闲谈。

“民女没装!民女那二十军棍,可是实打实的!”何田田梗着脖子强调,抵死不认账。

苏景云不置可否,批完一份公文,又拿起了另一份。

何田田忿忿地瞪他一眼,自己挪啊挪,爬到车门前,奋力推开一条缝,大声喊翠花,让她从外面叫停马车,找地方如厕,解决生理需求。

只能趴着的日子,真是既累又无聊啊,何田田上完厕所,重新爬上马车,还是没胃口啃中午的干粮,百无聊赖地仰着酸痛的脖子,东张西望。

咦,苏景云面前的小桌子上,好像有本书啊,单看封面,怎么那么像那本《黄帝外经》呢……

何田田曲着胳膊肘,挪啊挪啊挪啊挪,挪到了桌子下,仰头问苏景云:“殿下,那是《黄帝外经》吗?”

苏景云“嗯”了一声,没有抬头。

为了上次想看而没看成,传说中早已失传的外科神作,何田田歪着头,露出了星星眼,声音甜得能腻死一头牛:“殿下,能借给民女看看吗?”

苏景云很大方:“看罢,自己拿。”

自己拿?怎么拿?这不会也是试探吧?何田田绕着小桌子,爬了整两圈,还是没找着够着书的方法,最后只好故技重施,先撑起上半身,趴上苏景云的大腿,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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