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失眠的欧景年和同样失眠的独孤桀骜在饭厅碰头了。顶着两个黑眼圈的独孤桀骜麻利地煮好两杯咖啡,放在饭桌上,还没等喝自己的那一份,就看见病恹恹坐在饭桌边的欧景年一手一杯,一杯一口,瞬间就把两杯咖啡全干掉了。

独孤桀骜眨眨眼,小心翼翼地从买的包子里挑出12个以后,才把剩下的几个推到欧景年面前,而且做完这一切以后她马上就抓起包子大吃起来,一副生怕欧景年抢东西的表情。

欧景年:“…我还没有带你办卡,你怎么进门的?”眉毛一挑:“你不会…又翻墙了吧?”

“没…”独孤桀骜心虚地一低头,小声说:“我托别人帮买的。”

“别人?”欧景年心里生出几分不太好的预感,追问了一句:“是我们小区里的人?”

“额,是我的一个老乡。”独孤桀骜含含糊糊地回答,马上转移话题:“欧小姐,你昨天说游泳能长高?”

“…好像是吧。”欧景年一听她提起昨晚,也立刻发挥转移话题的技能:“你想游泳?我正好有卡,我带你去呀。正好我早上起来也锻炼下身体。”

“锻炼身体?”独孤桀骜立刻敏感地竖起了耳朵:“是炼体之术吗?”

“锻体之术?大概是吧。”欧景年不明白独孤桀骜在说什么,但是锻炼身体的缩写的确是炼体,大约、估计、可能、大概、似乎是的,吧?

独孤桀骜严肃地看向欧景年:“欧小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跟我说实话。”

欧景年被她看得吓了一跳:“你想问什么?”关于昨晚的小视频?还是自己的性向?不对,昨晚自己看的是正常向的片子,当时萝拉初次拍片,震惊全国,无数人争相抢下资源,文白也凑热闹去弄了一份,顺便就发给欧景年了。

独孤桀骜清了清嗓子,犹豫半天,才问说:“我听昨天那个人说,你叔叔姓欧阳?那你…难道也本姓欧阳?”一般改名换姓的人,不是身负国仇家恨,就是躲避仇人追杀,欧前辈这样的人物,突然失去了武功,有这么多敌人,又改了姓氏,难道是…被人追杀,或者乐观一点想,是被门派或家族给放逐出来了?

欧景年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问题…我的确本姓欧阳,但是爸妈说欧阳这个姓氏太显眼了,我们家家境好,为人处世一定要低调,就改姓单姓。”

“就为了不显眼?不是有仇家追杀,也不是为了躲避文白他们家?”独孤桀骜觉得很不可思议,在她看来,人活着一定要恣意张扬,哪怕有暂时的委屈,那也是为了未来的嚣张跋扈,比如她本来的姓名就很普通,而她自己却要改成现在这个拉风又酷炫的“独孤桀骜”,仔细想一想,“景年”两个字也是非常普通的字眼,和“欧平安”“欧文静”差不多意思,“欧景年”这三个字简直就是“普通良民”的代名词。

“关文白什么事?”欧景年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躲小白家?”

独孤桀骜觉得事情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文白…想要谋害你。”

“谋害我?为什么?劫色吗?小白不是那样的人。”欧景年太过震惊,脸上反而没有什么表情了,“她虽然性向有点…咳,但是一向自诩fēng_liú不下流,不会使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的——小白其实人很好,心底很善良,就是嘴巴臭,你面子上让让她,她就会对你很好了,你看,她现在不是让你管理她的店了吗?”

“…可是…文白…她给我吃的巧克力…不对,巧克力…”独孤桀骜想起来了,吃蛋糕那天,文白并没有做什么,是自己一时冲动,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强行运起内力,才导致内力全失的。想到自己可能亲手毁掉了这一身修为,独孤桀骜就霎白了脸,抖着嘴唇,不甘心地问:“那陈锋,还有那个‘胡市长’,和文白都没有关系?她们…都不是坏人?”

欧景年失笑:“你想太多了吧?一会文白,一会陈锋,一会护士长的,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坏人?你生病了住院,她们给你打针,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你不要把她们想得那么坏。”现在医患关系不好,也不全是医院工作人员的责任,病人们什么都不懂,进了医院花了钱挨了痛楚,当然有怨气,独孤桀骜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独孤桀骜:“…那,你也没有武功?”

“没有。”欧景年满脑疑问,回答得倒是斩钉截铁。

独孤桀骜不死心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是怎么制服我的?”

“那个啊?”欧景年恍然大悟,摸出电棍和防狼喷雾:“这个是电棍,上面通电的,高压,打一下人就昏过去了,多打几下,人还会变傻呢。还有这个喷雾,就是辣椒水,喷眼睛里人就看不见了,这都是普通的淘宝货,没什么稀奇的,诶,独孤,你干嘛拍自己的脑袋,会打傻的,别拍,别拍,乖,我带你吃好吃的,然后去游泳呀。”

欧景年花了好久的工夫才把独孤桀骜从扯头发、捶胸、顿足等一系列自残行为中解救出来,独孤桀骜一旦知道她只是个普通人,气场就立刻变了,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脸孔,沉着脸问欧景年:“本座问你,你可知道如今世上的高手有哪些?”她要去拜师!她要去学艺!她要恢复内力,然后把这些知道她黑历史的愚蠢的凡人通通灭了!唔,欧景年对她还不错,嘴巴也严人也温柔,可以考虑留着做个暖脚丫头,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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