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独孤桀骜的确是有相应的心智和实力,欧景年却依旧觉得独孤桀骜顶着一张娃娃脸一本正经地讨论恨情仇的样子实在太可,一次性的□□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持续逗弄,直到惹得独孤桀骜威胁抗议了好几遍,才稍微消停一会,停手之前却依旧把独孤桀骜抱在怀里,连续亲了好几下。

独孤桀骜:“还聊天吗?不聊我走了,回家带你练功去!”

欧景年:“聊,当然聊。”

独孤桀骜:“要聊就快点!我准你聊十个话题,聊完我们就回家。”

欧景年失笑:“宝宝,聊天可不是你这样聊的,你这样顶多算是开个研讨会。”

独孤桀骜一歪头,凶狠地盯着她:“还有九个话题。”她才没那闲工夫在这里东拉西扯呢,哼。

欧景年:“…好吧,那我只需要跟你聊一件事就行了。”

独孤桀骜狐疑地看着她:“哪件?”

欧景年笑:“就是你刚才说的,关于我叔叔想要夺家产之类的。”

独孤桀骜对这个话题倒是很感兴趣,坐在沙发上,身子不知不觉就前倾一点:“快说。”

欧景年:“咳,宝宝,我觉得你可能有点误会,我家虽然条件是不错,但是第一我们家并不是那种人口很多的大家族,我爷爷上面几代单传,到他那辈只有一个妹妹,再下一辈虽然生了两个儿子,第三代却只有我一个,我奶奶是过继给人家的,跟原本家里的亲戚走动并不多,而且我爷爷奶奶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压根不懂那些公司啊财产之类的事,也没有心情关注那些,第二呢,我家在金市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人物,爸爸在的时候还好,爸爸走了之后,公司江河日下,现在也就是个大点的私人小作坊,跟那些港剧里的大家族之间勾心斗角、宅斗宫斗的事基本沾不上边。”

独孤桀骜挑眉:“但是你叔叔还是抢了你的股份?”

欧景年苦笑了一下:“钱这种事,大家总是想要越多越好的。再说认真来说,他也不算完全是抢。当时我爸和他一起下海做生意,一开始生意做得不好,爸爸想要坚持做下去,叔叔却觉得没必要再冒险,爷爷奶奶也觉得家里不能两个儿子都没有稳定的工作,于是又托了关系,让叔叔回到了公务员的岗位,那之后我爸爸的公司还是挂着他们两的名头,但是经营管理都是由我爸妈来。叔叔当时正好遇到一些好机会,职位慢慢地有所提升,也在生意上帮了爸爸一些,生意才得以做大。因此爸爸就一直还算着他的股份。后来我强行出柜,爸爸妈妈为这事心神不宁,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没多久就出了车祸,叔叔一直把这事归咎于我,觉得我是叛逆不肖之女,在办遗产的时候就提出了申诉,我也不懂这里面的法律问题,反正结果是爷爷奶奶、他和我各自分了一部分股份,而且我的只是一部分干股。叔叔自己是公务员,没办法亲自经营,就把企业交给王子铭表哥的爸爸,也就是我姑***儿子经营,公司赚的钱大部分都在爷爷奶奶,还有王子铭表哥的爸爸手里。”

巴巴客沙发座的茶几太矮,独孤桀骜不知不觉就变成以手托腮靠在茶几上的姿势,凑近一点问欧景年:“我只觉得这样事情更复杂,毕竟你那个表哥的爸爸又不是股东,却掌握着公司,他只要起点什么坏心思,偷公司的钱简直易如反掌。”她不知道公司、企业具体是干什么的,不过只要简单的按照她当时的作坊和店铺来推算,也觉得这里面的干系大有讲究。

欧景年:“叔叔他已经当上了副市长,公司要做生意,必须要靠着他,所以无论怎样,他的钱是不会少的,他的钱不会少,爷爷***当然也不会少,我的嘛…”她笑了笑:“我的钱反正够花。”

独孤桀骜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桌子,结果托腮的手被带得松了一下,差点整个人跌扑到茶几上,她迅速地重新稳定好姿势,假装自己刚才是故意在用夸张的动作表达愤怒:“你这人怎么软弱成这样?什么归咎于你,什么因为你出柜,他们摆明就是想要坑你的钱,就算没有这件事,他们也会找出别的理由来抢你的股份的,你这帮亲戚又抢你钱又让你背黑锅,你居然还帮他们说好话!”

欧景年苦笑:“不是帮他们说好话。但是说到底他们的确也不是坏人,只是跟我三观不合而已。而且…说到底,我爸妈…”她低了头,忍住眼角的酸涩,重新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们是我的亲人,他们再怎么做,也就是拿掉一点钱和股份而已,无论如何,我不能…总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测他们。”她以为独孤桀骜听见这种话会愤怒,或者会长篇大论的反驳自己,但是抬头一看,独孤桀骜却只是两手都托着腮,撅着腰大半个身体都晃晃悠悠地撑在茶几上,两只眼睛眨啊眨的萌死个人。

欧景年的感伤瞬间就飘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被惊吓和担忧给替代,她赶紧起身向前扶住独孤桀骜的肩,有点紧张地说:“你别一下没撑住摔下来,磕到下巴。”武林高手也不能这么玩啊,这姿势…太扭曲了。

独孤桀骜对她居然质疑自己的平衡能力非常不满,仰天从鼻孔里大大地喷出一口气,整个人又向前晃了5厘米,才直勾勾地盯着欧景年说:“从你的描述里完全没看出来他们不是坏人。我只觉得他们既蠢又坏。”

欧景年:“…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要是想替我报仇啊,或者夺回股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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