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伟被轰出了许成家的大门,一回到家就气急败坏地把许天乐拎了起来,一巴掌就挥了下去:“你手怎么这么欠!谁让你乱开的电视!”

要不是这臭小子乱开电视,许成那傻帽能把他赶出来?

“哇——奶奶救我!”

一看许伟的架势,许天乐就扯开嗓子哭嚎了起来,看着孙子哭成这样,让许老太的心都抽着疼。

她忙不迭的把孙子抢过来抱在怀里,心疼的摸着许天乐的背,对许伟板起了脸:“你别把火嘲我孙子头上发。他又不知道情况!他开个电视看看有屁错!”

许伟却不管不顾地伸手狠狠拧了一下许天乐的屁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知道坏你老子的事!”

他可是知道的,上一次许天乐在医院里骂了杨兰馨,当时她就和许成离婚了。

虽然回来王春兰说是许成要求离婚的,可是他怎么都不信,认为王春兰不过是想包庇她儿子罢了。

许成又不是傻!

杨兰馨一下子变成了有钱人的女儿,他能一点好处都没拿到就主动跟她提离婚?

明明是杨兰馨的那个贱女人飞上了高枝就看不上许成了,早就想离婚,故意拿许天乐的话作筏子!

都怪这个臭小子,要不是他管不住嘴,乱说话,现在许成有个有钱的老丈人,他们家还能差了?

这一次,又是这个臭小子坏事!

之前许成明明都已经相信了他的话,要不是这个臭小子手欠,他许伟能他妈的被这么狼狈的赶出来?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即使许成今天没有发现他的真实目的,难道就不看新闻了?即使他不看新闻,他只要联系到了苏安然也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能真帮他们把铜钱要回来?

就算许成真的逼着苏安然去京城去要铜钱,苏安然一个他们眼里的小丫头片子,又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和孔令义那样的有钱大老板白白交出两千万来?

许伟却没考虑到那么多,他从小到大都知道,什么事情只要许成答应下来了就一定回去做。他好不容易都哄得他快答应去把两千万要回来了,却被这么个臭小子搅了局!他自顾自地越想越气,手下用的力气也大了一点,当场就把从小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许天乐掐的蹬着腿直嚷嚷,一脚踹在了许老太的心窝上,疼得她直喘气。

“许伟!你给我住手!你再敢打天乐,我就跟你急!”

许老太疼得脸色都发青了,却还是不忍心看孙子被打。

“奶奶,奶奶,救你的金孙啊!我要被我爸爸打死了啊!”许天乐哭嚷着缩在许老太的肩头,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许伟气哼哼的喘着粗气,一看许老太护犊子的架势,也不再管许天乐,眼珠子一转,冷声道:“既然许成不管,我们就直接去找杨兰馨。她不是老师吗?不是要以身作则吗?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女儿做出偷东西这样的事情呢?”

“找杨兰馨?”王春兰犹豫了,“可是,她现在可不比之前了。她家里有钱着呢!”

“有钱?有钱就厉害了?我们要是有了两千万,难道还比他们差?就大姐姐成天穿金戴银的,他家的家产也才三百万。杨兰馨能是什么人家出来的?还能比他们还富有?别说她还是个女儿,到头来不过是一副嫁妆了事,能顶个什么用?哼,要是我们有了两千万,她还敢在我面前横?你就不想过大姐那样的日子?”

许伟气不过地指着王春兰的鼻子,“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脑子怎么就那么笨呢!”

王春兰只听见了一句“过大姐那样的日子”,当下双眼冒光,连连点头:“想,想!”

许伟冷哼:“现在我们找不到杨兰馨住的地方,但是不要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十一假期过了,她总是要回学校上课的,到时候我们就把事情闹大,一定要让她给我们一个交代!”

王春兰连连点头,可是却有些犹疑:“可那铜钱不是苏安然偷的,杨兰馨看的明明白白。凭她现在的身份,一句话还不比我们顶用?”

“蠢货!”许伟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有钱人家的那些人才更注重形象。杨兰馨又是才被认回去的女儿,才认回去没几天就出了这样丢脸的事,你觉得那边还会给她好脸色看?他们要是出面想摆平也可以,先把钱还给我们!还不起两千万,五百万也要赔来!”

“老公,你可真聪明!”王春兰两眼冒着星星,崇拜的看着许伟,学着电视上女人撒娇的样子亲了许伟一下。

许伟得意地勾起了嘴角,却有些嫌恶地瞥了王春兰一眼。

蠢婆娘,亲了他一脸的口水,恶心死了!

而另一边远在京城的苏安然根本不知道许伟一家正为这么一个愚蠢的想法而沾沾自喜,她已经看完了熙云斋那场盛大的开张仪式,也随着人群进去熙云斋里头转了一圈。

不得不说,孔令义还是很有生意头脑的,熙云斋里头布置的古色古香,博古架上的古玩高低配合,排列的错落有致,让人看起来很是舒心。

从一楼到二楼,分为好几个大区,既方便,又易于管理。

其中一个以镂空拱门隔开的小房间里有一台液晶电视,循环播放着店里每件古玩的细节图片和来历介绍。里面有两张摆放着围棋的方桌,可以供客人闲暇时手谈。

店里还设有专门的休息区,提供茶点,以防客人累了、饿了。

而那面从拍卖会上拍回来的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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