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跟我说过,懂得转身的人生,总能别有洞天,或许在那一个某个日里,我曾想过每一盘棋局里所有的柳暗花明都在转身处,所有的精彩都在转身的时候。 [

“姐姐口中所提的人乃大智慧,可这世间却有多少人贪恋贪嗔痴恨爱恶欲,想要转身,恐怕是难上登天了!”

顾菁菁点头,她不置可否:“的确,以前我以为我可以,但是后来发现,我不过是凡尘里一个渺小的女子,七情六欲,我注定凡尘扰事,让我无欲无恨无爱,真可是说笑!”

“那姐姐可想过怎办?”

顾菁菁手执起一粒黑子,“如这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经我手,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若黑子输了,我定弃它不用,任其自生自灭!”

“黑子而不是白子?”她拿起手里白子。

顾菁菁微笑:“我说过了,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哪有主次不分的道理?”

“姐姐说的是,妹妹记下了!”

顾菁菁站起身,又说:“今日姐姐叨扰妹妹了,如今妹妹怀着孕事,姐姐还这般缠你,真是该死!”

她摇头,轻轻起身,她说:“哪里来得叨扰,姐姐见外不是,妹妹倒是希望姐姐能够常来呢!”

“真心?”顾菁菁反问。

“岂有假意!”她调侃。

“那如此,这冷暖玉棋子就当姐姐送给妹妹了,以后切磋,姐姐也省得拿着麻烦!”

“那便谢谢姐姐了!”

两人相聚甚欢,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但在旁的翡翠与罄竹两人却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罄竹送了顾菁菁出门,玉儿上前沏茶,端着到了她跟前。

她接过茶水,道:“你是否好奇我与顾菁菁的弦外之音?”

玉儿点头,静静的出声:“主子与德妃表面切磋棋艺,畅谈人生,其实不然,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

她问:“准备什么?”

玉儿摇头:“奴婢愚钝!”

她将白子一粒粒的拾起,让棋盘上只留下一盘黑棋,她让玉儿好好看看。

玉儿眼观棋盘棋子,郝然黑色棋子形成一个字‘盼’。她凝神思索,觉得奇怪,为何顾菁菁与主子对弈会黑子会形成一个‘盼’,是存心有意,还是机缘巧合?难解顾菁菁心意,玉儿不得不向她寻求疑惑。

她说:“还记得我与顾菁菁的对话吗?”

“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经我手,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若黑子输了,我定弃它不用,任其自生自灭!”她叙述完顾菁菁的原话,然后又是一个解释:“这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一波夙思羽,二是顾盼,三则是她自己。 [棋子,双方各执,白子为首,黑子为次,如此说来白子为夙思羽,黑子定是顾盼,现下这黑子的‘盼’字不是更具明显了吗?”

玉儿问:“那她的意思岂不是?”

她点头,她打翻棋盘之上的黑棋,将那‘盼’子打乱。

玉儿了然,听从她的吩咐,在某一日夜深人静的夜里,一只白色的信鸽飞往红墙外,某一处根据点。

一处极为隐秘的地下密道里,有人抓着一只白鸽经过机关重重的铁门,正面墙上郝然大字“无门”,他恭敬地将信鸽交给座上男子,男子轻松解下绑在信鸽叫上的纸条,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

这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经我手,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若黑子输了,我定弃它不用,任其自生自灭!”

“黑子而不是白子?”

“我说过了,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哪有主次不分的道理?”

菁华宫的女人回想起与她这么一番对话时,她的内心不知为什么没有以前想象的那般轻松,当心愿即将达成,复仇为时不远的时候,她竟然会忐忑,会难过。

十月最后的几天,天气渐渐转凉,寒冷的季节,那马嵬坡下的沙砾被那狂风层层卷起,迷乱了那些兵将们的眼。风尘仆仆的将士们,一路舟车,心里不无埋怨,表面是为民除害,直捣那马嵬坡下的贼匪窝点,可是实际上,大家彼此再清楚不过,是那领头人,当朝国丈顾盼不瞒贼匪头子杀了他儿子,又加上贼匪胆大包天,在那太岁头上动土,砍下顾武人头让人送回顾府。不论这是出于父子情面,还是面子上,顾盼在众人面前怎的都挂不住,无法,只有率领这百来个小将,前来这马嵬坡为民除害。

可是百来个小将人心本来就涣散,也不知是怎么的,百来个小将里就有个会嚼舌头根子的,在那百来个小将里头又是颇具有发言的,于是他那一埋怨,一捣鼓,那些小将们内心是不愿意为这么个强抢民女,毁人妻女的花花公子顾武报仇了。

大家一个接一,两个接两,力气都不怎么卖力,眼看好几天过去了,仍然是剿匪无获。这时,顾盼难免生气着急,本以为顶多半月便回,可是这么些天过去了,这些将士们恐怕心里有所危言,得来个速战速决,杀鸡儆猴才行。

又一日,顾盼找来那个爱散播闲话的小将,当他一进帐门,顾盼就让人给他绑了,找了两人,使劲往里踢,只听哎呦哎呦声,那名小将便疼的咕噜到底,说不出话来。

这时,顾盼走至小将跟前,捋着胡须,问道:“好你个小将,散播谣言,扰乱人心,你打得是什么主意?”

小将自然喊着冤枉,平白无故,不过是闲来无事大伙儿聊个天,把近日在京中所见所


状态提示:第98章 无门--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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