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缭绕,灵气充足,看不见山,水,有的只是一望无际的各色云彩,好似这里就是彩云制造的地方,大部分地方都披上了五彩的霞依。
金色的光殿映入眼帘,各种五彩的霞光四射。
好久才能看到一个人,踏着云彩,漂浮过,速度很快,也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金碧辉煌的各种屋檐出现在视野,在云层环绕,迷雾重重的状态下看不清楚下半身,遗留下一个引人遐想,迷惑眼力的秘密。
“你还有脸来见我”一座金色的大椅,更像是床榻上,躺着一个青年,看不出既体的年龄,或许在这个时代都不应该用实际来判断本人的年龄,因为有的人活了几千年,几十万年都还是原貌,二十几岁的样子。真的是活活的欺骗的群众的眼睛啊,那一袭金色的衣服看起来更像是人间代表皇帝的象征。只不过皇帝的服装是明黄色的,而青年的直接是金色的,和外面裸露出来的屋檐相识,更或者是一种颜色。
青年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表情深深的淹没在一块屏风之中,只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影子,还是能具体的看出男子的轮廓,连身上的衣服也清晰明了,就是脸部的时候,屏风上遗留了一块黑色的花朵,使得看不清男子的面容。
屏风外跪着一个人,青色的衣裳,跪在地上,后面长长的塌落了一地,看起来更像是女子的裙摆拖了一地。脸色很苍白,似乎好久没有休息过,脸色泛着青黑,没有回答男子的问题。就是静静的跪在着,神色不知道跑到了那去,也不准备理会高台上的那个人一样。
那张俊美精致的五官一看就是熟悉的面容。
青帝喙青跪在下首的大堂中英,里屏风很近,可以看清里面的一部分动作,紧抿着嘴唇,干涩的嘴唇看起来就不是正常的颜色。
高台上的人听了许久也没有听见耳边有声音回响,原本面无表情的五官有些扭曲的扭搅在一起,深邃的颜色阴狠,流光般的闪过一缕流光,那是算计的目光。
“喙青,你以为本帝会一直纵容你下去。”天帝灼皇嘴角勾起,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可惜喙青看不见,不然他一定会认错态度良好的。天帝一般露出这种表情来,那个人一定会吃亏,而且他的算计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你不觉着这有什么困难的,或者不觉着他的惩罚严重,那只是最开始的想法,等到了最后你才会知道这种微笑的恐怖。还好他没有露出那种嗜血的眼神,如饿狼捕食般的锐利。
“来人,把青帝喙青押进困仙劳,不能伤害了他”停顿了两秒,青帝才要开口,灼皇已经自动的认为他放弃了,所以紧接着开口,没有在给喙青反应过来的思绪,直接对着守在两门旁,当柱子一样的门神守将。灼皇的吩咐才完,门外马上就有了行动,身披银色铠甲、手持长矛武器,上面还有一个铁锤。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到了南天门,或者一定会以为这是二郎神的长矛,只不过多了个铁锤而已。
不要望着他有点其貌不扬,混入群众中就是一张大众脸,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他却是仙界的第一战将湛江,掌握着仙界的大部分武力,若是他带头造反的话,天帝灼皇就靠边站了,毕竟一个人的力量在强,也会寡不敌众,他不是魔界之主梦魇,拥有可以天帝抗衡的力量,有着丰富的阅历和难遇敌手的手段。
或许在狠决上他是比梦魇做的好,却连梦魇百分之五十的力量都难敌过。
喙青在听到天帝的话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这是要囚禁他,肯定是已经要有动作了。这一刻喙青突然后悔起来,他不去,他要保护杜鹃,他要阻止天帝的做法,他毁了魔界。就算知道消失,梦魇已经消失了,但不代表他就会永远的不会来,灼皇这样的目光太浅短了,他必须阻止他。
想着,喙青挣开了不注意,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压着他的湛江。
“喙青,你想抗命不成”看到逃脱了自己挟制的青帝,湛江急急的开口,他的脾气有点急,而且比较衷心,相当于是人比较单纯那种。所以灼皇敢放心的把兵力交给他,就是他大大咧咧的性格和火爆的脾气,根本就不能,也不会变聪明了,造反起来。兵权放在湛江的身上,天帝异常的放心,他也有想过会有变数,但是湛江的衷心是有目共睹的,更是生死相交的下属,所以灼皇信任他。
“湛江,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去”喙青急急的说道,向着来时的路上飞奔而去,他必须赶上,要灼皇改变主意。不然遭遇的不只是魔界,仙界的创伤一定会比魔界还严重。魔界又不是没人了,他自认在魔界不是第四就是四五,就单单的一个坠入魔界的杜鹃他对付起来都有些吃力,杜鹃修为较弱还只是她才有三千年的修为,若是在高点,他不敢想象,他能不能敌过。更不可能说还有个深不可测的魅狸,上次他受伤也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感觉到他没有用尽全力,也只是抱着试探的心态在里面。
灼皇的亲弟弟怎么可能弱呢,灼皇都有能力统领仙界,成为一界之主,而魅狸更不可能弱,曾有传言,魅狸从小的修为和吾力就比灼皇的高,最后为什么魅狸坠入魔道,而灼皇成为仙界之主,两兄弟见面就分外眼红,但是也从来没有打起来。这么久以来灼皇不会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心思,这喙青就不得而知了。
湛江的速度也很快,紧紧的跟在喙青的身后,嘴里还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