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惊咦了一声,感觉了一下,还真是这样呢。
跟楚庄胥一说,立马就让某个精力有余的人又来了一次,弄得齐玉后悔,刚才干嘛那么实诚啊!应该知道某人每日的需求很大的,咳咳!早知道就说还是觉得不好了!
虽是这么想,齐玉会不会真的这么说却是说不准的,每次见楚庄胥为了自己,忍着身子的渴望,齐玉也不是不心疼的,只是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实在是受不住,楚庄胥每次都是要了两三次后就强忍着,老是这样,也不好!
齐玉都知道,在心里默默的感受楚庄胥的爱护,从来不说,因为齐玉知道,什么语言在这样真心的,全心全意的宠爱面前,都显得虚假,那么的苍白无力,自己只能每一次努力的配合,让他每一次尽兴,当然,自己也尽兴!-_-|||
又是一番折腾,楚庄胥的欲火有些大,本还想再来一次的,可是想想,往日里,齐玉两三次后就受不了了,狠着心,就要开始洗澡。
齐玉察觉到动静不对,回头见楚庄胥就打算洗澡了,心里软软的,小手在水中摸索着,果然,又硬了了呢。齐玉柔声道:“庄胥,今日,可以再来!”声音越说越小,脸色越来越红。
也亏得楚庄胥是个宗师,能听清齐玉说的是什么,楚庄胥犹豫的看了齐玉一眼:“真的能行?”
齐玉点头,不说话了,那些羞涩的言语自己只说了一遍就够了,再让自己多说,齐玉觉得自己绝对会羞涩死不成。
今晚,本来是想尽兴,可是楚庄胥终究顾及齐玉的身子,没再多要,而是开始洗澡起来。
等到两个人洗完澡。已经至半夜,楚庄胥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给齐玉穿好,没办法,虽说在温泉里,能带去齐玉的一些疲倦可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最后楚庄胥把齐玉抱起。要往卧房里去时,齐玉已经累瘫。睡在了楚庄胥的臂弯上。
楚庄胥低头一看,无声一笑,轻手轻脚的把齐玉放在床的里侧,盖好被子,然后,自己才躺在齐玉的边上,盖好被子,手呢,霸道的环过齐玉的身子,让齐玉跟自己紧紧的贴在一起。闭上了双眼。
一夜好眠,楚庄胥一早醒来,神采奕奕的,穿好了衣物,齐玉朦胧着睁开双眼。对楚庄胥,抬首观望了一下外面亮堂的视线,疑惑道:“几时了?今日,这般晚了?”
楚庄胥微微摇头,自己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按说不可能起晚的,不过,今日里的窗户确实是亮堂得过分。
楚庄胥穿好衣服,又给齐玉掖好被子,道:“你先盖好了床褥,我去开窗瞧瞧去。”看齐玉依言躺好,楚庄胥就走到了窗户前,打开一看,一片白光忽闪而来。
看着那银装素裹的天地一色,楚庄胥的脸上却不见喜色,反而目光一凝,盯着那下了有一尺厚的雪。
把窗户关上,楚庄胥勉强对齐玉道:“无事,今日里竟是下了雪,天色才会如此亮堂!”
“下雪了?真的?那这天地间可美啦!”齐玉说完,就惊觉不对劲。
齐玉见楚庄胥的脸色不对,关切的道:“怎么了?难道是雪下得太厚了?”别是雪灾吧?
楚庄胥在齐玉的面前也不遮掩自己平日里的情绪,点头道:“正是如此,约有一尺厚!”
齐玉闻言大吃一惊:“一尺厚?天啊!”一尺厚,可是有三十三厘米多啊,这雪下得有多深啊!即使是在现代,雪灾的来临都会给现代带来一系列的灾难,想想在现代那么发达的时代,雪灾的后果都这般的严重了,更何况是在这古代呢!想也知道,这首先要冻死很多人!至于其他的问题也不少。
楚庄胥沉重的点点头,对齐玉道:“小人儿,你自行收拾一下,我先去朝上了!”本来这般早起是要练武的,可是见到现在的情况,楚庄胥哪里有心思练什么武艺啊!一门心思的就要让各方的人去打探到底是怎么回事,楚国的损失伤亡如何。
齐玉也不用楚庄胥回答,自己穿好了衣服,打开房门,一阵冷风吹来,冻得齐玉打了个寒颤。匆匆的叫了月莲和月荷准备好早饭,自己吃了早饭,也一样没有心思练武,齐玉都不用听汇报,就知道肯定要冻死不少人。这还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剩下的那些活着的人到底该怎么办,怎么让他们平安的度过接下来的日子才是。
月莲和月荷一起收拾着碗筷,月荷的神经粗,性子又偏活泼,丝毫没有察觉齐玉的情绪不对,还在边上兴奋的道:“王后,外面下雪了呢!整个院子都是雪白雪白的,实在是漂亮极了!”
在齐玉面前,月莲没有那么不规矩,只是瞪了月荷一眼,怎么这么没眼色,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虽然月莲并不知道齐玉为什么会这般阴沉着脸,伺候齐玉有七八个月了,月莲还是第一次见到齐玉这般沉着脸的,不由得有些害怕,不过,也知道齐玉不是迁怒别人的人,月莲从来没有碰上这么好的一个主子,从来不对他们即打即骂,看他们的眼神也不会像其他的主子那般的高傲,瞧不起人,高人一等的感觉,让月莲知道,自己真的是碰上了号好主子了,果然,齐玉如月莲所想象的,是真的和善之人,从来都没有苛责过她们,就算是她们做错了什么,齐玉也就是提醒两句罢了。
月荷却是被那难得一次的百年大雪亮花了眼,没有接收到月莲那秋天的菠菜,还是那么兴奋的继续叽叽喳喳的:“王后,您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