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清楚那个干度阿赞到底是白天去还是晚上去,萧礼觉得,既然干度阿赞是黑衣阿赞,那就不该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揣度他的行为。所以,因着萧礼的古怪思维,两人决定萧礼白天去守着,韶华晚上去守着。

韶华完全能理解他,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想必令他对鬼神之事有了很深的阴影,所以使他不敢在黑夜里出现在阴气极重的坟场。

这户人家对两人倒是极好,只是,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萧礼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听到二楼的说话声,听不清,但像是自言自语,这不禁令他对二楼起了好奇心。

韶华回来后,他将这事儿讲给她听,韶华笑了笑:“别人家的事情,咱们憋肚子里就好了。”

一连过了三天,每天晚上萧礼都能听到楼上的说话声,好奇之下,他将几张椅子放在桌子上,站在椅子上,侧着脑袋贴在天花板上,听着上面传来的说话声。

“儿子啊,都是我不好,我当初不该贪心,不然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爸爸求求你了,儿子,你明天走吧,别回来了,积了功德就安安心心地走吧。”男主人的声音非常沉重。

萧礼正打算多听一些的时候,放的稳稳地椅子突然从桌上塌了,摔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而明明没有风,可窗户却也猛地被关上了,发出了很重的哐当一声,像是警告一样。

从地上爬起来的萧礼揉着摔疼的膝盖和手肘,心里满腹疑问,正当他打算架着椅子继续爬上去时,头顶的灯闪了几下,也关了。

他走到墙边按开关,按了好几下,灯都不亮,他只好拿出背包里的应急手电筒打开,手电筒的束状光芒在室内胡乱地照射着,突然,手电筒的灯光照射到了窗户上,只见干净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血手印,那手印不大,看起来像是一个婴儿的手印。

他觉得十分诡异,再听到楼上模模糊糊的自言自语,他就不敢再爬上去听了,就这样怀着恐惧的心理缩在被窝里,这一夜全是梦,他梦到一个小小的婴儿从一堆血渍里朝他爬了过来,面上带着狰狞的表情,恶狠狠地对他警告道:“我家的事情,你们外人少管!”

醒来的时候,看到给他温柔擦汗的韶华,他都吓得后退了一步,韶华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

“没事,做噩梦了,”他喘了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突然觉得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韶华,真好,“还是没等到他?”

韶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事,再等等吧,总能等到的。”

“韶华,我总觉得这个房子里有古怪……”犹豫了一下,萧礼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这房子靠近坟场是有些阴,不过这一家人还是不错的。”

萧礼将他这几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韶华,她听后,说道:“昨晚可能是意外吧,也许你最近压力太大了,别胡思乱想了,你不是说昨晚窗户上有个血手印吗?在哪里?”

萧礼从床上爬起来,领着她走到窗户旁,可惜萧礼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那个血手印。他又去开灯,这回,日光灯的白光将有些阴森的整个室内照的一片通明。

萧礼一噎,一时间面对韶华疑问的眼神,竟是无言以对。

“好啦,去吃个饭,什么都不要想了,好不好?”韶华温柔地说道,“放心,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一定能解掉你身上的流血降的,事情没有到最后关头,一定不能胡思乱想,否则你会被自己搞崩溃的。”

顿了顿,她又柔声说道:“萧礼,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是承诺又胜似承诺,萧礼的心在一瞬间柔软的像是三月里飘飞的柳絮,他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掌心里的柔软,那种柔软像是一床温暖的鹅绒被一样,将他整个人温柔环抱,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不会觉得寒冷。

以至于后来很多年,萧礼回忆起那段过去的时候,心里总是柔肠百结,那句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承诺,像是一道戒指一样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提醒他,他心里最爱的人到底是谁。

此情可待成追忆,秩弧5钡蹦甑呐气消散后,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怅惘、怀念和叹息。一生当中,你能遇到多少人,愿意与你同生共死?

曾经面对那么多危险恐怖的事情,两人都能相持相携,没想到回到正常生活不过几个月,便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实总是太过磨人,油盐柴米酱醋茶,都能磨掉所有的感情,更遑论外界各种舆论的压力,两人太过年轻的敏感脆弱。

有没有一种力量,可以在一瞬间让青丝变成白头,到那时候,我就相信天荒地老,我就相信爱情永恒。很多年后,韶华一个人在异国的街头哭尽了她最后一滴泪,她绝望的喃喃自语。

然后,另一个人告诉她,雪融之后是春天。

此刻,两人手牵手走出房间,这时候,女主人已经在餐厅准备好早餐了,餐桌上有一份吃过的早餐,男主人从二楼下来,扛着一个箱子,有些冷淡地招呼两人吃早餐。

女主人笑着说道:“阿纲这几天心情不好,你们别见怪。”

然后,她又对走到车库将车开出来的男主人说道:“早去早回!”

吃完早餐后,韶华去睡觉,萧礼去坟场。

单调的一天很快便过去了,到了晚上,韶华照例继续去坟场守着,萧礼这一夜的上半夜没有听到任何的自言自语声,睡得很好。可到了下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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