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皛,你还在吗?怎么老半天不说话?”景飒催问道,“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皛皛苦笑,要能想到什么就好了,只觉得这案子越来越没有头绪,像一团被猫搅乱的线球,理都理不清。

“我什么也没想到,但有个人要去见一见。”

“谁?”

“秦媛,秦扬的女儿。”无论秦媛是否和案子有关,她都必须亲自去确认。

“你怎么会怀疑她?”

“现在说什么都是假设,你不如再问问小李的老爹,有关这件案子的细节,比如她被拐卖到了哪里,拐她的人有没有被抓到?”

“好,我回去翻一下卷宗。”

“我也不能确定她是否与虐杀案有关,但从目前我了解的情况看,她嫌疑有点大。”

景飒呼吸一沉,在电话里嚷道:“那我跟你一起去见她!”

“你去作什么,她不一定是凶手!你去了反而会误事,若她真的是凶手,知道警察开始怀疑她了,还不有所防备?”

“你不说,她怎么知道我是警察!”警察又不一定要穿制服,穿上便服谁知道她是警察,“再说了,我现在腿不好,要拄着拐杖走,属于伤患,她更不会怀疑了。”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伤残人士,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这么来回奔波,上蹿下跳的,你就不怕腿再断一回?”

“少触我霉头,这是敬业!”她怎么说也是拿过蓝盾勋章的女警,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皛皛拗不过她,“行,随你,那我明天下午两点到公安局来接你?”

“不用,有小李在,他现在是我的专职司机,接送很方便,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

皛皛将地址告诉了她,“记下了?”

“嗯,记好了,明天下午两点见。”

“好,晚安!”

“晚安!”

皛皛挂了电话,眉头紧锁的坐在书房里,她对秦媛很有好感,落落大方,温婉持重,虽有商人的精明,但不市侩,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若是凶手,实在可惜。

康熙从门外走了进来,“大小姐,女王,皇后娘娘,可要吃夜宵?”

今天回来就没理过他,他只好主动上门求关注了。

她愁眉思索的脸庞立刻被他的称呼逗乐了,“什么大小姐女王,你又讨打是不是?”

他挤挤眉毛,“这可全是尊称,皇后娘娘。”还是皇后娘娘叫起来好听。

“皇后娘娘是已婚妇女,我还单身。”

他自信十足的说道:“放心,你很快就不会是单身了。”只要她想嫁人,他可以立马带她去民政局登记。

她戏谑道:“这是又多了一项副业?预知未来?”

“技多不压人啊,皇后娘娘,你瞧着好了,我这预言极准!”

“好,承你吉言,我等着!”

“嗻,那皇后娘娘吃夜宵不?”

“吃!”有的吃干嘛不吃。

自从他住过来以后,晚上八点以后不吃东西的规矩,早就荡然无存了。

“奶黄包?下沙烧卖?还是虾仁云吞?”在吃这个问题,他永远出的是多选题。

皛皛果断选择了下沙烧卖,用春笋、鲜肉和猪皮冻为馅料,不添加糯米,绝对鲜美多汁,但她只准自己吃两个。

康熙将蒸好的下沙烧卖放上桌,蒸笼里热气袅袅,揭开笼罩,鲜香之味便在空气里扩散,引得她食指大动,用筷子夹起烧卖沾点醋,一口咬下去,滋味美妙地连舌头都能吞下去,她没把持住,吃完两个又两个,直到胃撑住了才悻悻然的停了嘴。

“来,喝点茶,消消食。”康熙将茶杯递给她,是解腻的乌龙茶。

她喝了一口,冲淡了嘴里的鲜味,又站起来走两步,等肚子不那么胀了,跑去盥洗室刷了牙,然后满足的闭上眼睛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睡意渐渐涌了上来。

康熙收拾好锅碗瓢盆,走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像只小猫一样卷缩在床的中央,他静悄悄的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见她睡得香,不禁轻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居然抬手拂了一下额头,好象很不高兴他打扰了她的梦一样。

他又好笑又好气,偏偏要打扰她,用下巴摩挲着她。

她微微睁开眼,不知看没看清楚,一会儿又闭上了,不仅没抗拒,反而像只小猫似的回蹭他,含含糊糊的低喃,“康熙,我好像……不用……听你的心跳,也能……睡着了。”

温暖从她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你是在做梦,梦里才不用听我的心跳。”

“是吗?”

他继续蛊惑,“当然。”这来之不易的福利他怎么能让她断了。

她嗯了一声,自动靠近了他几分,滑溜溜的脸蛋白里透红,像只小苹果,他忍不住嘬了一口,几秒后,她伸手挠了挠被他亲过的地方,往他怀里拱去,一声不响的又睡了过去。

他弯起嘴角,搂着她一脸满足,呼吸声如树叶的微叹围绕着她,眉宇间只留下对她不可言说的宠爱。

寂静的夜里,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安详、沉静、几乎是相同的频率,十分和谐。

他漫不经心的叹道:“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能侍寝啊?”

没人回他,只有他迷蒙眼眸那一丝丝无止境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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皛皛精神抖擞的上完课,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小吃街,在街口等着景飒。

“阿景,这里!”她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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