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君,孙女可喜欢听了,太君你知道吗?大戏中的热闹戏要数醉打山门最为热闹了,你听‘寄生草那里到芒鞋破、随缘化’,很有一股意境呢。”

“是呀,我老人家也觉得这一句不错,世上的万般事情就随缘化去了罢,哈哈哈哈……”

令沐若雪目瞪口呆的是,,妹沐筱萝竟然能够跟老太君说上几句话,这换了以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过,难道,妹撞邪撞鬼了不成,或者是那些个大戏人物的鬼魂附体了,不,不可能的……

想到了鬼魂什么的,沐若雪忍不住浑身战栗。

东方飞燕看在眼底,“若雪我儿,你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啊娘亲,突然感觉到有点冷呢。”沐若雪抖擞着显得有些苍白的唇瓣。

“来人呐,给大小姐送件孔雀羽大氅来,别让小姐冻着了。”东方飞燕喝令左右的众人,目光撇到筱萝生母这边,满满的厌恶之色,该死的贱妇,早上还去菜园子挑粪的人,如今却在这里和自己平起平坐?真受不了她身上那股子味道。

皮笑肉不笑的东方飞燕开口道,“妹妹啊,今儿个菜园子的活计可完成了?”

“这……”筱萝生母吞吞吐吐得,只把眼珠子勾勾得盯着亲生女儿沐筱萝。

“禀告老太君,”沐筱萝起身,直接绕过东方飞燕,抵达老太君的膝前,“老太君,今儿个我和母亲都是忙完了院子柴火和菜园子等的活计,忙完了我才特意看望老太君的。”

老太君满是讶异之色,“什么?乖孙女你…你是在柴房砍柴吗?你母亲他怎么去了菜园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君看向东方飞燕的时候,所表现的那股子不满,大家都看到了。

只是东方飞燕莺莺笑道,“老太君,你不知道啊,是……”

东方飞燕是相府掌权中人,她从来没有想到筱萝生母这母女胆敢没有经传唤就私自进入长安园,而东方飞燕更是瞒着老太君,让她们母子二人作粗重的活计。

“老太君,都是孙女自愿的,孙女看到相府每天用的柴火那么多,所以每天都很早起来,砍柴劈柴,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渐渐的,沐筱萝伸出手来,上面布满了老茧,老太君看在眼底心都凉飕飕的,原来和自己一起大笑谈论曲目的嬛姐儿,却是这么过来的,虽然一直以来她都知道大夫人臻珍苛刻府中的,系,可没有想到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

“菜园子的活计,也是我自己主动要做的,臻珍姐姐也曾好心劝我不要做。”筱萝生母也站起来,看了一眼东方飞燕,旋即对老太君道。

气死我了!

当我东方飞燕是傻子么,你们这么一说,明眼人早就看出是我东方飞燕苛刻你们了不是吗?

沐若雪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暖和若三月春风的笑容,可眸心却是那么一扫,当她的目光和东方飞燕的目光互相一触,顿然新毒计了然在她们的腹内升腾。

“妹妹,我原以为你会洗心革面,好生安心得在菜园子挑粪赎罪,以维护老爷的尊严,谁知道你竟然如此嚣张在老太君面前搬弄是非?”

东方飞燕变了脸色。

毒妇果然是毒妇,蝗虫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什么?”筱萝生母心骤然凉了半截。

沐筱萝挺身而出,“我尊重你是,母,可是请你也不要诽谤我的娘亲!”

“你们母子是一丘之貉,我会不知道?”东方飞燕当着老太君的面,说道,“林秋芸,你勾引京城的衣匠衣锦绣,别以为我不知道,当时我就发现你们之中有奸情,为了不罔顾老爷贵为一国丞相在大华朝的威名,我同时也隐瞒这件事,让你好生在菜园子度日为生,就是希望你静思己过,谁知道这几****又跟衣锦绣有来往,还私相授受汗巾一副。”

“东方飞燕,你胡说,我林秋芸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老爷的事,再说我跟衣锦绣丝毫不认识,他是长是方是圆的,我都无从所知。”

东方飞燕和林秋芸终于撕破脸皮,正面交锋。

“老太君,若雪也看到了,我看到嬛姐儿的生母筱萝生母和那衣锦绣在那菜园子的田埂沟里,露天席地做那男女苟且之事!”

见此间形势,叫那筱萝生母母女二人在相府永无翻身之日,沐若雪强加了一剂毒药。

“什么?”

老太君惊惊颤颤地站起来,沐若雪是自己最为心爱的长孙,女,她应该不会撒谎,那么若雪看到了,那便是事实了。

老太君震怒之下,几乎所有陪侍的丫鬟家丁们轰然跪在地上,低头不敢言语,整个长安园鸦雀无声,屁都不敢放一个。

重生的筱萝,她知道自己人生的大致轨迹,她嫁给了夜倾宴成为皇贵妃之后的三年,便是母亲被下毒害死的那一年,母亲被强行灌下鸠酒的理由,同样是母亲和京城第一衣匠衣锦绣**之罪,就一点,足以击碎了相父沐展鹏对林秋芸仅存的一点怜惜之意。

可沐筱萝根本无法想象得到,母亲被陷害和衣匠**要等好几年才会发生的事情,可如今却被提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沐筱萝重生了,未来的方向会有些许的变幻不成?

不怕,神挡弑神,佛挡杀佛,这是沐筱萝重生之后的决心,现在的她,死了都不怕,她还能够畏惧什么?

“请问长房夫人,你可有证据?”沐筱萝挡在母亲的面前,这一世,一定要好好保护母亲,不让任何人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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