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杜熔,匈奴更得防备,若是我设计让杜熔调走辽州铁骑,到时候匈奴扣关,我便是天下的罪人。”

姚静说完后,陈足道当下就吞下欲说归劝的话,因为他听了姚静此话,他心中反而欣慰,并更应该尊敬他的主公。

“那主公派人保护上官大公子,又送其前去燕云关,这是为何?”这是不是多此一举了,上官氏在现在天下看来是辽州正统继承人,将来姚静打退杜熔,这不免和上官氏有所冲突?倒不如趁此机会除掉上官家。

至于引叛军投鼠忌器,用上官氏女眷更好。

上官家女眷还在辽州,这影响在可控制范围内,但是上官氏大公子若安安稳稳的,这辽州会增加不可预知的变数。

姚静轻轻地说道:“上官木北拒匈奴,有功大齐,其子嗣合该好好照应的,若是上官家坐镇辽州,本侯定然不会出兵辽州天醒之路。”

陈足道闻言,他不由地低下头去。

不管姚静这话是真是假,但是今日说出来,也就说明姚静并非不择手段的人,她虽有时出手的确狠辣,但终究能够在大是大非上站得住脚。

这样的主公,更能安稳他们的心。

虽然陈足道不认同若是上官家族在,钦州便不发兵辽州,但是陈足道也不会说出来。这份大义,若是没有在主公的生死存亡关口,陈足道还是打心底支持。

“主公大义。”

姚静挥了挥手。

***

第二日,姚静并不让军队攻城。

第三日已然无攻城之举。

城内的杜熔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小心了,严查城中动静,并且他早就做了决定,哪怕姚静的军队大败,他都不会带兵出城追击。

对于他而言,守住辽州就是最大的功劳,至于败姚静,杜熔是绝对不会冒险的。

杜熔如此,真是让姚静不得不放弃诱其出城的主意来。

又是三日过去。

钦州军还是没有攻城的意思,杜熔看着城外十万大军一天天消耗的钱粮,他肯定,这只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到了第七日,号角声终于吹响。

杜熔松了一口气。

钦州军真的攻城,反而让他心悬的心放下。

姚静攻城前,他就将姚静多次战役都细细研究过来,战前越是平静,越预示着后面就会为她一击必中。

自得知钦州出兵,他就为主公多番来信,主公让他小心小心小心姚静。

三个小心,足以让他更加慎重,也不再存着反攻心思,一切以稳为旨……要知道主公对于刘赦都没这般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此次攻城,钦州军依旧和第一日攻城一样。

钦州兵虽然强悍,但是南渊关也守得严密异常。

钦州兵登上城门的人数太少,又很快为他的守军打杀,所以钦州兵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撕开一个缺口。

姚静看了又是这个局势。

“这杜熔真是一个人才,不骄不躁、稳扎稳打!”

说完她叹了一口气,既然上城撕开不了缺口,那就只能破开城门了。

张豹和其身后的虎豹军也终于冲到了城下,张豹的巨锤锤在城门上,城门很是坚固,只是震荡了下就没有动静,明显是被坚固了,而且还是用水泥。

巨木冲击着城门,这般攻打了半个时辰,城门还是没有破开。

姚静抬起手,冷声说道:“换鼓!”

说完,立刻就有鼓手击起鼓来,七声急促。

这在杜熔敌军眼中,这就是击鼓退兵的鼓声,可事实上,挨着城门的钦州军的确在慢慢退下去,城门已经不再被武器和巨木巨石攻击鬼咒。

关内军队眼中都松了一口气,敌军退了,他们守住了城!

然而,就在这片刻之间,一声巨响响动城门内外。

他们守的坚固的城门爆发出火光烟尘,城门和城墙的碎石纷飞,守在城门里的关内士卒也被震得血肉横飞!

随后,就在关内士卒不可置信地的目光中,张豹带着退开十步的虎豹军冲杀进来。

“杀啊!”

这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将城门炸成这样!比矿上遭火还要来得恐怖。

姚钦州是仙人弟子,难道钦州军有神仙相助,赐下法宝破了他们的城门?

杜熔什么都算过了,没想到城门会是如此破的。

如果是钦州军强杀进来,他也有本事组织军队抵抗,从而秩序撤退。

但是现在……他很关内士卒百姓一样,都为这突然而然的城门破开所震惊。

不过,他到底还是智谋远虑,而且见识优秀的杜熔,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大喊:“围杀叛军!快……快放火箭,烧毁木桥。”

木桥是姚静再护城河上搭的桥。

眼下度过护城河的也不过数千人马,如果钦州军未攻过来,这数千人马不是守军的对手。

杜熔虽是这么说,但是并没有抱希望钦州军冲不过护城河。

他只是在拖延时间,然后让他带军平安撤退而已。

而姚静就在那声巨响一响后,她就抽出腰间的长剑,举起长剑喊道:“三军攻城!”

然后率先驱马冲向城门。

主将亲自动手,钦州军的士气顿时气势如虹。

“冲啊!杀啊!”

“天佑钦州!天罚叛逆!”

“主公威武!”

种种砍杀中的口号,让钦州军发挥了巨大战力,相对比,关内士卒战志不断衰落,姚静带着兵马冲杀进城门的时候,所过之处,其部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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